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剑晓峰吧？”
“嗯。”苏媚小声的嗯了一句。
“啊？”
“嗯！！！”苏媚又大大的嗯了一声。
“妈呀，你俩有什么嫌！”
“你怎么这么八卦啊！”苏媚嗔道。
柳风凉想起来，当初风凉台球厅开业的时候，剑晓峰还曾小声的在耳边嘱咐过他“小心苏媚”，当时他没当回事儿，现在想想，哇塞，俩人故事好多啊！
“讲讲嘛！”柳风凉一脸期待。
“谁年轻的时候没爱过几个人渣？”这次轮到苏媚看窗外了。
“几个？”邹凯今天头脑异常清晰，瞬间抓住关键词。
“一个！你喝不喝，不喝我走了！”
“喝喝喝！”柳风凉赶忙抢回茶碗，咕咚咕咚的喝下去，“小二，再来壶茶！”
苏媚在盘子里挑来拣去，半天才拣出一颗蚕豆。柳风凉没敢开口，想着难道你拉我出来就是坐坐？
“就是朋友叙叙旧。”苏媚仿佛能看透人心一般。
“昂。”
长安城内车水马龙，这小茶馆足够偏僻，高度却不低，比寻常的小二楼要高一些，能够看见远处的街景。如果开启运功模式，还隐隐能听见远处小贩儿的叫卖、楼上楼下客人的召唤、小二的应答声。
这个江湖做的太逼真，柳风凉经常沉浸在里边有些出不来。好像这个下午，跟苏媚在这儿坐着看街景，就好像真的活在武侠世界里休闲一样，刚才去食堂吃饭、喜羊羊去图书馆、宁稍去摄影协会，这些反而不真实起来，像庄周梦蝶一般，游戏内外哪个是真实的世界呢？
苏媚不说话，柳风凉就在胡乱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比如怎么打发掉霜寒九州那些人。他玩游戏还是喜欢一个人，不大愿意一大堆人乱糟糟的凑在一起，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俩以前是男女朋友。”苏媚开口说起来。
“啊！”柳风凉千想万想，就是没想到这一层。
“那时候他还不是副会长，就是一个...一个人气挺高的团长吧，也没有人知道他是富二代。”苏媚说起来，“但是好多人喜欢他。”
柳风凉把头扭回来，示意自己对八卦很感兴趣。
“后来我俩在一起...”
“哎哎哎，怎么跳这么多啊，后来之前是啥？”
“因为我长得好看啊。”苏媚说。
“我靠！我还没见过这么王婆自夸的！”
“怎么，我长得不漂亮么？”苏媚把脸蛋儿凑近一点儿。
不得不说，这姑娘确实好看，眉目如画，肤如凝脂。虽然大家都是滤镜美化过的吧，但是这么好看也不容易。
“漂亮。”柳风凉诚实的说，“现在你可以讲后来了。”
“后来就分了被。”
“停停停，怎么就分了呀？”柳风凉赶忙打断，这个苏媚也太不会讲故事了。
“因为我那时候在天下会。”
“天下会怎么了？”
刚一问完，柳风凉就意识到自己蠢了，肯定是因为007那各种乱七八糟的事儿呗。
“他以为你是美人儿计！”
“那我深感荣幸呀。”“美人儿计”笑的很开心。
“哎，要我是剑晓峰，美人儿计就美人儿计，我就给他来个将计就计，送上门儿的嘛。”柳风凉一脸惋惜的说。
“真的？”
“当...当然是真的了。”柳风凉预感到事情不对。
“那我以后都跟你玩好了，你将计就计吧！”
“那怎么行，你这公会骨干，日理万机的，可不能瞎搞。”刚才还嘴硬的柳风凉立刻怂了。
“公会的事儿可以辞了，反之以后有你罩着我。”
“...”柳风凉无语，今天什么情况。
“我让我们会长给你发个消息，今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
几秒钟之后，烟雨潇然发来消息：“这么给力啊柳少侠，这就把我们会漂亮姑娘忽悠走了，记得发喜糖啊！”
“哇，你们不是来真的吧，我俩就是随便聊天啊！”柳风凉大急道。
“男人，得有负责感呀！”烟雨潇然意味深长的说。
“好啊，哪天去总部办个手续就行了，以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你你你！”
“怎么，刚才不还挺那凶的么？还说要你你就将计就计，送上门儿的什么的。”
“昂...”
“别那么大压力，安啦。”苏媚在游戏里拍拍柳风凉的肩膀。
“你就这么把工作辞了？”柳风凉懵圈，苏媚和俱乐部的关系他的清楚的，和翻江倒海差不多，签了合同领工资的，“你们老大还同意了？”
“那有什么不同意，早就想走了，打过招呼呀，我辞职报告都递上去俩月了。”苏媚一副你怎么这么大惊小怪的样子。
“然后呢！”
“老大心疼我，不放我走，说是没找到好的下家。”
“所以...”柳风凉指指自己，“我可没钱给你发工资！”
“哎哟，管吃管住就行，不用你发工资。”苏媚娇滴滴的说。
明知道这丫头是在开玩笑，柳风凉还是一身鸡皮疙瘩加冷汗。
“你可真考虑好了！我我我...”
“哎呀你看你，吓成这样，我就那么傻，一点儿把握没有就辞职呀？”
“我就是怕不能对你负责么。”这句有歧义的话一出口，柳风凉又后悔了，自己说的这叫什么玩意...
“哈哈，你有对我负责的意识就行。”
“哎，说不过你，你要我咋办吧。”
“这个游戏也许要大变天，超级大的那种，大到你想不到，你想没想过去过一种不一样的人生。？”
“额，比如呢？”
“比如手下有几百几千人的大公司，你一个决定，改变几万人乃至几十万人的生活，挥斥方遒，当霸道总裁。”
“没那么大野心，从没想过...”柳风凉说。
“那小一点儿的梦想，去看看外边儿，去全世界旅行，坐着吉普车在非洲的大草原上追逐羚羊、狮子，去看不一样的风景，去大蓝洞潜水，去北美，看《黄金渔场》那本儿书里写的地方，或者你喜欢别的什么书？”
“喜欢《三体》，不过那估计看不见...”柳风凉说。
“那就想象你有很多钱，去网上看见网红，刷刷刷给人刷火箭，刷的美女尖叫，主动给你微信号然后联系你，一口一个风凉哥。”
柳风凉浑身发麻：“秦奋就喜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