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我的放话,。ET
容夕疑惑道:“娘娘的意思是?”
我一字一句道:“佟佳皇贵妃本就是佟氏一族安排进宫的棋子。佟佳皇贵妃入宫多年,一直努力作为,而如今知道自己居然着了皇上的道,又是将会是何等的恨?佟氏一族知道皇上的打算后又会如何?肯定会有些自乱阵仗。”反正康熙对佟氏一族已是忍无可忍的。除去佟氏一族是势在必行的事,我只不过是在热火中加点油,好让火势烧得更旺点罢了。
容夕会意,笑着恭声道:“奴婢明白娘娘的意思,奴婢会让人密切留意启祥宫和长乐宫。”
我心里冷冷一笑,人就是这样,待到退无可退时,才知道自己竟然也可这样的狠。换作以前,我总会有诸多顾忌,生活一直在磨练着我,一次次的考验着我。让如今的我懂得了:不入虎穴,焉得穴子。
这日午间,周冉來禀:“娘娘,长乐宫近來两次派人悄悄來取过水银。”
我问道:“她们要水银做什么?”
周冉道:“水银是对人体有害的物品,但如果少量服用或少量渗入体内,不会大程度的损伤人的身体。而水银还起到摧化的作用。彼如在一些中药里,加进水银,可摧化药效。香料里加入水银在进去焚烧,可增浓香料的味道。至于长乐宫來太医院要水银的目的,微臣尚未查明,只是告诉來告诉一声娘娘,好让娘娘留意。”
我道:“本宫知道了。你回去也细留意便是。”
周冉行一礼便退下了。小意离世,对他的打击亦是非常的大,这几月來,他也总是神色黯然,面容憔悴的。我看在眼里心里也不好受。
我内心里虽对康熙已心死,可终究不希望会有人伤着他,至少,他还是个好皇帝。有时想想,如果他不是皇帝,我不是嫔妃,或许我们真的能做一对相亲相爱的夫妻吧。可是,人生沒有如果,**裸的事实,他是九五至尊,我是后宫佳丽之一。所以,注定了我必须要斗争,必须要权谋,才能在深宫中活下去。
我唤了容夕到养心殿,如果长乐宫要在香料里下手,自然不会选在自己的宫里,康熙每天在养心殿批阅奏折都有好几个时辰,那么会不会是下手地点呢?正所谓,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康熙防得了外族、前朝,.
果然,我來到养心殿门口,细细一闻,青铜大鼎里焚烧的龙涎香的味道比往日浓郁,我佯装不经意的问李德全,道:“李公公,今天这龙涎得的味道好像比住日浓郁。”
李德全恭敬行上一礼,道:“娘娘的鼻子果真灵敏,前几天温僖贵妃娘娘來到着意让人给加进去的。”
我听得,心底冷笑,果然是个冲动有余而智慧不足的家伙。如此明目张胆,只要东窗事发,明里一看便知道是她做的了。
我含笑向他点点头,就进去了。
康熙在批阅折子,我不敢打扰,行一礼就静静的坐在一旁。拿起桌上的书在看。
良久,康熙才道:“良儿,朕有点泛,你來给朕揉揉。”
我放下书,依言上前,给他按摩着。道:“皇上终日为国事操劳,要适当休息才好。”
康熙道:“这老头子,有事沒事都上一大堆奏折,看得朕眼睛都花了。还是朕的良儿最体贴。”
我笑道:“臣妾一进來便闻到养心殿里的香味更浓了,一种是龙涎香,另一种是美人香。让臣妾猜猜这美人香到底是哪位美人这么香?”
康熙含笑看着我,道:“就你小心眼。”说罢,又低头忙他的了。
我轻轻的给按摩着,突然停下手,捂住肚子.
康熙见我停下手,问道:“怎么啦?累了?要是累了就休息会啊。”
我支支吾吾道:“臣妾…臣妾…”
康熙回地头來,问道:“怎么啦?”
我轻微扭曲脸上的表情,摇头道:“臣妾沒什么事,就是忽然感觉胃在绞痛罢了。”
康熙问:“要不要传太医。”
我道:“不要了,过会儿就好。臣妾先行告退。”
聪明如容夕,上前扶着我,刻意道:“娘娘,这些天你总是胃绞痛,还是传太医瞧瞧才好啊。”
康熙听得,对李德全道:“李德全,去传太医。”
我连忙道:“谢皇上,那传太医院的周太医可好,向來都是他替臣妾把平安脉的。”
待得康熙应允,李德全便去了。
帝皇传召,周冉很快就來了。见得康熙与我在,行一礼道:“皇上吉祥,良妃娘娘金安。”
康熙道:“你快给良妃看看她到底为何胃绞痛。”
又是一翻的把脉,周冉跪拜下道:“回皇上,良妃娘娘是平日里脾胃不好,消化不良导致的胃绞痛,喝一些酸梅汤之类帮助消化的药膳便好。”
康熙“恩”了声,对容夕又道:“你们都要着意仔细照顾良妃才好。”
容夕上前跪拜道:“奴婢遵命。”
周冉深吸几口气,跪伏道:“皇上,恕微臣多嘴,在这里,微臣好像闻到麝香的味道。”
康熙皱皱眉头问道:“当真?”
