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鸡犬不留!”
潘氏的一声令下,三十条黑影如同鬼魅一般,闯进了日月山庄。
“不对!怎么没有人?”
这三十名黑衣人很快就发现蹊跷之处,因为他们就没有碰到人,根本就是无人之地。
“什么?没有人?这怎么可能?”
潘氏一脸不可思议地走了进来,直奔后院。
“外面是什么人?”杨安的声音从地库中传了出来。
“安少爷,是大奶奶来看你了!”潘龙在一旁哈哈大笑了起来。
“多嘴!”潘氏不悦地道,吓的潘龙一缩脖。
“大娘,你们这是做什么?我可是靠山王之子,你不能这样对待我……”杨安大叫了起来,似乎已经是穷途末路了。
“小小的庶子,也敢跟我作对,我先捏死你,再拿回我的东西!”潘氏恶狠狠地道。
“管家,快关门,关门!别人她们进来!”杨安慌慌张张地道。
“嘭!”石门落下,地库的门轰然关闭。
“大奶奶,这是断龙石,太过厚重,我等的力量不足,无法打开,还请大奶奶出手!”
“没用的东西,一道断龙石都打不开,都给我闪开!小家伙,奴家这就来了!”
那妖媚的女子轻笑了一声,伸手一指,打在了石门之上。
“轰!”石门炸开,化成了一堆齑粉。
“你们都给我留在外面!”
那妖媚女子张口喝住了正准备往里闯的黑衣人,反而自己迫不急待地闯了进去。
“镇压!”
随着一声大笑,一个巨大的丹炉从天而降,罩了下来。
“不好,是陷阱!”
那女子微微一惊,抬手一指,生生地托住了那丹炉。
“怎么回事?有埋伏么?”
听到动静,潘氏和她的那些手下人也闯了进来。
“没事!雕虫小技罢了!”那女子不以为然地道。
“四象聚合,镇压!”
杨安身形一晃,头顶出现青龙、朱雀,玄武,白虎四尊法相,将这些人通通给镇压了。
“怎么回事?——”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
“嘿嘿,你们都给老祖我进去吧!”
飞天玉狐的声音传来,百鬼夜行图猛地飞出,罩住了所有的人。
“该死!什么人竟敢算计本姑奶奶,找死!”
杨安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
“原来是你?真是一个狡猾的家伙!待我出去,一定要拔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
“你没有机会了!”
杨安大笑,念动咒语,百鬼飞出,里面的人除了潘氏,一阵惨叫,就再也没有声息。
“好,很好!老祖,这百鬼夜行图确实很厉害啊!”杨安满意地笑道。
“这是当然,不过这一次,老祖为了你可是又耗去不少魂力,往后这种苦差,我可不做了!”
飞天玉狐说着,将那已经被控制住的潘氏给扔了出来。
“怎么回事,这是阴谋!好你个庶子,竟敢害本姑奶奶?”
潘氏清醒过来之后,不依不饶地道。
眼前的这个杨安,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自己,她简直快要疯了,从来都是自己算计别人,而现在自己竟然被别人给算计了。
“我劝你还是省点力气吧!我要是你,就不绝对不会这么不明智!”杨安走上前来,嘿嘿一笑道。
谁知,潘氏根本就不理会杨安,大声地道:“刚才是哪位高人?百花宫潘巧云拜见尊驾!你千万不要被这庶子蒙蔽了双眼,无端与我百花宫结仇啊……”
“哈哈,大奶奶,你还做梦呢?”
“住口,逆子!当初是我心慈首软,早就应该下手除了你!”
“什么?你心慈手软?你看不是心慈手软,而是一时大意吧?”
“逆子,我是低估了你,没想到你背后还有人!”
潘巧云满脸的不甘心,尖叫道:“阁下到底是谁,敢和我百花宫为敌,难道就不怕粉身碎骨吗?”
飞天玉狐笑道:“老祖我早已粉碎碎骨,有什么好怕的?”
潘巧云顿时脸色惨白,道:“我是靠山王府的大奶奶,你你敢把我怎么样?你若动我,王爷不会放过你们,我百花宫更不会放过你们的……”
“张口闭口百花宫?很厉害么?”
杨安“啪!啪!”给了她两个大嘴巴子,又给镇压了起来。
“少爷,不好了,公孙小姐到了,已经到庄子门口了!”老杨洪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道:
“什么?怎么这么快?按照礼仪不是要上门去接的么?她怎么自己就来了?好吧!先不管这个了,我们出去迎接……”
杨安刚到门口,就看见从马车上走下了一位身披凤冠霞帔的女子,举止从容,端庄秀丽,后面还跟着上百名家仆。
“是她么?杨安小声地道。
“没错!少爷,就是她!上次去公孙家,我见过的!”老杨洪点头笑道。
杨安一听,立刻迎了上去,笑道:“公孙小姐,杨安失礼了,我本打算亲自上门,风风光光地将小姐娶过门呢!没想到小姐倒是自己先来了,真是羞煞我也!”
公孙娥看了杨安一眼,盈盈地道:“前几日,老管家已经安排好了,叔父收了彩礼,也置办酒席,只不过公子未能亲到,略有遗憾。但叔父也知公子,事务繁忙,又恐公子在王爷面前食言,所处,这就让秀蛾先过来了……”
杨安一听大喜,老杨洪也是喜笑颜开,心想这公孙家的人,就是通达事理,善解人意,这么痛快地就将人送了过来。
“好!好!好!”“来人,带秀蛾小姐下去休息,老管家,安排下去,明日大婚,连开九天酒席,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日月山庄有女主人入主了……”
“谢姑爷!”
众仆人真是又惊又喜,这杨家公子如此为小姐着想,想必他们这些人日后也绝不会被人看轻了。
“谢公子!”公孙娥深施了一礼。
“哈哈,秀蛾小姐,你也该改一下称呼了!”杨安笑道。
“秀蛾,谢过夫君!”
这公孙娥,倒是没有丝毫羞赧之色,又大大方方地施了一礼后,转身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