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文^书库][].[774][buy].[com]酒桌上,季寒声笑着陪对方喝酒,如果对方敬酒他也不再让陆晋挡酒,而是亲自上阵。(шщш.小說網首发)季寒声这么给面子,敬酒的人兴致也是出奇的好,一口一个“季董、季先生,我敬您一杯。”
桌上的酒那都是动辄几千上万的名酒,且是高浓度的烈酒,酒量再好的人也扛不住这样灌,更何况这几年季寒声已经很少这么拼命的喝酒了。
陆晋忍不住劝了句:“季董,您胃不好,还是我来吧。”
季寒声眯了眯幽沉内敛的眸子,拍了拍陆晋的肩膀,“难得大家喝的高兴,陆特助你就不要太拘谨了。”
陆晋汗,一时无语……
酒喝到十一点多,陆晋依旧清醒,但他的老板却是喝的已经醉了。
包厢里很多人喝的东倒西歪,但季寒声却坐在那里,依旧倨傲骄矜,十分清贵。
他坐着不动,却是扭过头看了一眼陆晋,开口说话声音都有些暗哑,他说:“走吧。”
陆晋先站起身,随后扶了一把季寒声,他知道这一晚自己的老板喝高了。
依旧是三辆豪车出行。
黑色的迈巴赫里司机开车,后座坐着陆晋和季寒声。
车子在夜色中疾驰而过,季寒声整个人靠着椅背,眼睛闭着,薄唇紧抿。
是喝醉了,很不好受,所以他的眉心拧着,看上去格外的冷冽,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
车子开出去没多久,他忽然出声:“陆晋!”
陆晋已经介于半睡半醒的瞌睡状态,听到季寒声喊他,也不敢再打瞌睡了,强撑着精神扭头看向季寒声。
这么多年下来,陆晋跟季寒声差不多大,但他总觉得自己老了很多,就连精神也不比以前了,熬不了夜。
他看向季寒声,说实话,他很佩服自己的老板,不管他是当年的绝处逢生,还是如今的功成名就,但他一直保持着最初的精神气,这样的季寒声他艳羡之余更是佩服。
季寒声捂住自己的嘴,低声说了一声:“停车。”
陆晋一惊,也赶紧招呼司机:“快停车。”
司机急急刹车,将车子停在了路边。
车刚停稳,季寒声便开门冲了出去,他站在高大的香樟树下,路灯和霓虹灯的灯光打在他的身上,给他镀了一层的暖色,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扶着粗壮的树身,吐了起来。
陆晋拿着一瓶矿泉水,将瓶盖拧开递给了季寒声:“季董,漱漱口。”
在海城,太多人羡慕季寒声功成名就,只看到了他表面的风光无限,但背地里他做的努力和付出也是超乎别人想像的,就像此刻他喝得头疼欲裂,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当然他是心里闷,刻意的喝多了。
喝醉酒的事这还是第一次发生,不像最初的时候,季寒声带着陆晋每日应酬,也就是在那时候季寒声的胃却没少遭罪。
车子驶回卧琥居,白露和周瑜都没睡,一个在二楼卧室里一瞬不瞬的盯着别墅的入口,一个坐在客厅的沙发里等着他。
看到车子驶了过来,白露趿拉着拖鞋下了楼。
但见到喝得醉醺醺的季寒声,白露所有想说的话都咽到了肚子里。
陆晋扶着季寒声看着急忙走过来的两个女人,顿时一愣,季董喝酒会不会是因为这两个女人?
陆晋不着声色的看了一眼白露和陆晋,便扶着季寒声上了二楼。
周瑜看着季寒声的脸色,总觉得这脸色也跟以往不同,十分不好。
她知道季家家庭医生的电话,慌忙掏出手机,正准备拨打电话的时候却被季寒声制止了:“不要惊动医生。如果惊动医生,母亲就该知道了。”
季寒声喝醉了,但神志还在,哪怕是醉成这样他也不想让顾景月知道他喝醉到需要家庭医生过来的地步。为人子28年,他只希望自己的母亲在以后的日子里能安享晚年,少为他这个儿子操心。
主卧室里,床前站着的是周瑜,再往外一点站着的是白露。
白露站在那里想靠近却觉得脚步沉重迈不出步子,所以她就站在那里,关切的看着季寒声。
季寒声的嘴角闪过一抹牵强的笑,他对着白露招了招手,“白露,你过来。站那么远,怕我吃了你不成?”说完他转而看着周瑜,不顾周瑜已经变白的脸色,说道:“周瑜,你去睡吧。这里有白露照顾我就好了。”
周瑜转过脸,紧了紧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哀怨似得看了一眼白露,“白露,你等会儿那条毛巾帮寒声擦擦脸。我……就先过去了,如果有什么事的话,你可以喊我。”
“好的。”
白露说完后,周瑜就离开了主卧,走到门口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才不情愿的关上了门。
白露去洗手间拿了一条湿毛巾,从洗手间返回床边,只见季寒声闭着眼睛,似乎是睡着了。
她蹲在床边看着男人的脸,暖橘色的床头灯灯光倾洒在他如刀裁般完美的脸上。男人的睫毛是长而浓密的,在灯光下投下一道影子,分外的好看。
她抿着唇笑了笑,便拿着毛巾给他擦脸。
只是毛巾刚覆上季寒声的额头,季寒声就机敏的睁开了眼睛,并抬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季寒声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白露一颤,她吃惊不小,嚯的看向季寒声那双眼睛,心更是漏跳了一拍。
男人的眼神太幽深灼热了,白露只是对视了一眼就赶紧避开了。
只觉得喉咙发痒,所以她干咳一声,“咳咳……很累吧?你先睡吧,我帮你擦把脸。”
季寒声没有松开抓着她手腕的手,反倒是稍稍一使力,将她拉进了他的怀里。
白露趴在他的身上一动不敢动,她的左耳紧贴着他的胸口,听着他那强有力的心跳声,闻着他身上冷冽清雅的气息还有烟味、酒味……
“困了,别弄了。睡吧……睡吧……陪我睡会儿。”季寒声的话越说越小,越说越轻。
看来他是真的累了、困了,白露就那么趴在他的身上,动也不敢动,可不动又怕压着他他不舒服。
她从没想过跟季寒声第一次同睡一张床,贺岁是这样的姿态,她上他下,人|肉|床|垫可真的没有那么舒服。更何况她对烟味那么敏感,睡在季寒声的身上啊,她可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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