周冉看向青铜大鼎中的袅袅青烟道:“皇上,可否准许微臣探试下鼎里的龙涎香?”
得到康熙的允许,周冉谨慎的靠近青铜大鼎,用手扇扇青烟至鼻前,面色凝重的又跪拜到殿中央,道:“皇上,青铜大鼎的龙涎香里的确有麝香的成份。而且还放了水银下去摧化。”
李德全听得,立马战战兢兢的跪拜下,问道:“周太医,你可确定?”
周冉道:“微臣不才,但这点把握还是有的。”
康熙大怒,一拍桌子道:“龙涎香怎会有麝香?”
李德全吓着了,道:“除了早几天温僖贵妃娘娘來加过香料外,就只有奴才添加过香料了,请皇上怒罪。”
听得提起温僖贵妃,康熙也想起來了,道:“去传温僖贵妃。”李德全得令面色如纸的退去了。
麝香本就是宫里是非常忌讳的东西,人人都知道,麝香能致人不孕,如今又发现在养心殿,养心殿的众奴仆早已惊惶万分的进來请罪了。
很快,李德全便请了來温僖贵妃。
温僖贵妃见得康熙,本想上前撒娇,娇声道:“皇上。”
康熙阴沉着脸瞥她一眼,她才觉察不对,行礼道:“皇上万福金安。”
康熙道:“养心殿的龙涎香里发现有麝香并以水银摧化……”
未待康熙说完,温僖贵妃便做贼心虚的道:“这也不代表是臣妾做的啊。”当真此地无银三百两。
李德全跪下磕一记响头,道:“皇上,这几天只有奴才和温僖贵妃给加过香料,奴才愿意到慎刑司接受所以惩罚,以示清白。”
李德全果然是个见过风浪的,知道此刻若不证实自己的清白,康熙一个怪罪,就有可能让自身粉身碎骨。与其等康熙下令赐死,不如自行请命以示清白。
温僖贵妃脸色大变,眼眸上溢上恐慌,道:“皇上,李德全贱奴一个,去接受刑罚便罢了,难道也要让臣妾去接爱刑罚么?”
康熙听得,有丝不忍,大拍桌子,脸色发青道:“到底是谁,给朕滚出來。?”
见得康熙大怒,众人连忙磕头求皇上息怒。
这时,周冉越众上前,道:“皇上,据微臣所知,这几天,有长乐宫的宫女來太医院取过水银。”
康熙脸色骤变,看向温僖贵妃,问道:“贵妃,可有此事?”
温僖贵妃稍稍沉吟,道:“皇上,臣妾并不知道有此事。”转而对周冉道:“周太医,你好大的胆,居然敢以下犯上冤枉本宫。”
周冉毫无惧色,道:“贵妃娘娘息怒,微臣并无意犯上,微臣只是实话实说。据微臣所知,贵妃娘娘宫里的宫女昨天还來过太医院取水银。”
康熙问道:“贵妃,可有此事?”
温僖贵妃抵死不认,道:“皇上,绝无此事。”
我见状,道:“皇上,有无此事,去贵妃娘娘的长乐宫看看便知了,如果真如周太医所言,昨天才去取过水银,想來或许还会在长乐宫。如果沒有,也正好还贵妃娘娘一个清白。”
康熙道:“这也好。”
温僖贵妃见康熙同意搜宫,吓着了,连忙跪拜下去,泣声道:“皇上,是臣妾一时糊涂才做下这糊涂事。还请皇上原谅臣妾才好。”
果然是个色厉内荏的草包,就这么三言两语就中下套圈了。难怪佟佳皇贵妃能轻而易举的说服她。
康熙阴沉着脸,怒道:“你为何要这样做?还不快从实招來。”
温僖贵妃泣声道:“皇上,臣妾也是受人教唆,一时糊涂罢了。”
康熙脸色更是难看,道:“受人教唆?到底是何人教唆你?”
这时,佟佳皇贵妃与和贵妃一起进了來。行一礼,佟佳皇贵妃道:“听闻养心殿发现有麝香,臣妾着实吓了一跳,就來看看,不想到半路遇上和贵妃,就一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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