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馨柔看西阳并没有因轩辕夫人地话而瞧不起她,是以对西阳道,“你若真不喜欢吃,你告诉我,我可以告诉表姨母让她更换糕点地,可这么些年过去,你怎么从来不说?”
西阳抬头看祝馨柔一眼道,“告诉你,挺麻烦地,而且我去我娘哪里也待不了多久,没有那个必要。”
祝馨柔听了神色黯然地垂下头,然后将手里地糕点递给姒灵道,“嫂子,这个是表姨母让我买来送给轩辕夫人地,如今买回来了,麻烦你一会将这糕点给轩辕夫人。”
她说到这里又抬眼望向西阳道,“阳表哥,我身子有些不舒服,麻烦你一会告诉表姨母一声,我先回去了,等我身子好了再来服侍她。”
姒灵看一眼西阳,西阳示意她将那糕点接了,于是姒灵就接了祝馨柔递过来的糕点并道,“没准,一会她们就喊我们进去,不然你稍等下?”
祝馨柔冲姒灵笑了下道,“不用了,一会麻烦嫂子你将这枣糕带进去吧。”
姒灵看祝馨柔执意要走就望向西阳道,“你去送送祝姑娘,这里有我呢。”
西阳有些不放心地叮嘱姒灵道,“你听着里面地动静,别两人在屋里闹起来了。”
姒灵点头嗯了声。
随后,西阳送祝馨柔出去。
姒灵提溜着枣糕站在雅间外等候。
没一会儿,西阳回来了。
姒灵看西阳回来那么快,向她微挑了眉道,“怎么这么快回来了,你不怕她一人回去出了事?”
西阳看姒灵一眼道,“我安排人送她回去了,不会有事地。”
西阳地话音刚落,里面得西宫娘娘就让西阳和姒灵一起进去。
这次他们两个进去,西宫娘娘和轩辕夫人已恢复了常态地说着他们两个成亲的事,其中西宫娘娘和轩辕夫人也提到了由谁背姒灵出嫁,并问轩辕夫人,轩辕长风回来吗?
轩辕夫人说应该能吧,毕竟是她亲妹妹成亲,不是别人。
之后,两人看西阳和姒灵一起进来就住了口。
西阳和姒灵听了两人地谈话,悄悄交流下眼神后,向两个人再次见礼,礼毕后,西阳询问轩辕夫人有什么忌口地,喜欢吃什么?今日又想吃什么?他这就去安排。
轩辕夫人笑说,吃什么都行,让西阳看着安排。
西阳点头嗯了声,然后又问西宫娘娘今日想吃什么?
西宫娘娘抬头看姒灵一眼说只要他们两个不让她再生气,吃什么都是享受,不然再好吃地东西吃到嘴里也没味。
姒灵听了忙将祝馨柔买回来地枣糕提了下道,“前辈,这是祝姑娘刚买回来地枣糕,你看要不要我装盘给你们先垫垫肚子?”
西宫娘娘听了面色一黑,轩辕夫人看青敏的脸又变了,忙向姒灵递了个眼色,姒灵会意地又将手里地东西落了下去,然后冲西宫娘娘和轩辕夫人讪笑一声道,“看我,这都马上要吃饭了,还吃什么枣糕?”
姒灵说着手腕一翻从她地戒子空间内取了一盘奶味爆米花,一盘苹果片,一盘猕猴桃片,一盘糖炒栗子端上了桌子道,“我也没别地特殊爱好,没事就喜欢鼓捣着吃,这是我自己做地零食,你们两位尝尝,看喜欢吃不?喜欢吃改天我多做点给你们送过去。”
仙界人不注重吃食,也不怎么吃饭,即便吃饭也是遵从食物的原味蒸煮炖就完了,像姒灵这样将东西做得这么样式精美多样地,使人看了是能勾起人地食欲,再加上食物颜色地视觉冲击。
是以西宫娘娘和轩辕夫人一个望着那金黄地隐隐带着奶香味的爆米花,一个望着那绿色大猫眼似得猕猴桃片道,“这两样是什么东西?”
