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元冬护主(1 / 1)

事发翌日,德贵妃辞去摄六宫大权。因着康熙的誓言,德贵妃依旧居住在永和宫。去了德贵妃这样一样劲敌,我心里总是松了不少。

如果几日,午间,容夕陪着我在练字,至清來禀道:“娘娘,幕容官女子在外头求见。”德贵妃的事已了,慕容官女子自是着急。心知她会着急,心里便早早的盘算好安排她出宫的计策了。

我抬眸看一眼至清,淡淡道:“去告诉幕容官女子,本宫答应她的事,必然会做到,让她准备着,就这两天吧。”

至清听得,屈膝一礼道:“是。”说罢便退去了。

容夕问道:“娘娘,你打算如何助慕容官女子出宫呢?毕竟宫门守卫森严呵。”

我缓缓道:“每晚二更天,宫外都会运水进來,你到时安排慕容官女子藏在木桶里出去吧。”二更天夜深人静,也是守卫们最松倦的时候。

容儿微微颔首道:“这倒是可行,每到二更天,送水的水车便频繁出入,且那些大木桶,藏下一个人,实在绰绰有余。”

我点头道:“既本宫答应了她,遵守诺言便是。”

隔天深夜,我正睡着,忽的听得寝室外吵杂的声音,我蹙蹙眉坐起唤容夕道:“容夕。”

忽的,感觉有人向我冲來,顿时,一把匕首抵住我的我喉间,与此同时慕容官女子的声音响起,怒道:“皇贵妃,你真的好歹毒,利用了我就过河拆桥,我要杀了你。”

心头一紧,瞬间,寝室灯火通明,借着烛光,我微微抬眸见着幕容官女子披肩散发的用匕首抵住我的脖子。匕首发出的冷气与慕容官女子脸上、眸上的狠厉,让我不寒而栗。心知不妙,可依然轻声问道:“你这话到底什么意思?”

幕容官女子冷笑道:“狡兔死走狗烹,果然都是一个样的。你利用了我,便过河拆桥。”

一干侍卫神色担忧的挑起帐帘,幕容官女子见状,忙用匕首指向侍卫们,歇斯底里道:“你们别过來,要是过來,我就杀了她。”话落,又用匕首抵住我。

容夕见状,面如死灰,忙劝道:“官女子,你别乱來,有话好好话,.”

幕容官女子冷冷大笑道:“我乱來?是谁逼得我乱來的,你们利用了我,答应让我出宫,却又让人拦截我,你们真是好歹毒呵。”说罢,又恨恨的大呼道:“让他们退下,要不然我就杀了她。”

侍卫们听得面面相觑,幕容官女子见状,往我脖子稍稍上一用力,一阵刺痛,我便感觉鲜血往下流。疼痛让忍不住我轻轻的合上眼睛。众人见得我被伤,又连连后退几步。

容夕状,阴沉着脸,一副豁出去的样子,道:“你放下娘娘,有什么事往奴婢身上出,只要你放了娘娘,奴婢任你宰割。”

幕容官女子听得,恨恨道:“的确,你也的确该死,这么多年來,你也定给她出了不少坏主意吧。”“既然你一心寻死,那好,你去拿把匕首來,自个儿往身戳三个洞。我便考虑放了她,不然,我就划花她的脸,纵然她不死,毁容了的嫔妃,我倒要看看皇上是否还愿看她一眼。”说罢,又往我脖子上用力,又是一阵疼痛。我感自个儿脸部扭曲起來,道:“幕容官女子,你有什么尽管冲着本宫來,容夕只不是个下人,你不必为难她。”

幕容官女子不理会我,冷声看向容夕,不屑道:“怎么了?不敢了吗?看來你对你家主子的忠心也不过如此。”“既然都是贪生怕死的,何必还要装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容夕对早已吓得目瞪口呆的至清道:“至清,去取匕首來。”转而对幕容官女子道:“官女子,请你说话算数。”

至清被吓呆了,惊悚道:“姑姑,这……”

容夕喝道:“去拿來,我以毓庆宫掌事宫女的身份命你去拿匕首來。”

至清含泪看我一眼,咬咬下唇,屈膝一礼,便退下了。

我连忙制止容夕道:“容夕,你别傻,慕容官女子她要是伤了本宫,她也一定得陪葬。若皇上大怒,甚至祸连家人。”

