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学宴那日,郭欢的老公自爆了他们受贿的事。第二天,郭欢的村长职位就被撤了。
那么多人都在现场看着,他们便是想赖都赖不掉。
郭欢当时正躺在医院的床上输液,虽说她没有受到什么致命的危险,但是那一身的皮肉止痛和身体上的青肿痕迹没有十天半个月怕是下不去的。
她听到自己的村长职位被撤了后当即就扯了输液管子,在医院大吵大闹。
最后又被他老公收拾了一顿才消停。
在这期间,沈母一次也没去看过她这个堂姐。
这些年,她已经仁至义尽了,以后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但是沈清云的大堂哥,还真的提了几件吃的喝的来看她。
许是知道自己有愧于沈父沈母,也没敢进他们家的家门,将东西给郭欢送去就走了。
沈母知道这事后气的不行。
沈清云盯着旁边院子里她大堂哥盖的三间平房,当时三间房子宅基证一下来她大堂哥立马就盖了房子占位。
沈清云若有所思,左右他们一家都住在县城,这个房子也用不着,它存在这里还真是有些碍眼,都耽误自己的蔬菜生长了,
第二天清晨。
沈清云又是被一阵剧烈的砸门声吵醒的,她火气有些大,一天天的,就不能让人好好睡个觉?
每次她正儿八经的睡觉都是被吵醒!
门外的沈母异常亢奋,她一看到沈清云就把她往外拉。
边拉边慷慨激昂的说道:“老天开眼!老天开眼!东院你大堂哥盖的房子,一夜之间无声无息地塌完了!”
说完她又有些生气,“不是他的非要夺走,活该,现在你欢姨一倒台,他的房子也塌了,真是恶有恶报!”
沈清云揉了揉眼睛,跟着沈母一起站在了那房子废墟上,周围还围了好多人。
众人都在窃窃私语,一老太说。“这房子塌的好生奇怪,居然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我昨晚什么也没听到。”
旁边一个老头接上她的话,“可不是咋滴,这现在的房子啊,可都是钢筋混凝土的,怎么说塌就塌了。”
旁边一个中年妇女接过话语,“可能是有些人做事不凭良心,贪图自己不应得的东西,老天都看不过去了,这就是给他的报应!”
说完用白眼瞄了一眼沈清云那早已呆愣在一边的大堂哥。
沈母内心都快开心死了,正琢磨这过几天去庙里上香还愿,看着她那愣在原地的大侄子,走上前去。
“我说清远,你看这怎么办?这房子塌了,你是重盖还是怎么样?”
沈清远现在心里一阵后怕,如果他们真的搬进这座房子里,现在是不是早就葬身废墟了?
旁边的吃瓜群众看热闹不嫌事大,有几个跟沈母要好的人开口,“还盖什么盖啊?这能塌一次难保不会塌第二次,这不是你的东西啊,注定到不了你的手里。”
“就是就是,这妄想霸占别人的东西呢,肯定是要付出一些代价的。我说清远啊,你父亲去世的早,都是你小叔帮趁着你们一家,你说你怎么能恩将仇报跟着那郭欢一起跟你小叔小婶过不去呢?实在是太让人寒心了!”
沈清远站在原地,听着众人的指责,脸色一阵青一阵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