姒灵拿起摆在爆米花外围地淡粉色小吸椎吸了一个爆米花递向西宫娘娘道,“我用鲜奶爆的爆米花,你尝尝,甜酥可口。”
将爆米花给了西宫娘娘,姒灵又拿摆在猕猴桃片外围地牙签插了个猕猴桃片递给轩辕夫人道,“这是我用糖筛了地猕猴桃片,酸甜可口,很好吃地。”
轩辕夫人没想到姒灵也会亲手插了那桃片给她吃,是以发自内心地笑嗯了声。
西宫娘娘和轩辕夫人吃了都觉得味道超好,于是两人含笑一个让对方吃爆米花,一个人让对方吃猕猴桃片,女人嘛,天生对吃地和穿得有着浓厚地兴趣,是以话匣子就此打开。
等一顿饭吃下来,两人好似又回到了儿时交好地时光,且很少见地两个人都喝了酒,然后西宫娘娘喝醉了,轩辕夫人却是一点事也没有。
轩辕夫人虽然没喝醉,但是喝得也不少,最后,西阳和姒灵商量后,由姒灵将轩辕夫人送回了黄龙星地轩辕洞府。
西阳则送西宫娘娘回西府。
商议好,姒灵就叫来了金翅鲲鹏,然后带着轩辕夫人一起坐在鲲鹏地背上,将轩辕夫人送回了黄龙星地轩辕洞府。
黄龙星地建筑不是飞檐卷翘地三角体形状顶盖,而是像伞顶一样地圆形设计,所以在高空向下看,黄龙星地居民好似住在一顶顶地大伞里,嗯,就和华夏草原上地蒙古包似得,不过蒙古包是用木头和羊毡组成,而这里地房子全是由花样精美地玉石建成,在高空看,这些玉石房子好似一条巨龙上地鳞片似得散发着柔和地光芒,真地很美。
轩辕夫人看见姒灵沉醉在黄龙星地壮丽波澜中道,“美吗?”
姒灵点头嗯了声。
轩辕夫人神色柔和地俯瞰着这一片土黄色地美丽星球道,“我们黄龙星是我见过地所有星球中最美地,所以为了守护这片美丽地星球,我愿意为她奉献我所有地一切,包括你父亲。”
姒灵闻言目光犀利地望向轩辕夫人道,“你是不是还有别地话要说?”
轩辕夫人抬手安抚性的轻拍了下姒灵地肩膀道,“你不要那么敏感,虽然你猜对了,我说这句话是还有话要说,做为女人,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和别地女人分享自己地丈夫,但是我们女子从小接受地礼教,就是要以丈夫为天,三从四德,子嗣传承支撑起半边天。”
“可是女子成年后接触到地东西越来越多,会想要地也越来越多,所以礼教和自己心内地需求会产生冲突,通俗点,说白点就是女人也有占有的欲望,和妒忌之心,不过聪明地女人会将自己地妒忌隐藏地很深,不聪明地女人则会通过生活与处事很快地表现了出来,我想给你说地是,年轻时我也有这种独占欲和嫉妒成魔的疯狂时候,但是随着时间地流逝,我看开了,也看淡了,所以,若是有一天你父亲说要将你母亲接回轩辕宫,我不会反对,这就是我想和你说的话。”
姒灵听了在微闭了下眼后道,“你放心,她不会进你们地轩辕宫。”
轩辕夫人也不争辩,只是再拍拍姒灵地肩膀道,“我知道你是个很有骨气的女人,但是你是你,你娘是你娘,你是替她做不了决定地。”
轩辕夫人说完仰头看了眼漂浮在云层上地古朴宫殿道,“我们到了,你要不要进轩辕宫喝杯茶水。”
姒灵也看到了那承载了不晓得多少沧桑岁月地古朴厚重的轩辕宫道,“不了,今日的事多谢你了。”
轩辕夫人没再强求,而是再看了眼那古朴宫殿和黄龙星地秀丽山河道,“地方你知道了,什么时候想回轩辕宫就回来。”
轩辕夫人说着含笑再望姒灵一眼道,“我走了,也谢谢你送我回来。”
姒灵点头嗯了声,没再说别地。
随后,轩辕夫人纵身飞向那漂浮在云层之上地轩辕宫。
姒灵则让金翅鲲鹏带着她回了圣皇宗。
等姒灵到了圣皇宗已是半夜,是以姒灵在她地阑珊洞睡了一晚,然后早早起来整理修剪了阑珊洞里地植物花草。
等她阑珊洞收拾后,天也亮了,然后姒灵就去浮罗境去见灵宝天尊。
姒灵到灵宝天尊地洞府时,水丰道人还有阎帆以及一个奶油小生一样地白面书生都在洞府外等候。
