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潇泽一把将我手中的手机抽走,我先是一愣,接着转头没好气的说道:“干嘛啊,我正看见好玩的了。”
但是却见池潇泽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说道:“有多好玩?”
“额……就是,很好玩啊。”我吞了口唾沫,有点心虚的说道。
池潇泽将手机扔到一边,将我鼻梁上架的眼镜摘了下来,一张俊脸就凑了过来,凑到我耳边,声音蛊惑味十足:“那我们现在来玩点更好玩的。”
说着,嘴唇就含住了我的耳珠,一种酥麻的感觉传来,全身就像是过电一般,立马就软了,忍不住低吟一声。
池潇泽轻声笑了一下,接着嘴唇移到了我的脸颊上面,滑动着吻住了我的嘴唇,双手揽住我的腰,向上摸索。
我只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这次池潇泽的吻不同于之前的浅尝辄止,灵活的舌头缠绕住我的,吸允着,我像是溺水的人一般,只能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用手紧紧抓住池潇泽的胳膊。
直到胸前一凉,我瞬间清醒过来,低声说道:“别……”
池潇泽埋在我的颈窝处的头抬了起来,眼睛里面不同于之前的明亮,迷离中带着深深的墨色,声音黯哑:“怎么。”
我轻轻摇摇头,池潇泽深呼吸一下,放开了我,双手枕在头下躺在了床上,轻笑了一声:“差点忘了,你还是小孩子。”
我突然松口气,但是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点点我不想承认的失落,我整理好自己的睡衣,将被子拉到了脖子下面,只感觉脸颊烫烫的,但是还在抗议说道:“我说了,我都25岁了要!”
池潇泽一只手撑在我的身侧,歪嘴一笑:“哦?那我们继续好了。”
我伸手推在池潇泽的胸膛上,大声喊道:“不要!”
“为什么不要?”池潇泽将我的手拿开,身子压了上来。
我忙挣扎着向旁边滚去,池潇泽也紧追过来,接着身下一空,我就从床上掉了下去,池潇泽眼疾手快,将我护住垫在了我的身下。
池潇泽闷哼一声,我却还在发呆,池潇泽皱眉说道:“你快要把我压死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忙从池潇泽身上爬了起来,池潇泽这才站起来,我轻咳嗽了两声,问道:“你没事吧?”
“没事,就是晚饭差点被压出来!”池潇泽似笑非笑的说道。
“那还不是因为你对我耍流氓!”我没好气的说道。
池潇泽在我的脸颊上掐了一记,笑着说道:“你害个臊都惊天动地的。”
我枕着池潇泽的胳膊躺在床上,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坏笑了一下:“对了,你……没事吧?”
池潇泽不解:“什么没事?”
我眼神移到池潇泽的小腹下面,说道:“不是说,男人不能憋着吗?不然会憋出病的。”‘
池潇泽脸色一黑,双眸眯起:“柳岚,我劝你还是别玩火!”
我伸手拉起被子钻了进去,大声喊道:“关灯,睡觉!”
第二天起来,我就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下了楼之后,看到胖子坐在楼下,脚边摆放了两大件矿泉水,我一愣说道:“这是啥,难道我们上茅山还要带水,茅山很缺水吗?”
胖子耸耸肩膀,说道:“这是我们带着路上喝的。”
“路上?虽然N市离茅山不近,但是坐飞机也就不三个小时,用不着吧?”我还是疑惑的很。
这时,齐煜玄从外面走了进来,说道:“我们这次自驾游。”
“自驾游?”我先是一愣,“就开着你那辆破的二手捷达,靠,走着走着发动机会掉吧,我不同意!”
齐煜玄晃晃自己手中的车钥匙,说道:“当然不是,路虎!听说过没,路虎!”
“路虎?”我听到齐煜玄这么说,就忙出了典当行门口,停着一辆崭新的黑色路虎,看起来十分霸气,“我靠,你这也是放血了,竟然舍得买路虎!”
胖子朝天翻了个白眼说道:“得了吧,想让铁公鸡买路虎?你觉得可能吗?”
“那这车?”
“是跟怀璧公子借的。”胖子耸耸肩膀。
好吧……我们将路上带的东西都装在了后备箱里面,胖子还带了个小的酒精炉子和铝锅,和一大箱子方便面和火腿肠。
齐煜玄没好气的说道:“你能不能行,觉得这车上东西太少是吗?带这玩意干啥。”
“以备不时之需!”胖子嘿嘿笑着。
要说路虎就是好,车内的空间十分大,比齐煜玄那辆二手捷达不知道要好上多少。齐煜玄对自己的新车感觉十分满意,我则有些担心的问道:“你知道路怎么走吗?”
“这不是有导航吗?”齐煜玄说着把导航打开。
“我们要是去茅山,开车要走多长时间?”我又问道。
“保守估计十个小时左右,诶,等等,这导航提示有条近路,只需要六个小时,但是需要走国道。”齐煜玄摆弄着导航,说道。
“别,我们还是保险一点,走高速吧,万一路不对呢?这导航有时候也不靠谱!”我忙说道。
“你放心,我可是老司机,你们就该吃吃吃,该喝喝喝!”齐煜玄拍着胸脯保证着。
虽然我心中还是有点不安,但是听到齐煜玄这么说,也就没多说什么。齐煜玄心情大好,放着嗨曲,还时不时的跟我们后面的人互动,大声喊道:“后面的朋友,请举起你们的双手!”
接着,开动了两下雨刷,我看着一个年过半百的中年男子干出这样幼稚的事,忍不住朝天翻了个白眼,跟胖子两人分享零食。
快到中午的时候,我们下了高速上了国道,但是突然起了雾霾,而这条坑爹的国道是一条盘山路,双向单道十分狭窄,能见度十分低,好不容易胆战心惊的下了盘山路,却发现前面堵了一排大货车,排成了长龙,看不到尽头。
“我靠,这是堵了多少车,下去问问情况。”齐煜玄看见脸色一变,接着下车,给旁边的大车司机递了根烟,“兄弟,堵了多长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