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最喜欢的人就是聪明的,听到这个提议的时候,连忙就点了点头。
笑着说道:“对对对,对,锦书回来了,回来就好啊,你下去办吧。”
对于管家,他还是很相信的,知道他肯定是不会让自己失望的。
那管家连忙就吩咐下去了,很快全府上灯结彩,准备办一场宴席,准备为楚清司接风洗尘。
少城主能够活着回来,对于他们而言,都算是天大的喜讯。
请帖的事情就需要再议了,毕竟一家人的宴席,若是邀请一些旁人总是不好的。
想到这一点,于是他就跟及阿朱商量这件事情。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白临天倒是有了别的的想法。
他斟酌之后说道:“邀请,必须要邀请,那些大臣们在锦书不在的日子里面,说的那是什么话啊,现在赶紧让他们过来看看,他们的少城主还活着。”
说着说着,他就带上了几分怒气。
当时他们知道楚清司独自外出的时候,就很是生气了,本来以为还可以瞒住几年,但是不知道被谁给透露到了前朝大臣那边。
他们听到这个消息,就好像是打了鸡血一样,连忙跟他提议,让他赶紧生一个儿子,当时差点没气死他。
自己的女儿没了,那些人的第一个想法,居然是让自己再生一个。
“对了,记得给我兄弟也发一个请帖,毕竟这么多年,没少了他的帮助,如果不是他帮助我们的话,当时我们应该就已经崩溃了吧。”
他补充着说道。
他突然想起来,当时楚清司离开之后,准确说是下落不明之后。
除了他最为担心之外,还有一个人比较担心的就是自己的老朋友。
因为楚清司的下落不明,不让他整夜茶不思饭不想的,甚至是酗酒度日。
而自己的夫人也是终日哭哭啼啼,当时消瘦了很多。
当时程中的大事都是他的老朋友一手处理的,他处理自己城中的事务,还要帮助自己,来回奔波很是辛苦。
现在楚清司回来了,他自然是要宴请一下老朋友,来表达一下感激之情了。
楚清司现在则是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看着周围的摆设,她发现周围的摆设同自己离开之前,没有丝毫的变动,但是却干净如初。
那就说明应该是经常有人打扫的,至于为何陈列不彼变,一定是有人特殊吩咐的。
她床上堆着很多的衣服,按照从小到大的顺序。
这五年来,虽然她不在,但是春夏秋冬,她的母亲都都会为她亲手缝上三件衣服。
每日都期盼着有朝一日,她能够回来。
梳妆台上叠了一堆的信件,信上的每一个字都透露出来,她的母亲对她的思念之情。
她仔细翻看起来,阅读阅读者,竟然忍不住的流下了眼泪。
这一瞬间她并不希望自己能够飞升成神了,成神也没什么好的,成神之后就要飞升。
正常人飞升之后就前往天共,到时候凡间一切,都跟她没有什么关系了。
除非天帝给她派遣一些任务,需要她到凡间来执行。
不然的话几乎是不能够下凡的,虽然她也知道按照自己的身份而言,自己想要下凡还是轻而易举的。
但是一想到去了天宫之后就要为天下百姓而操心,虽说是为天下的百姓而操心,但是却又让自己舍弃自己的父母,这怎么算都是不划算的。
与其守护天下的苍生,她倒是不如守护好自己的一个小家。
现在想想她倒是有些后悔成神了,她知道虽然自己现在还没有飞升,但是自己飞升的日期是早晚的事情。
她从自己父母小心翼翼的眼神之中,就能够看出来他们并不是很希望,自己能够离开他们的身边。
他们是想让自己一直留在他们的身边的,天下做父母的哪有一个希望自己的子女离自己远的。
当然都希望自己的子女,可以一直守护在自己的身边。
可是她飞升的事情已成定局,就要接受以后必须要离开这里的实情,只是她现在有些后悔罢了。
其实说不定过一会儿就不会后悔。
至少她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不过说真的,本来以为临时的宴席不会有人接手,但是接到这个订单的大叔却是无比的开心。
他们知道做楚清司飞升的洗尘宴,对于厨师的要求还是很高的,所以他们能够接到这个档次,也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他们的实力。
自己一个人孤零零坐在房间里面,不久后墨启就来了。
他看着楚清司说道:“你是在为一些事情,而感受到担心嘛?”
墨启能够感受到楚清司似乎就不是很高兴的样子,但是飞升是所有人都想做到的事情,这种事情来到了她这里却并不是很开心。
墨启也不知道为什么。
他随后开口说道:“你是不是在担心飞升之后,见不到你父母的事情了?”
听到这句话之后,楚清司可算是点了点头,看到这个样子墨启松了口气说道:“既然你是为这个,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呢,就是你现在却是是成神了。”
“但是神诏确是不会下来的。”
楚清司抬头看他问道:“为什么。”
“因为神诏是需要感受到你的神体得,你现在有两具神体。理论上而言,两具神体是要合二为一的,但是有一具神体现在有一部分已经被天帝拿走了。”
“也就是说你另外一个身体是破损的,暂时是不能合二为一。既然不能合二为一,那么你就迟迟不能飞升成神。”
“你若想留在人间,还能留血长的一段时间。那么倒是无所谓的,毕竟你没有神诏就可以不上天宫。”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是在安慰楚清司一样,但是楚清司却是停到了意外的味道。
她看着墨启问道:“你是不是还有话想跟我说,应该不是这么简单的跟我介绍一下为什么,并且告诉我不要担心的吧。”
墨启想要开口说,但是又害怕楚清司生气,于是一直在踌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