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阳:我有特殊的作死技巧见此沈夜只得伸手将人揽入怀中,轻轻拍打着谢衣的背部,柔声安抚道:“没事了,爱徒。”
他话语一顿,又轻柔的蹭了蹭谢衣,开口道:“莫怕,为师在这里。”
沈夜不停的安抚着,温暖的体温从相接处传到谢衣身上,失焦的双眼渐渐清晰起来,谢衣懵懵懂懂的看向沈夜,颤声道:“……师……师尊?”
“嗯。”嘴角微勾,沈夜笑着点点头,随即不解的看着他家爱徒身体竟然开始发抖,正想着怎么开口询问,就被突如其来的撞击转移了注意力。
“呜……哇!师尊!好……好恐怖!”谢衣哭得委屈,也不顾自家师尊的不喜秽物,不停的磨蹭着就近的脖子,泪如泉涌,尽数蹭在了那素来干净的地方。
感到颈部传来的湿热,沈夜皱了皱眉,未及呵斥,便只能惊慌的安抚大哭不止的人:“乖,只是个噩梦而已,都过去了,过去了,啊。”
“呜呜……师尊……师尊……呜……”这个姿势看不见谢衣的脸,沈夜只能听见谢衣满是委屈与后怕的哭声,哭得他满心的心疼,却又不知从何下手,只好心疼的抱紧了人。
待得他平复下心绪,才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拍了拍谢衣:“到底梦见了什么,告诉为师?嗯?”
谢衣的哭声渐低,他抽泣着张口欲言,遂想起梦境内容,又哭了起来。
师尊在上!梦见被师尊压死了什么的,说出来绝对会被师尊打死!
见谢衣哭声渐低的沈夜心中一喜,紧接着又因为谢衣更大的哭声一紧,再次手忙脚乱的安抚起人来。
幸而谢衣并非幼时,心中苦闷发泄完了,也就安静了下来,沈夜小心的把自家爱徒的脸挪到眼前,就看见一张满是泪痕小脸,上面还有未尽数散去的委屈。
虽然好奇谢衣到底梦见了什么才会哭成这样,但是沈夜更怕谢衣又哭了,他安慰的亲了亲因为哭久了,有点凉的薄唇,柔声道:“好点儿了?”
“……嗯!”谢衣眨眨眼,有点不好意思的点点头,他想挣开睡下,又舍不得师尊的温度,一时竟然没了动作。
沈夜不以为忤,很干脆的躺了下去,将人放在自己身上,拾起被子盖好两人,被子下的手拍了拍谢衣未着寸缕的肩部:“那就睡吧。”
“诶?”还没反应过来就趴在了师尊身上的谢衣,双手撑着沈夜的锁骨,茫然的看了一眼沈夜,听见沈夜的话才懵懂的趴了回去。
他伸直了双手,搂着师尊的脖子。
脑袋下枕着的是幼时便已熟悉,过去数十年更加厚实的胸膛,令人安心的温度与心跳一点点传来,受噩梦惊吓,又哭累了的谢衣,不知不觉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二人睡的很沉,然而年轻人精力旺盛,于是,理所当然的,谢衣比沈夜醒得早。
……
随即他砸了咂嘴,咬着食指深思起来。
可是那味道太淡了,完全隐没在沈夜身上共有的味道中,很快就消失在了味蕾上。
谢衣想了想,又凑上前舔了一口,然而还是那样,他不满的用力舔舐着,或许是因为用的力气挺大的缘故,那味道倒是没有很快散去。
但是,谢衣感觉自己停不下来了。
他挣扎着想离开,可口中残留下来的淡淡甜软,令他不由得咽了口被刺激得分泌过多的液体,再一次凑上前去。
舔舐的力度总是不够的,不知从何时起,怕惊扰了师尊的轻柔舔舐变成了重重的吮吸与轻轻啃咬,微甜的口感使得谢衣无从停口。
自然,他也没发现头顶正阴着脸看他的师尊。
沈夜完全不知道自己应该作何感想,昨日才因为被吵醒惩罚过的弟子,今日又一次把他吵醒了。
看看他的弟子在做什么吧!竟然舔师尊!还是那么奇怪的地方!
是时候给熊孩子一点教训了!沈夜冷笑起来,伸手抓住了谢衣的头发。
正玩儿得起劲的谢衣茫然的看向前方,打了个冷颤,见到师尊难得一遇的冷笑,他才惊觉自己又玩过头了。
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他满是掩不住的惊恐的脸上扯出一个谄媚的笑:“师尊您醒啦?弟子伺候您穿衣服吧?”
“谢·衣?”嘴角笑意越柔,眼中的刀子就越锋利,沈夜伸出另一只手用力拍了拍,又或者说打了打谢衣的脸:“你做的很·好!”
“哇啊啊救命!弟子知错了!师尊快松口!嗷——”
紫微祭司殿外,正想找沈夜拨款的瞳停住脚步,他心塞的看了看传出奇怪声音的大祭司殿,心中默默的为研究再一次需要推迟而滴血,随即转身离去。
再不走他觉得这只眼睛要被闪瞎了,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
这边谢衣如何作死又受罚不提,下界琼华派,云天河不负期望的睡过了头。
“唔……今天好清静,是不是还早?”迷迷糊糊醒来的云天河,见外面天色蒙蒙亮,又安静的很,还以为时间挺早。
“无人喊你起床,自然清·静。”慕容紫英阴沉的声音响起,大门“砰”的一声被重重的推开,俊朗的脸上满是阴沉的慕容紫英走进了屋子。
云天河一惊,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甚至因为动作太快还差点摔一跤,他挠挠头惊慌的道:“呃……师叔,我、又起晚了?”
慕容紫英却并未回话,而是愤怒的挥袖:“云天河,你一再不上早课,更无悔改之心,今日罚你去思返谷思过,直至子时方可出来!”
子时?听见这个云天河有点懵,随即想起,谢伯伯似乎说过子时是晚上,顿时大惊失色的喊:“要去一整天?!那,一日三顿饭怎么办?”
听见这句话,慕容紫英差点被气笑了:“思过便是思过,岂能容你存有这些杂念!”
看到云天河一脸难过,两天没有什么好心情的慕容紫英这才感到舒心一点儿,也不去催促云天河,而是随意的扫向屋内他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