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乱动!”火凤凰说着就从包里拿出来一样东西,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刺眼的光芒,我一看顿时大骇起来。原来火凤凰手中拿着的是一枚缝衣裳的针。
“你要干什么?”我忽地俯过身子伸出双手将自己的脚丫子护住。在路上火凤凰用簪子把小衲扎惨了,此时她手中握着针小衲能不害怕吗?
“看把你紧张的,我要把你脚上磨起来的水泡挑破,不然下午再走路时一旦磨破了那你就无法走路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一听只好将背靠在院墙上任由她‘胡作非为’。
她从包里拿出来一个打火机,打着后将针放在火苗上消毒,然后用针将我脚上的水泡挑破放出水来,用棉棒沾上碘酒进行消毒。
“让你这双臭脚凉凉,这样好的快,等会我再给你贴上创可贴就没事了,你先睡会吧!”
小衲一听双眼一合转瞬之间就呼呼睡过去了。
我扭头向那个高坡看去,这一看,更加惊奇不已。站在川水流峡的水沟旁,这个方位从下往上看,那个高坡正对着川水流峡最前边凸出来一大块岩石,而且凸出来的这块岩石圆圆鼓鼓的很像个,就像一个鲜蕈(蘑菇的一种)一般的物事,更似男人阳物的**,并且是勃*起时的状态。
激动的小衲险些大呼高喊起来,如此天然形成的这一幕,简直是巧夺天公。不是小衲太流*氓,而是实在太像了!这个高坡如果没有个响当当的名字实在太对不起川水流峡了,更加对不起大自然了。
小衲一时兴趣昂扬起来,搜肠刮肚、绞尽脑汁、冥思苦想起来,首先跳入脑海的是高射炮这三个字,想想太过于直白;第二个映入脑海的是,想想太也不雅,给PA好好掉了,作蕈欲钻这四个字蹦出来,心中不由得大乐,嗯,将这个高坡命名为‘蕈欲钻’还是比较贴切的,势对川是势川(石川),欲对流是欲流,钻对峡是钻峡,越想越是对头,不住脱而出:“蕈欲钻。”火凤凰听我说出‘蕈欲钻’这三个字很是不解地问我:“你在说什么呀?”
我扭头对她神秘地一笑,说:“没什么,乱说着玩呢。”
小衲将川水流峡对面的高坡起个‘蕈欲钻’的名字,如果不来首*妙的佳诗太也过于缺憾,文若潮来、思如泉涌,一首《牛卧山奇观》喷*薄而出。
牛卧山奇观
牛卧山中水流峡,石缝泉水潺流下;
……
小衲一时兴趣,*趣大发,暗自后悔没将毛笔墨汁带来,如不把刚才想到的这些诗句写在这里太过遗憾!小衲虽然不是文人墨客,更加不是什么名人,但小衲也要雷一把装腔作势一番。
跑到火凤凰跟前有意无意地问她一句:“带毛笔没有?”火凤凰一怔:“出来玩带毛笔干嘛?”我就估计她不会带的,问也白问。
“你要毛笔干什么?”
“我想在这里题几个字。”
“哈哈,你得了吧,用毛笔题字,一阵大雨就冲没了。”
“哦,对,你要不说我还真没有想到这点。”
和火凤凰谈的那个女的听说我要题字,在一旁一个劲地呵呵直笑。她这般笑法要是脸皮薄的非羞死不可,但小衲的脸皮历来混厚,她笑小衲,小衲也对着她笑个不止,看谁笑的过谁,。
火凤凰从包中取出一样东西举手向我扬扬说:“别在这里傻笑,我这里有瑞士折叠小军刀,你用这个刻吧,过过酸瘾,保证效果比用毛笔好的多,呵呵。”火凤凰说着说着也忍不住笑起来。
我听她竟带来瑞士折叠军刀,心中大喜,瑞士的军刀举世闻名,誉满全球,非常坚韧,在岩石上刻画是理想工具中的不二之选。我乐呵呵地接过来,举目环顾看在哪里刻字比较合适。
最后我决定刻在川水流峡最上边的那块巨大岩石上,并且是刻在裂缝的右边,男左女右嘛,既然川水流峡好似少女的桃花源地,选右边是再正确不过的了。
我前边说过,川水流峡最上边的这块岩石非常巨大,高有二米宽有三多米,上半部完好无损,下半部在中间很自然地裂开一条细长的缝隙,泉水从缝隙中汩汩流出,当真是天作之合!
