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拍了拍‘门’,在我‘门’口大声喊了一句:“许潇潇,最近你身上的阳魂不稳定,你不要总跟老顾睡一起啊。。шщш.㈦㈨ⅹS.сом更新好快。”
“不要你多管闲事。”我比刚刚更大声的吼了一句。
晚上顾承泽回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江河也跟顾承泽说了一遍,晚上他没有抱我睡觉,离我远远的。我要往他怀里睡,被他推开了,说什么对我身上阳魂不好。
这是我跟顾承泽谈恋爱一来,第一次躺在一张‘床’上,但是他没有抱我。
有些不习惯,可是还是得这么睡。毕竟那个阳魂在,我才能好好的活着。
这么想着,我又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又睁开眼睛,看见了一间房子,不管从布局还是装修风格来看,都像是古代一样。我在顾承泽的意识世界里生活过,所以对古代的东西特别感兴趣。
一时忍不住,就多看了两眼。
有风吹过,‘床’上的帷帐被吹开了一些。隐隐约约的,‘床’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我慢慢走上前,想要拉开帷帐一看究竟。
等走的进了,掀开帷帐一看,吓得我两脚发软,
棺材!
‘床’上竟然放了一口巨大的棺材。
而这只棺材,竟然跟上次在梦里看见的,装着秦久的棺材一模一样。
猛的从‘床’上坐起来,我吓出了一声冷汗。
‘摸’了‘摸’额头,竟然也都被冷汗‘弄’湿了。
“又做噩梦了?”顾承泽忽然开口问我。
我一回头,看见顾承泽正坐在阳台上晒着月光。
“如果我说,我经常梦见秦久,你会不会吃醋?”我抿了抿‘唇’,犹豫了好久,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告诉顾承泽,如果梦境里面一而再、再而三的出现秦久,那有可能不是一个简单的做梦而已。
自从我跟顾承泽结了‘阴’婚之后,什么奇怪的事情都见过,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顾承泽从窗台跳下来,走到我身边,见我满脸的紧张,他脸‘色’也变得很严肃起来,一个字一个字的说:“说实话,我不仅吃醋,还很生气。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只有你想到他,才会梦到他。”
“可是……如果我一直梦见他死了呢?”明明知道这种事,不能跟顾承泽说,没有哪个男人,会大度的允许自己的‘女’人想别的男人,可是我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
这个世界上,就是存在那么意中人,他曾经狠狠的伤害过你,可是又跟你一起长大,你们之间是很好的朋友。只要一想到这些,你就是做不到放着他去死。
顾承泽身为鬼物太久太久,我怕他不明白这种感受,急着跟他解释:“我跟秦久以前真的只是好朋友,如果要不是梦见他死了,我肯定不会这么紧张,承泽,我……”
“我明白。”他抱了抱我,大概是因为我阳魂不稳的原因,他只是轻轻抱了一下,很快就松开了:“你跟秦久之间,怕是不止朋友那么简单,也许更像亲人,改天我陪你一起见见秦久,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事,会印堂发黑,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顾承泽对我这么好,连秦久都能容纳的下,我又高兴又感动,忍不住扑上去紧紧抱住了他。
“本来我以为跟你说这个,你会骂我呢。”我在他怀里蹭了蹭。
他推了推我:“别胡闹,你阳魂不稳定。”
我才不依他:“就要抱着你。”
虽然他不同意我抱着他,可是只要我不松手,他也不舍得对我用强的,于是我就这么抱着他,一直到了天亮。
第二天一大早,江大志就要离开了。
为了避嫌,江河没有去送他。
翠烟一听江大志要走,呜呜的哭着回了卧室,真是怎么劝都没有用。
顾承泽已经给江大志一个新的身份,又给了他银行卡,对江大志可谓是仁至义尽,自然不会再去送了。
可是江大志就算按了一个假‘腿’,走路就算再利索,也还是一个假‘腿’。还是需要人送一下比较安全,我想了想,还是去送了一下。顾承泽见我要送,拿着车钥匙准备开车跟我一起送,结果才走到‘门’口,手机就响了,他那边的古董朋友又跟他说了一些新线索,他就急匆匆的离开了。
我打了一辆出租车,把江大志送到飞机场。
在机场等飞机的时候,江大志不停的感慨,说来凤城的时候,豪情壮志,想着一定能干一番大事业,把南派的人都打倒,然后就出栗子跟白凤。没有想到最后却跟我们这些人结下了缘分,还重新换了身份。
我在一旁抿着‘唇’笑,说现在这个结局,不是‘挺’好的么?
江大志乐呵呵的笑了笑,说确实‘挺’好的。
在他要过安检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问了一下一直憋在心里的疑问:“江家只有你一个独子,对吧?”
因为我记得,江河说过,他跟江大志不是亲兄弟,是师兄跟师弟的关系。
江大志点了点头,证明我说的是对的。
我又问:“之前给秦家看风水的,听说也是姓江,不知道……”
“是我。”因为我跟顾承泽给了他新身份,现在他几乎是对我没有什么秘密,有什么就说什么:“有什么问题么?”
就快要问到最关键的地方,我因为紧张,手心里不停的开始冒汗,面上却保持着镇定:“因为我是学美术专业的,所以对所有‘精’致的‘花’纹都特别感兴趣,前阵子,我在网上看见这样一个流行的‘花’纹,一查,才知道是出自江家之手。后来我一个同学,看见我对这个‘花’纹敢兴趣,就领我去他家看了一个镜子。“
我仔仔细细观察江大志的脸,见他神‘色’坦‘荡’,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这说明,他根本没有说谎。
“后来呢?”江大志满脸的疑‘惑’,似乎不知道我说这个话的目的何在。
我刻意停顿了一下,似乎有些不理解:“后来我无意间发现,这个镜子竟然变成了一个可以监视的奇怪机器,你知道这是什么原因么?”
“你说的梳妆镜,如果我猜测不错的话,应该是我们祖传的手艺,镜子上面的‘花’纹,反过来看,就是能把镜子做成监视器的咒语。”江大志提起这个,好像有很多的话要跟我说,然后又从过安检的位置走回来了,拉着我往候客厅的位置又坐下,带着几分认真的口气跟我说:“因为你有江家的‘玉’佩,所以能看出这些‘门’道,很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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