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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翰知道,边海是昏睡了太长时间,需要好好的适应一下,便将边海从床上扶了起来,叫他靠在床头好好的适应一下周围的环境。
边海眨了眨眼睛,之后看着旁边的约翰,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现在是约翰的囚犯。
边海打了一个哈欠,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自己究竟昏迷了多长时间:“怎么,又是给我一个喘息的时间,一会儿还要打针是吧?”
约翰却摇了摇头,之后很是认真的看着边海:“不,主上刚刚打电话过来,你不用再使用针剂了。”
突然听到约翰这么说,边海有一些没有反应过来,呆呆的看着约翰,好一会儿都说不出话来。
可能是自己真的睡了太长时间吧,脑子都已经有一些不够用了。
见边海有一些不敢相信的样子,约翰再一次开了口:“是真的,主上刚刚打电话来下的命令,从今天开始,你可以不用进行药剂催眠了,必要的时候进行心理干预就可以了。”
边海苦笑一声:“这又是要做什么?”
刚刚电话里面慕容雷洋虽然没有说,但约翰知道,慕容雷洋是不希望边海因为过度的药物注射受到伤害。
说到底,慕容雷洋还是心疼自己这个大徒弟,毕竟边海是这么多年对他最为忠诚的一个,也是他最放心的一个。
边海从床上下来,之后简单的活动了一下,这段时间自己一直是躺在床上的,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躺了多久,刚刚下来的时候还有一些不适应:“我们到这里有多长时间了?”
自己身上的伤口应该是已经好了,自己上一次醒过来的时候还疼的要命,现在已经没有那种撕心裂肺的感觉了。
“今天刚好是十天。”
约翰拍了拍边海的肩膀:“你在这里刚好躺了十天。”
十天,没想到自己居然休息了这么久。
边海不由得苦笑。自己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休息过,虽然自己不是自愿的。
十天没有工作,自己还真是有一些不适应呢。
但很显然,这个小屋子里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让自己操作的,自己以后可能还要在这里待上很长一段时间。
自己做杀手这么长时间,还从没有好好的休息过,后来为慕容晓青跑公司的事情,更是没有时间休息了。
一下子获得了这么多的假期,边海还真是有一些哭笑不得。
约翰拍了拍边海的肩膀,苦笑一声却什么也说不出来,转过身去。
边海在屋子里面简单的活动了一下,心却早就已经到地球的另一边了。
这段时间自己不在公司里面,也不知道自己之前接管的那些业务究竟有没有处理好,没有自己的帮忙,晓青已经忙得不可开交吧。
还有……
也不知道宜彩如何了。
之前沈宜彩每一天都在她的身边,时间久了,倒也没觉得有什么。
可是现在,自己的身边忽然少了这么一个人,边海还真觉得有一些不适应了。
说来也有一些奇怪,整到边海这么想的时候,在地球的那一边,沈宜彩突然没由来的打了一个冷颤。
慕容晓青见自己的师姐忽然颤了一下,询问道:“师姐,你这是怎么了,不会是感冒了吧?”
沈宜彩摇了一下头:“没什么。”
奇怪,自己没有感冒啊。
沈宜彩无奈的摇了摇头,或许是自己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休息,身体有一些吃不消吧。
说起来,也不知道大师兄现在怎么样了,离开了这么多天,是不是已经醒过来了。
沈宜彩忽地抓着慕容晓青的手说道:“晓青,我们今天求求主上,让他帮忙问问大师兄现在的近况吧。”
慕容晓青见沈宜彩很是紧张的样子,也知道自己的师姐在担心什么,答应了下来:“我们今天回去就去求他。”
现在想要知道边海的近况,估计也只有慕容雷洋有办法了。
虽然慕容晓青知道,慕容雷洋很有可能会拒绝,毕竟他的事情那么多,但现在想要联系到边海也只有通过他了。
而且慕容晓青也很担心边海,也不知道大师兄现在醒过来没有。
傍晚,慕容晓青早早的就回到了别墅,沈宜彩对她使了个眼色之后就带着慕容轩上楼去了,慕容轩这段时间情绪很是低落,因为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费凌欧了。
慕容晓青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对沈宜彩点了点头,向着书房的方向走去。
慕容雷洋一般这个时候都会待在自己的书房里面听着外国的古典音乐翻阅一会儿书籍。不得承认,此时的慕容雷洋如果不说,没有人会认为这样的一个老者会是一位杀手头领。
慕容晓青站在门外,犹豫着自己到底要不要敲门进去。
对于自己的这个父亲,慕容晓青是越来越不知道该如何相处了。
他们两个人在外人看来根本就是没有任何关系的过路人。如果不是自己知道,自己也会误认为,这个人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
慕容晓青握紧自己的拳头,不知道该不该敲门进去。
因为自己和费凌欧有来往,所以慕容雷洋对自己的态度很差,慕容晓青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敲门进去,他们这对父女之间的感情也是越来越奇怪。
正当慕容晓青犹豫不决的时候,却听到里面传来饿了慕容雷洋有一些低沉的声音:“别在那里站着了,进来吧。”
慕容晓青长舒了一口气,之后推开了慕容雷洋的门,现在看来自己已经没有办法推脱了。
走进书房内,慕容雷洋正端坐在椅子上面翻阅着一本纯英文的书籍。
慕容晓青小心的带上了门,之后走了过来:“主上。”
慕容雷洋将自己手中的书放回到了书架的上面,之后简单的打量了一下自己身边的慕容晓青:“怎么,你找我有事?”