我来到岩石的跟前,站在紧靠缝隙流水右边三四米远的地方,火凤凰给我的这把瑞士折叠小军刀沉甸甸的,壳里边有多种不同形状的小军刀,我选一个类似圆锥带有尖头的军刀,手腕一抖手指用力在岩石上刻画起来。
小衲的楷书很差,主要是没有那个耐心一笔一划地去练,行书还勉勉强强说的过去,草书才是小衲的强项,虽然好多人对小衲的草书不敢恭维。
但此时面对的不是宣纸而是坚Y的岩石,用草书刻写是门也没有;行书估计也够呛,只能一笔一划地写最蹩脚的楷书,。
军刀触岩石,岩粉石末纷落而下,瑞士军刀果然是名副其实,恰好这岩石是以石灰岩居多,写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吃力。
十多分钟后,我就把这首《牛卧山奇观》刻在岩石上,虽然没有书法家的铁钩银划之功,更没有笔刀嵌里的苍劲浑厚,但也略具颜筋柳骨的些许韵味,总算没有抹煞这大自然的神奇景观!
往后退五米,看看想想在诗的下方刻上署名:马友之崔活宝。
小衲姓崔,取谐音脆;小衲此时更是马友;来宝太多俗气,直将来宝变换成活宝,意思是小衲是个活宝。
我在岩石上刻字的时候,小眼不住地到处踅摸以防被别的马友发现,说我穷酸不自量力,这点脸面还是要保存的,如此偷偷摸摸终于完成“杰作”,竟然没有被其他的马友发觉,心中不由得沾沾自喜起来,因为表面看上去小衲似乎是在恶作剧,但实际上则是发自肺腑之言不枉来此一游!
好多马友都是四伙六群地在打扑克牌,小衲最不爱这种玩法,就来到火凤凰身边坐下,将瑞士折叠军刀递给她。
和她谈话的那个女的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估计不是去拉肚子就是去方便了。
火凤凰问我:“你刻完了吗?”
“嗯,刚刚刻完,你这军刀太好用了。”
“在哪里刻的?”
我用手指说:“在那边的岩石上刻的。”
“走,我去看看你到底题的什么字。”
“你最好不要去看!”
“哈哈,你越不让我看我偏去看。”说完站起身来向那边走去。
我只好起身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她的身后,火凤凰走到我刻字的地方聚精会神地看起来,边看边不住咂舌,一会点头一会摇头,看完之后忍不住抿嘴笑起来。
“崔来宝,这个崔活宝是不是就是指你自己啊?”
“是啊,没错!就是本帅哥。”
“还本帅哥呢,你看你写的这破东西压韵倒还说得过去,但是*气太重有煞风景。”
“不是我原意,*气太重而是事实就是如此啊。”
“川水流峡我看明白了,这个蕈欲钻是个什么东东了。”
“嗨嗨,这首诗的精华就是这蕈欲钻三个字!”
“哼,我看这三个字流里流气的,肯定不是什么好玩意!”
“走,我带你去看看蕈欲钻到底是什么东东。”
说着我就用手牵住她的手向蕈欲钻走去,走到刚才我们坐的地方用手指给她看。
她看了一会很是不明白,不解地问:“不就是个高坡吗?有什么稀奇的?”
这么明显的景象火凤凰竟然没有看出来,说明她的确不谙此事,不像小衲这般久经风月的。
火凤凰可能没有见过男人的*弟弟,那只好让她上坡顶去参观一番了,这样也好,她没有看出来也是个好事。
我带她来到蕈欲钻的坡顶伸手指着下边的川水流峡对她说:“你看川水流峡的全貌,看看到底像什么?”
火凤凰被我弄得糊里糊涂,她瞩目仔细观看起来,看着看着她的脸色红红起来,鼻子里一哼,俊脸拉的很长,很是气愤地样子,怒目瞪视着我。
这丫怎么突然变脸,翻脸比翻书还快,本想让她夸奖小衲几句,看来是弄巧成拙了。
“崔来宝,你的思想怎么这么下*流?这么个美好的地方竟然被你亵渎成这样,你说的蕈欲钻是不是就是我们现在站的这个高坡?”
“嘿嘿,嗯,是的。”我边回答边往后退两步防止这丫突发凤凰,嬉皮笑脸地看着她。
火凤凰突然用手指下边表情惊愕地说:“快看下边怎么了?”
我一惊急忙伸头向坡下看去,下边没有什么稀奇的呀,我忽地醒悟过来,但已经晚了,火凤凰旋风般扑倒我的跟前,我的头还没有转过来,她的两只手已经快速准确地扭住我的两只小耳朵,Y生生地把我的头搬过来。
“崔活宝,你这个小色狼,你臭拽是不是?你作的那诗太下流……”
火凤凰边说边骂边手上用劲,后边嘟噜些什么小衲也听不进去,光知道疼了。
“啊……啊……快放手,你想把小衲扭死啊,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