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心里就比较烦躁,再加上这个公公在面前嘟嘟囔囔个不停,一竹觉得烦躁得厉害。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东方傲天居然会把沧澜打进天牢,而且还是因为江山的原因
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一竹也是略有耳闻,都是关于东方傲天的批命与沧澜有关的事情。一竹从来不觉得沧澜会是夺了东方傲天江山的人,毕竟这两人一路走来他都是看得清清楚楚的。
如果说沧澜要把东方傲天的江山夺了,那为什么要辅助东方傲天坐上这皇座若是说沧澜介怀东方傲天有另外的嫔妃而嫉妒心发作做出这样的事情来,那当初就不会辅助东方傲天。
说到底还是相互信任。
一竹一直以来都是把这两人当成了模范夫妻,本来还不敢相信爱情的他,就是因为东方傲天和沧澜才会隐隐的憧憬爱情。他甚至能够想到东方傲天和沧澜相护持到老的场景。
可是现在,居然来个人告诉他,一向宠沧澜入骨的东方傲天居然要把沧澜打入天牢不管是为了江山还是别的原因,一竹都觉得东方傲天做错了,也觉得自己看错人了。超多好看
被一竹用剑指着的公公,本来气焰是十分的嚣张,但是在看到面前那锋利的剑尖时,他顿时就蔫巴了下去,恨不得跪在地面上求饶,“咱家闭嘴,咱家闭嘴。”
从来都没有遭受过这等耻辱,但是没有了小命便什么都不是。公公自然是了得,像男子汉要面子那些条条框框的对于他根本就没用,毕竟他只是个阉人。
就在此时,门“吱呀”的一声被打开,身着一袭鹅蛋的翠纹织锦羽缎长裙的沧澜从门内缓缓走出,对面前的情况视若无睹。
对沧澜还算有一点了解的一竹见到这般的沧澜,不由的有些担心,随即开口辩解,“皇后,相信皇上不是这样的人,皇后,你要相信皇上。”
她脸上的神色分明的写着她已经听到了公公说的那些话,在关键的时候,一竹纵然会埋怨东方傲天,但心底还是偏向东方傲天的位置,选择相信东方傲天。
从他身边缓缓走过的沧澜,二话不说的直接挑起了他的剑柄,而后动作极其流利的把剑放回到一竹的剑削之中,整个过程十分顺利而快速,直让面前的公公有些惊恐,不由自主的咽了咽自己口中的唾沫。
好可怕。这批命说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真的,也难怪皇上会相信了,有这样身手的女子,怎么可能不忌惮呢。
本来还想要吓唬吓唬沧澜的公公,见到这样的场面已经是不由自主的降了下来,本来是前来传旨的,可是低着头倒更像是个要接旨的。
“他在哪里,我要见他。”沧澜的声音很轻淡,听不出一点的情绪,似乎方才公公说的话与她无关一般。
公公连连的退了几步,感觉到了安全的地方时,公公才强自大起胆子开口说道,“皇上有旨,皇后涉嫌杀害齐相千金一案,故把皇后打进天牢,有待查清。”
在公公的话落下,那本身正襟站在一边的锦衣卫上前,朝沧澜作了作揖,“皇后,得罪了。”说完便是想要把沧澜带走。
沧澜冷冷一笑,而后飞身往后退了几步,“你们这是要逼我吗”她的声音很是清冷,让人有一种顿时坠入了冰窖的感觉,“我说了,让他来见我。”
没有一个解释,她是不可能心甘情愿的前去,而且还是被打进天牢
昨夜里的事情他不是不知道,明明是那齐芳芳来刺杀她,现在倒是变成了她杀害齐芳芳了。为了置她于死地,这个借口未免也太烂了。
沧澜打心底不相信东方傲天会下这样的旨意,但是看面前的架势也不像作假,所以她才会要一个准确的答案。
死,也要死得瞑目。
深宫似海,纵然她的武功再高强,若是想要逃离这里,那只能是死在当场reads;。而她,还不想死,也不想死得不明不白的。
她的话让公公稍微有些为难,有了方才那一幕,公公也不敢再对她不敬,只能好声好气的劝道,“皇后娘娘,皇上他正忙着呢,你还是别为难奴才了,就随奴才离开吧。”
虽然身边有着锦衣卫,但是公公的安全感完全不足。毕竟现在沧澜是个犯人,受伤或者死亡都是不可以的。
忙沧澜嗤笑出声,“忙到连见我一面的时间都没有吗”她甩了甩自己的袖子,重新的回到了寝宫内,“你去告诉他,让他来见我一面,除非他亲口告诉我我的罪名,不然,我是不会随着你们离开的。”
手直接一扬,那敞开的房门也随即被关了起来。而整个过程一竹和锦衣卫都没有动手阻止的意思。
公公有些急躁的跺了跺脚,而后有些恨恨的转身离开,本来还以为是件好差事,可以好好的戏谑一番高高在上的落魄皇后,可是却没想到落水狗一般被痛打。
不过,纵使公公觉得无奈,他也只能前去禀报东方傲天。
而此时的东方傲天,在殿上处理完事情,正要下朝,却是被前来的公公阻止住。
文武百官见公公急急躁躁、风风火火的走过来,第一时间就是竖起自己的耳朵,不着痕迹的看着殿上两人的互动。
“皇上,皇后娘娘一定要见你一面,不然她不跟咱家走。”
如实的把情况汇报给东方傲天,这一次他没有耍任何的滑头。现在他只想尽快地把这件苦差事给做完,不然总有一种脑袋挂在裤腰带上的感觉。
公公的声音不大不小,让东方傲天听见的同时,殿下有些耳尖的大臣也是听见了,纷纷的恼怒斥道,“果然是妖女,居然目无皇法。”
“这样子下去怎么得了,还请皇上尽快派人查清,以绝后患啊。”
殿上东方傲天的眉头紧蹙起来,首先看的就是面前的公公,这种事情本应该对他耳语,可是这声音却是如此洪亮,生怕别人不知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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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