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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是你?!(1 / 1)

回到艾特斯科堡还不到一星期的时间,阿尔芒多伯爵就得急病死了,整件事在发生前没有任何迹象,这让傀儡般处境中的法尔塞弗觉得太意外了。

对了,转机,法尔塞弗马上联想到了离开瓦雷芒时玛蒂尔达所说的话,可他也不确定。因为玛蒂尔达在艾特斯科堡明显没有这样的能量,否则也不用嫁给他了,而且玛蒂尔达一直都在他左右,没有下手的时机。是的,法尔塞弗当然不会将阿尔芒多伯爵的死当做是正常死亡,可他从6岁起就来到艾特斯科堡生活了,8年中他没发现城堡里除伯爵本人外,还有谁有实力能够悄无声息的杀死一个人,一个贵族,这座城堡的主人。

在法尔塞弗的判断中,阿尔芒多伯爵和玛蒂尔达父女之间即使关系再怎么冷淡、恶劣,但对血亲下手,这在世俗传统和基督教义中都是骇人听闻的,虽然不排除这种可能,但他却认为这种可能性几近于无。

阿尔芒多伯爵已死,按照继承法理,他3岁的儿子贝尼托成了新伯爵,可这样一个幼童是无法处事的,理应有人担任摄政,这个人选也无需多想,顺其自然的由其母亲,伯爵夫人罗莎担任。可事情就出在这儿了,这女人博取宠爱也许是一把好手,可处置领地庶务?她甚至连领内贵族的纹章都认不全,而且她不识字,签署不了政令,不过这倒是可以用盖章代替,也可以通过学习来慢慢补救。

罗莎对于政务也不是全然不懂,但也仅限于她出嫁前,在她出身的骑士家庭中所见识到的事务,那是全然属于她父亲理查德.斯莱奇的骑士采邑,理查德能主宰那片不大的土地上的一切事务。可在艾特斯科堡,即使是身为伯爵的阿尔芒多在世时,处理领地事务时也需要顾及并平衡各封臣可能的反应。而罗莎这个从没有过此类经验的妇人,对这些弯弯绕完全是抓瞎,她只能基于母子二人的利益来做出决策,但这显然不可能令封臣们满意,好在经城堡总管约翰的提醒,她才避免了不少笑话。可就连廷臣都表露出对她不满的言论,在意识到面临的危机后,罗莎不得不选择求助于娘家,虽然这会使得她和儿子贝尼托失去一些权力,但至少也能保证一些权力。

伯爵的葬礼并未等待太多时日,因为宴会的关系,聚集而来的封臣们尚未离去,在一系列繁复的宗教仪式后,阿尔芒多的灵魂算是彻底与现世告别。这段时间并不长,但罗莎却在伯爵病倒失去意识后,便派人将玛蒂尔达与法尔塞弗软禁了起来,直到葬礼举行,她也没能找到任何疑点将两人与阿尔芒多的死联系到一起,似乎真的是一场意外?罗莎心里其实是有些害怕的,阿尔芒多病倒前还和她做运动来着,万一被人认为这是伯爵的死因?她心虚了。直到葬礼,作为阿尔芒多的子女之一,玛蒂尔达没有理由不出现,况且此时贝尼托已是名义上的新伯爵了,罗莎认为她翻不出什么花样了。

事实上从回到艾特斯科堡到阿尔芒多伯爵的葬礼结束,玛蒂尔达都没有任何不同寻常的举动,她所做的在回艾特斯科堡前就做完了,回到艾特斯科堡之后只是默默等待结果。

得知父亲病倒的那天,也是她和法尔塞弗被软禁的那天,她当时显得特别的平静,连带着身体周围的空气都像静止了一般,面对罗莎派来卫兵和仆从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

其实法尔塞弗虽然被禁锢在艾特斯科堡,但并没被限制行动,只不过除了待在房间以外,无论去哪或是做什么,身边都跟着阿尔芒多派给他的监视者。而玛蒂尔达身为伯爵之女,却是一切自由,只不过在她母亲死后,阿尔芒多渐渐与前妻的家族疏远了关系,她在艾特斯科堡也没什么能依靠的人,面对继母的敌视,她一向是少说少做,不授人以柄。

直到被罗莎派人软禁在房间,法尔塞弗和玛蒂尔达才算被限制了自由,但对于阿尔芒多伯爵的病罗莎感到心虚,也只是将两人禁足在房间,并没有过多举动。

“坚强点,事情没有那么糟糕。”虽然是在白天,但昏暗的城堡房间里却仍燃着灯烛,玛蒂尔达在被仆从和卫兵们目送进房间后,就一直默默的坐在书案前,看着墙上烛火投下的摇曳影子。法尔塞弗以为她是在为阿尔芒多忧心,就好像自己经历父兄之死时那样,刚得知消息时并没感觉,因为一直分开所以相互之间没什么感情,年幼时的记忆也很淡薄了,甚至连长相都已忘却。可当他在阿尔芒多派出的亲信监控下,回到瓦雷芒参加葬礼时,却仍莫名的感到悲伤。也许是儿时对家所留存下的记忆重新变的充实起来,熟悉的城堡,熟悉的树,还有相同的血缘,从此在这个世间,他彻底是孤身一人了,当时那种交集的情绪让他禁不住泪流满面。在经过一番思想挣扎后,最终法尔塞弗对玛蒂尔达的爱胜过了对她父亲的恨,温和的出言安慰道。

“不,你不明白的。”玛蒂尔达依旧很平静,但语调中却带着颤抖,她在恐惧。

“是?!……无论发生了什么,让我们两人一起承担。”当法尔塞弗轻握住玛蒂尔达冰凉、颤抖的双手,感受到她的真实情绪,他先是怀疑而后感到震惊,“是你做的”这几个字瞬间在脑海中被无限放大。话刚一开口,法尔塞弗便已经察觉到不对,以玛蒂尔达目前的情形,伯爵的“病”绝对与她有关,疑问瞬时变为惊讶,她可是一直都和自己在一起的。这些情绪在字面上形容看似复杂,实际在心里和面孔上的反应只不过是一瞬,法尔塞弗再一次想起离开瓦雷芒时的情景,“相信我,事情还没到最后的时刻,这才不过刚开始,打起精神来。”法尔塞弗想到玛蒂尔达也许在那时就开始了计划,却没有选择告诉自己,他并不怪玛蒂尔达,那时的他已经放弃了,只是将玛蒂尔达所说的话当做了对自己的安慰。

是的,安慰,玛蒂尔达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安慰,法尔塞弗体会过一个人的孤独,没有对象可以让他倾诉,也没人给予他宽慰,直到他有了玛蒂尔达。所以无论眼前这个女人做了什么,她都还是法尔塞弗在人生中最孤独时刻出现的那个玛蒂尔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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