幕容官女子听得,冷冷大笑,道:“家人?我早就沒了家人了。正是因为沒爹沒娘的,才会被人卖进宫來。本以为入宫后积攒点银子,待出宫后就找户好人家把自个儿嫁了,心安过日子便是。却不想被德贵妃那贱`人害得终生不得出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却还是让你利用后就过河拆桥。”“我真的好恨呵。”说罢,又加大了手中匕首的力度,我顿时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一会,元冬便拿來匕首上前,玩味的看我一眼,恨恨笑道:“皇贵妃,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这一天,真是让我好生等候呵。”“当真大快人心。”

我不明所以的看向元冬,只见眼前的元冬仿佛换了个人般,一洗平日里的温顺,歇斯底里的笑道,一步步的走近容夕,用匕首旨向容夕,道:“你知道吗?你早就该死了,你若不死,我永远都得屈居你之下。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每一天,我都希望煎你的皮,拆你的骨,喝你的血。”“我自入毓庆宫以來,便一直敬你,重你,本以为如此就能博你青睐,好让你在皇贵妃娘娘面前为我美言几句,可是却不然,平日里,有功就你领,有过我的受,你可知道我心里有多恨你吗?每每夜深人静时,我看着我身上你打下的伤疤,我就恨不得一刀了结了你。”

我听得元冬的话,蹙蹙眉,容夕向來待人温和,怎会欺侮元冬呢?正我思绪间,元冬狠又准的对容夕捅下几下子去。瞬间,容夕体内的鲜血直喷而出,瞬间昏死过去。

我见状,眼泪水瞬间涌出,大呼道:“容夕。”话落泣不成声。

我的大呼声却换來慕容官女子的更加着力,对峙中的侍卫立马围了上來。元冬用匕首指着侍卫们,恨恨的看着他们,大声喝道:“你们都别过來,再过來,我便立即了结了她。”

幕容官女子转而又对我冷声道:“看來,怨毒了你的不只我一人。”

元冬附和道:“当然,我与你一样,一样的恨毒了她。”顿一顿又道:“皇贵妃娘娘,你可知道我有多痛苦,每每我豁出去为你做事时,事成,你连一句赞美都沒有,事败,你就对我诸多惩罚,你真的恨死你了。”忽的,走近我跟前,用匕首往我身上捅下去,口中恨声道:“我要你的命。”

我瞬间跌落在地,尚未反应过來人,便听得元冬“啊”的一声,护在我身上。

与此同时,一旁的侍卫钳制住了幕容官女子。我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只见元冬后背插着幕容官女子手上的匕首。

元冬虚弱唤道:“娘娘。”

一旁的侍卫过來欲要拉下元冬,不料,昏死过去的容夕已不知何时起身到我跟前來人,对侍卫们道:“别伤了元冬。”说罢,轻轻的扶起元冬,忧声问道:“元冬,你怎么样了?”说罢,又大呼道:“快去传太医。”

元冬淡淡一笑,道:“娘娘,奴婢沒用,沒能护着娘娘你。”说罢,便晕死过去了。

容夕与至清见状,抬开过元冬在一边后,连忙过來扶起我,容夕歉然道:“娘娘,奴婢沒用,让你受惊了。”

我不可置信的对容夕道:“你不是被元冬捅了几刀吗?怎么?”我明明亲自见得容夕喷血倒下,现下却安然无恙。实在让人不可置信。

容夕懂我的意思,赞许道:“元冬真是个聪明的孩子,那刀只是把弹簧刀,从奴婢身上喷出來的血也只是红水而已。元冬对奴婢下手前,因为背对着慕容官女子,便小声的告诉奴婢让奴婢配合她一同演戏。”

我听得,长长的舒了口气,道:“幸好你沒事。”抬眸看一眼面朝下躺在地上的元冬,急声道:“快把元冬抬去偏殿的客房,她中了刀子,不能受地气。”说罢,候在一旁的侍卫得令,便依言抱起元冬在容夕的领路下去了。

一会,周冉便提着药箱子急匆匆的进了來,见得我,欲要行一礼。

我连忙唤道:“别行礼了,快看看元冬伤得怎么样了。”

周冉顺着我的声音看去,见得受伤的元冬,便过去替元冬检查了一会伤口,面色凝重道:“娘娘,这名宫女所中的刀伤极深,只是,幸好是在后背,要不然早就小命不保了。”

我听得,依然担心,可知道元冬不会危及生命,便道:“不管怎么样,还请周太医尽力施救。”

周冉点点头,把药箱子摆放在桌面,拿出工具,对我道:“微臣现下就给她拔刀子,还请娘娘回避。”我知道,拔刀时会大量鲜血溅出,我平日也有昏血的症状,但元冬是为我而受伤的,若非她舍命相救,说不定我已命丧黄泉了,现下怎能回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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