“小枯。”
“小枯……”
多次声音洒落之后,依旧没有任何回应,不得不说时至如此,公晳琪的内心已经是慌乱的,但是她觉得,小枯应该不是因为这点小事就独自生气而消失的性格。
可若不是,那它这么久找不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可是一个意念之灵,看不到人也摸不到影子,又能够出什么事情呢?
但是越这样想着,公晳琪越是觉得心里没有底气,小枯如同一团乱麻一样在公晳琪的心头没有一点点的思绪,若是因为得到了珂哒,便失去了小枯,那公晳琪承认,如此一定是得不偿失的。
由此,公晳琪从心底以小枯才能听到的声音默念着:“小枯,你到底在哪里,快出来好不好,以后我再也不骂你了,也不会偏心珂哒的,你和珂哒都是我最重要的人。”
……
可是几次默念之后,公晳琪依旧得不到回应,小枯如同在突然之间蒸发了一般,她不知道它去了哪里,就算是找,也没有任何好的寻找之法。
这个时候珂哒已经从幻间里出来:“主人,那些灵药已经放置妥当,还是没有小枯姐姐的下落吗?”
它看的出来公晳琪的担忧,所以在询问的时候,它是小心翼翼的。
公晳琪失落的摇摇头:“不知道它到底去了哪里,珂哒,你和小枯虽然不是同一种类,但也算师出同门,你知不知道可以通过什么办法,然后找到它的下落。
“这个珂哒真的不知道,再说了倘若珂哒知道,肯定一开始的时候便告知主人您了,又怎么会等到主人如此焦急的时候,再来卖弄呢?”珂哒将这样的话说的很是露骨,但是公晳琪不得不承认,它的话的确是有道理的。
可越是这样,公晳琪心里的焦急越是暴露无遗。
时至如今,还有谁能够帮助自己寻找小枯,公晳琪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睿轩凌,可是明明自己跟睿轩凌的别扭还在,但是这一刻公晳琪却顾不得那么多了。
比起小枯,她自己的那一点点颜面又能算的了什么呢?
这样想着,公晳琪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样,她推开房门,便要寻着睿轩凌的房间而去。
可意想不到的事情总是在这样的时候悄然而生,当公晳琪推开房门的时候,一个陌生的妙龄女子映入眼帘。
女子一袭白衣长裙,眉目之间轮廓分明,模样更是生的清纯可爱,两个水汪汪的大眼睛也闪烁着真诚,一眼望去,这样可爱的女子,很招公晳琪的眼缘。
“姑娘找谁?”所以哪怕此刻的公晳琪是焦急的,但是却没有对女子表现出任何的不悦。
“不找谁。”女子唇舌轻启,将两个月牙一般的眉抬得一高一低,嘴角更是带着挑衅。
她说罢,没有任何一点让路的自觉,反而更加气势的挡在门口,不让公晳琪出去。
女子的一系列言语动作,改变了公晳琪的美好印象,公晳琪的焦急也在这个故意捣乱的女子面前彻底爆发:“既然不找谁,那还不让开,难不成等着我打你离开?”
“我长得那么好看,你舍得下手?”女子依旧挑衅着,仿佛公晳琪的话对她而言没有任何的威慑力。
“你若是男的,我可能还会手下留情,但是一个女子,在另一个女子面前夸赞自己长得好看,你觉得我舍不舍的下手?”公晳琪的眼睛瞪得很大,她看着面前不知好歹的女子,若不是因为女子是年纪不大,她早就一个飞拳而去。
“原来你喜欢好看的男子?信不信我将此事告知睿王,看看睿王听了之后,会不会伤心生气。”女子继续挑衅着。
“你认识睿王?”公皙琪的好奇心完全被挑起,这个女子看来是有目的而来,的的确确就是来找茬的,可恨的是刚刚自己在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竟然还对她心存好感!
“不单单是认识,还很熟,不但很熟,而且我家主子跟睿王的关系,还万分亲密。”女子继续一字一顿的说着,她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针一样扎在自己心头,一时之间阴霾笼罩了她的身心。
“所以呢?”公皙琪的表面上根本没有将这些表现出来,而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仿佛她真的不懂这个女子想要表达什么意思,仿佛睿王在自己而言,真的不重要一样。
“没有所以,就是想要告诉一下小姐,你不想要了的男子,依旧有的是人喜欢,小姐若是有自知之明,既然想要远离,就彻底远离一些,别整天藕断丝连的,一直赖着百封阁不肯离开。”女子说话的口吻与亲口吐露的这些信息太不相符。
以至于直到现在为止,公晳琪都不相信女子要表达的意思的真伪程度,但是转念一想,若不是真的,一个陌生女子突然造访,又是如此的挑衅,不是为了男子,又有什么是说的过去的理由呢,所以公晳琪的回敬,至少在她自己看来,是能够让其退缩的:“喜欢或者不喜欢好看的男子由我说了算,住不住百封阁也由我说了算,藕不藕断、丝连不连自然也是由我说了算,别说你的主子管不着,就算是睿轩凌来了,也一样管不着。”
“所以小姐你的意思,便是要软硬不吃了?”女子眼里的阴狠渐渐展露,现在的她已经完全没有了公晳琪第一眼见到时候美好的样子,虽然第一眼到现在,也不过一刻之间。
“不是我软硬不吃,而是你不知好歹!”公晳琪不想继续与之废话下去,她不管睿轩凌到底招惹了多少人,也不管在睿轩凌的心里,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但是现在,她只想好好找到小枯,只要小枯是安全的,她便什么都不在乎了。
至于睿轩凌,他想来,她自然敞开怀抱等待着,可他若是下定了决心要走,她也是没有办法能够阻挡的。
毕竟每个人的心底,都有对于爱情最最原始的渴望,公晳琪不敢说在睿轩凌的渴望里,自己一直都是唯一,而且抛去这些不说,现在的挑衅者已经出现在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