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矿泉水瓶里装着的是白酒而不是甘甜的矿泉水!火凤凰给小衲来个挂羊头卖狗肉,这下把小衲害惨了。
我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着,她却乐的笑弯了腰。小衲被这丫给狠狠地捉弄了一番。
气的小衲用手指着她想开口骂她,但在剧烈的咳嗽之下却是骂不出话来。
其余的马友们开始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都注目看着我和火凤凰,等看到最后都已经明白是怎么回事,均纷纷大笑起来,小衲让火凤凰整的给大伙当了一把笑料。
看我还在不停地咳嗽,火凤凰有些心疼着慌,急忙起身用手拍打着我的背,以此减少咳嗽给我带来的苦楚,小衲咳到最后咳嗽的连眼泪也出来了。
看她捉弄完小衲之后如此体贴地照顾起小衲来,刚才的满腔怒火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只是沙哑着嗓子轻骂她一句:“你奶奶滴。”
看我没事火凤凰呵呵笑起来,将切好的一些烧鸡烤鸭用根细铁钎子串着在火上烤烤递给我。
等我吃一块肉后,她喝了一口酒后将瓶子递给我让我再喝,小衲说啥也不喝了。
她趴在我耳边悄声对我说:“这个矿泉水瓶装着的酒是从我哥家里带来的是上等的古井贡酒,我本想装一般的酒,但我哥听说你也和我一块出来马行,便将珍藏多年的上等古井贡酒拿出来,你要不喝可对不起我哥哟!”
我一听心中温暖无比,这可是新欢大哥的一番心意,我要不喝太也说不过去了,于是便和火凤凰一起喝起来。
火凤凰还热情地让着旁边的马友们来品尝我们的烧鸡烤鸭,但矿泉水瓶里的古井贡酒却没有让任何人喝,这个臭丫头很知道孰重孰轻呢。
小衲今天实在是累到极限了,昨晚和古晓晓**一宿;今天马行一天还爬两座山,要不是中午在火凤凰的怀里睡那一小觉,下午绝对撑不下来。
累极喝点小酒确实解乏,但解乏的同时却是更加地疲乏,大概喝三两白酒之后我的眼皮开始掐起架来,困倦潮水般向我袭来,马友们乱糟糟的说笑声竟是小衲的催睡曲。
火凤凰看着我摇摇欲倒的样子,便起身将我扶进帐篷里,并将我的球鞋脱下来,打开睡袋把我给装进去。
睡袋这个东东小衲从来没有用过,此番亲自尝试才知道,睡袋很是温暖舒适,里边有层厚厚的绒毛,即使在天寒地冻中也能坦然入睡。小衲进睡袋没有半分钟就呼呼大睡起来,当真是睡的天昏地暗。火凤凰何时进来的我也不知道。
睡到半夜的时候,一阵尿急把我给憋醒,急忙从睡袋里钻出来。
“深更半夜的你干什么去啊?”
我扭头一看,是火凤凰在问我,她正躺在我旁边的睡袋里。
“我要去方便。”我边说边摸索着找出球鞋穿上,拉开帐篷的拉链从里边钻出来。
弯着腰急急忙忙跑到二十多米外,一阵爆雨洒向牧女坪。小衲的这泡大尿还不知要*润多少枯草,让它们恢复生机,给们带来绿色。我的尿可是上等的有机肥啊!嘿嘿!
尿完之后提上K子急忙往回返,当再返回来的时候傻眼了,为啥?因为马友们搭置的帐篷都是一个样的,在黑暗中看到的都是一个颜色;小衲不知道哪个是自己的帐篷,一时大急特急起来,无法挨个地把帐篷掀开寻找,毕竟还有很多女马友;想大声喊火凤凰,怕吵醒其余的马友,急的小衲在帐篷堆周围窘迫的团团乱转起来。
就在这时,我听到一种奇特的声音若隐若现,很是诱人。凝耳仔细一听之下才明白,这种若隐若现的声音是男女行那事时兴奋压抑的**声。
切!这是谁啊?整天不是走路就是爬山的,怎么还有如此精力鼓捣这些龌*龊之事。况且这是在荒郊野外啊!谁这么有此雅性呢?真他的浪漫。
我蹑手蹑脚遁着声音悄悄地走过去,果然在一个帐篷里一对男女正在呼哧呼哧地……。我将小耳朵贴在帐篷上里边的动静听的清清楚楚。
……
就在我部打S蹲在那里偷听的不亦乐乎的时候,突然小衲的脖子被人从后边勒住,并且嘴巴也立即被对方用手给堵上。
如不把小衲的嘴巴堵上,小衲肯定会立马大叫起来,在这漆黑荒凉的野外突然被人从后边勒住,用手将嘴巴封住,实在是太恐怖了。
那人轻轻拖着我,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一直把我拖到五米开外的一个帐篷边,这才松开手,还没等我缓过身来,那人就把将我推进帐篷里。
我扭头一看,原来那是火凤凰。
她压低声音问我:“崔来宝,你鬼鬼祟祟地在哪里干什么?”