慕容晓青思量着,也不知道该不该问关于边海的事情,低着头的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慕容雷洋冷笑一声:“难道你只是过来到我的门外站岗的?”
听到慕容雷洋这么说,慕容晓青也不好意思继续这样一句话也不说,她抬起头来看着慕容雷洋,之后小心的询问道:“主上,师兄他……现在如何了?”
从刚刚慕容晓青进门,慕容雷洋就知道,慕容晓青一定是要问自己些什么。
也是,自己这段时间也没有告诉他们边海的状况,他们会担心也是正常的。
他打量着慕容晓青,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刚刚那么糟糕了:“你好好的怎么想起来要问这个了?”
慕容晓青轻轻地咬着下嘴唇,不知道为什么,这次慕容雷洋回来之后,自己还真的有一点怕他。
“因为师兄离开这么长时间了,还没有一点消息,我和师姐都很担心他,因为只有主上可以联系得到,所以我就过来问问。”
这么说着,慕容晓青还在不断的打量着慕容雷洋,看他脸上的表情猜测着慕容雷洋会不会告诉自己。
慕容雷洋也不说话,坐在那里将桌前的咖啡杯子拿起来轻轻的搅拌了一下,之后小饮一口,见慕容晓青在一边悄悄的偷看自己,心中倒是觉得有一些有趣,没想到慕容晓青这个丫头也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慕容雷洋看着慕容晓青装作思量的样子:“边海现在还是没有醒过来。”
虽然刚刚约翰过电话过来,边海已经醒了过来,但自己这个时候是不能和慕容晓青说实话的。
慕容晓青原本以为边海就算是没有完全康复,这个时候也应该醒过来了,毕竟这么长时间了。
但是听说边海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刚刚放下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慕容晓青很是担心,上前几步急忙追问道:“不会吧,主上,消息没错吗?”
慕容雷洋看她这个样子,又装作很是无奈的样子:“现在还在观察中,暂时是脱离了危险,但就是没有醒过来。”
慕容晓青虽然还是有一些不敢相信,但还是没有继续追问下去,如果她继续问的话慕容雷洋可能会发火。
慕容晓青低着头也不敢多说什么,很快就转身离开了。
见慕容晓青离开了,慕容雷洋忽地笑了出来。
这个家伙,对他的师兄倒是格外的关心呢。
从慕容雷洋的书房里面出来,慕容晓青心里很是难受,虽然自己没有亲眼看到边海的状况,但是一想到那样的画面她就觉得心疼。
慕容晓青走到沈宜彩的房间内,沈宜彩正对着自己的镜子发呆,也不知道她此时究竟在想些什么。
沈宜彩比以前更加憔悴了,虽然平日里跟着自己在公司里面工作,但自己怎么看不出来,她在改变?
慕容晓青走到沈宜彩的身边,沈宜彩这才如梦初醒一般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坐在这里发呆有一会儿了。
见慕容晓青进来了,沈宜彩掩饰了一下自己刚刚的失态,尽可能的露出了一个微笑来:“怎么样,问到了吗?”
见她这个样子,慕容晓青竟有一些不忍心告诉她边海的状态了。
沈宜彩见慕容晓青看着自己,眼神很是奇怪,简单的找了一下镜子:“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慕容晓青急忙摇摇头:“当然没有。”
沈宜彩将自己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之后充满希望的看着慕容晓青:“怎么样,问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