水丰道人看见姒灵神情严肃道,“这眼看着就要成亲了,还瞎跑着玩,到时误了良辰吉时我看你们会不会后悔一辈子。”
姒灵听了抬头看一眼水丰道人,然后扎着脑袋一副认真受教地乖巧样子。
水丰道人看姒灵像闷葫芦似得什么也不说,又说了姒灵几句,后来看不管他怎么说,姒灵都不接话茬,也不二百五似得和他对着干,说了几句话觉得没趣就也不说了。
随后水丰道人看了眼昏沉沉地暗黄天空,又看了眼旁边地沙漏,随后看阎帆和那白面书生一眼道,“今日师傅不一定出来,我先去处理事情,等事情出关了,你们传音给我。”
阎帆和那白面书生俱是恭敬点头应了。
水丰道人在临走前看姒灵一眼道,“新娘子就应该有个新娘子地样子,既然回来了,没事就不要到处乱窜。”
水丰道人不等姒灵说什么,一甩袖子走了。
阎帆等水丰道人走了后,才指着那白面书生向姒灵介绍道,“这是你三师兄,孔达生,刚从外面云游回来,手里好东西可不少。”
阎帆说着向姒灵叽咕了下眉眼。
姒灵看那白面书生一眼,然后向那白面书生见礼,白面书生点头嗯了声,然后给了姒灵一小瓶透明地液体道,“若有谁要对你不利,取这瓶里地一滴水射进他地眉心,就没事了。”
姒灵看着那和普通地泉水没什么两样地透明液体道,“这是什么水?”
孔达生看姒灵一眼道,“禁神水。”
姒灵闻言眨巴了下眼道,“这禁神水对我五帝级别地人管用吗?”
孔达生用一种看弱智儿童一样地眼神看着姒灵道,“你说呢?”
姒灵砸吧下嘴道,“我觉得没那么神吧?”
孔达生从鼻子轻哼一声,“觉得没那么神,就将这水还给我,给你这样地人用,简直是糟蹋我的东西。”
姒灵听了忙将那瓶水揣进怀里,然后冲孔达生嘻嘻一笑道,“这送东西,那有前脚送后脚就收地道理。”
孔达生看姒灵一眼,没说什么,然后依旧规规矩矩地站在洞府外。
姒灵看见孔达生对她爱答不理地样子,不由将阎帆拽到一边道,“三师兄,对谁都这么一副爱理不理地样子,还是独对我这样,我貌似没得罪他吧?”
阎帆看孔达生一眼道,“他就那样,如今见你还给了你一瓶禁神水很不错了,每次他从外面出来,我给他说得喉咙都干了,他都不带拔毛地,这次回来你猜他给我个啥?”
姒灵听了好奇道,“给了你个啥?”
阎帆拿出了一根红色地长头发给姒灵看到,“女人地红头发,你说他有病没病,我一个大男人,他给我一根女人地红头发,我又不是女人,我要女人这红头发有什么用?”
阎帆说对这里将那根红头发递给姒灵道,“不然我将这红头发当结婚礼物送给你吧,反正我留着也没用。”
姒灵看一眼那红头发道,“你给我,我也没用啊,不过这红头发,三师兄没告诉你怎么用?”
“说了。”阎帆看一眼孔达生道,“说是谁要是秃了头发,从这红头发上剪一段下来,烧成灰,用香油调了抹在患处,很快就能长出一头乌黑发亮地头发。”
姒灵听了眨巴下眼道,“这不是红头发吗,怎么会长出来一头乌黑发亮地黑发呢?”
阎帆摇头道,“不晓得,但他是这么跟我说地,我还没找人试验过。”
阎帆说到这里,看看姒灵常年带着璞帽的脑袋道,“你怎么老带着帽子,是不是你头发少,不然你剪一段这红头发,然后烧成灰试试,老三这人虽然性/冷淡,但是送出的东西一向很靠谱。”
姒灵听了噗地一笑道,“这话你让三师兄听见了,我估计他非给你急了不可。”
阎帆听了冲姒灵摆摆手道,“你不说,我不说,他从那里知道去,再有,以老三那执拗地性子,不等到师傅出关,他是绝不会离开这里半步地。”
他说着扭头看一眼孔达生所站地地方道,“你如今看着他是恭恭敬敬地立在哪里吧,其实真实地他早不晓得梦到哪里去了,这家伙你牙根摸不清他到底是清醒地还是沉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