“在听里边的人说话。”
“放屁!”
“真的。”
“什么真的?人家说话有什么好听的?我看你的目的不纯。”
“我刚才方便完之后找不到咱们的帐篷。便开始乱找起来。走到那个帐篷跟前发现里边有动静就听起来了。”
“什么动静?”
“……说话的动静啊!”
“放屁!”
“那你说是什么动静。”
“什么动静?你知道,你以为我没有听出来吗?”
“啊!你听出来什么动静啊!”
“滚!你真下*流!”
“嘿嘿,我以为你没有听到呢。”
“你以为就你耳朵灵啊。”
“那对小夫妻还真TM浪漫,竟然在这野外┄┄那个样。”
“闭嘴,快点睡觉!”
“哦,怎么睡啊?”
“还能怎么睡?进你的睡袋。”
此时火凤凰身上的肉香一阵浓似一阵地往我的鼻孔里钻,加上被刚才的那对狗男女挑*逗起来的情*,小衲再也忍不住,忽地将火凤凰抱在怀中,将她压在身下,嘴巴准确无误地亲住她的樱唇。
她先是激烈*扎随后半推半就,最后才和小衲配合起来,吻着吻着她竟不由自主地**起来……
“住手,听到没有,你再动┄┄”
火凤凰看我不听她的仍在继续耍流*氓,忽地将我推下去。
“让你亲亲就已经是最大限度了,你竟敢还想胡作非为!”
小衲虽然被她推一把,但情*正在燃烧忍不住上前将她抱住,这次火凤凰不客气给小衲来狠的,‘啪’的一声给小衲一个大耳光。小衲摸着火辣辣的脸颊怔怔地看着她,体内的情*之火被这丫掴的无影无踪,不服气地囔囔说着:“你奶奶地臭丫,你怎么这么野蛮,你TM是腊月生吗?”
“对你这种下流的小*氓,就得野蛮点,嗨嗨┄┄”她边说边轻声笑起来,这个臭丫头。
“你把小衲打的这么疼,你还笑?奶奶地真野蛮。”我继续囔囔着说。
她突然伸手扭住我另一边的腮帮,狠狠地扭一把。
“你真TM是个腊月生的?”
“本姑娘不是腊月生的。”
“你就是腊月生的。”
“你怎么老是说我腊月生的,有什么说法?”
“哼,腊月生的,动手动爪。”
“哈哈┄┄”
“你哈哈什么,你再哈哈小衲就来Y的了。”
“你敢!”
她说完之后哧溜一下子钻进睡袋里,并将拉锁快速拉上,在自己在睡袋里兀自偷笑个不停。
我伸手使劲搓搓被她掴扭的脸颊,嘟囔着骂一句,这才钻进自己的睡袋里,没过一会呼呼睡去。
清晨是最容易深睡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听到外边大声喧哗。好多马友都已经起来了,小衲此时睡的无比香甜,火凤凰连着推我多次我才幽幽醒来。
我将小脑袋钻出睡袋来揉揉惺忪的眼睛,连连打着哈欠伸伸胳膊,在睡袋里活动活动小体,睡睡充足之后的舒适感觉充盈着我。
终于算是恢复个百分之八十,如再让小衲睡它一个上午,就会彻底恢复了。唉,都是古晓晓惹的祸,都是她的错,是她上我让我先尝舒服后再受折磨的。
“崔来宝,你睡觉的动静怎么这么大?”
“我睡觉动静大,大什么大?睡觉能有什么动静,切。”
“哼,你睡觉就是动静大,真乱。”
“怎么大法?”
“咬牙放屁打呼噜,真快被你吵死了!”
“哈哈┄┄我那是累坏累过劲了,睡觉就是这个样子,不过你放心,和你结婚后绝对不会这样的,即使这样你也会慢慢习惯的,到时候我一旦不在你身边,你听不到咬牙放屁打呼噜而会睡不着的!”
“滚!”
“哈哈┄┄”
“哈哈什么,快点起来,别人都已经起来。”
“大家起来后到山脚边用川水流峡流下来的水洗洗脸,然后吃点早餐就开始上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