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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过后,南方的气温回升很快,上山的陈崇山甚至都只穿了一件很单薄的外套,在这样温暖的条件下,野猪的活动也更加的频繁起来,一个短暂的冬天还是消耗掉了它们不少的肥肉与脂肪,它们急切的需要寻找一些食物来补充能量。
这是一头一百二十几斤的野公猪,它哼哼唧唧的迈着悠闲的步伐在山林里慢悠悠的寻找着食物,一些刚刚冒出头的春笋,灌木从里的嫩芽,都是它喜欢的食物,它的神情轻松而惬意,这样的天气正好,山林里也安静的好,它很享受这一切,一直到阿黄的出现。
阿黄是在陈崇山取野兽夹的时候找到了这头野猪的踪迹,它很兴奋,因为过年与拆迁的事情,陈崇山已经有半个月没有带它上山了,虽然在村子里它依旧保持着充足的运动量,但是那样的运动,远没有山林里的战斗这般刺激,这般让它发泄多余的精力。
一百二十斤的野猪并不能对阿黄产生太多的威胁,陈崇山还没有赶到这里,阿黄就已经率先发动了攻击,它悄无声息的从岩石的一边冲了过去,大意的野猪还没有反应过来,淬不及防之下,被阿黄势大力沉的扑击瞬间扑倒。
不过这头野猪的反应极为的迅速,它倒地后又迅速的站了起来,阿黄的牙齿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落到它的喉咙处,只好咬住它的耳朵;剧烈的疼痛让野猪开始发出惨烈的嚎叫,它拼命的挣扎,想要逃脱,但是阿黄死死的咬住了它的大耳朵,野猪的力量没有办法与阿黄对抗,它只能选择进攻,希望以此能逼迫这个该死的大家伙松开它的牙刀。
野猪的进攻似乎是在阿黄的意料之中,它如野猪所愿的松开了自己的牙刀,而后以退为进,再一次的发动了扑击。
这一次的扑击是阿黄计谋好的,它没有再给野猪留下任何的机会,它的扑击迅猛而有力,牙刀下落的速度更是迅捷无比,野猪还没有做出别的选择,它的喉咙就已经被阿黄的牙刀刺入。
野猪的脖子比别的猎物都要粗大,但是它们脖子下的肉却松软无比,阿黄的牙刀很轻易的就能刺入进去,它甚至能够用牙刀在野猪脖子里面寻找着它的喉咙与气管,这是它在看过了魔王的攻击之后才想到的,制住敌人似乎并不是战斗的唯一目的,解决战斗的最好方式就是解决掉对手的性命。
阿黄的体重超出了野猪自身的体重,它的身体力量更是强悍,野猪被扑倒之后虽然、还在奋力挣扎,但是阿黄已经锁住了它的喉咙与气管,它的生命力随着阿黄的牙刀的破坏力在飞速的流逝,鲜血哗哗的在流出,野猪的挣扎越来越无力,到最后失去了意识与挣扎······
陈崇山赶到的时候,阿黄已经完美的解决掉了野猪,它喝了几口鲜血之后,就静静的在一边休息,陈崇山伸手扯了扯断了气的野猪,再看了看毫发无损的阿黄,顿时有些无语,这个家伙,真的是一天比一天要强大了,虽然以往它也能够控住在一百多斤的野猪,但是它绝对没有办法独立杀死这样一头野猪,还需要等自己上来补刀,可是现在,陈崇山似乎都感觉自己是多余的了。
收掉了十几个兽夹,陈崇山的收获也不少,三只野兔一只野鸡,如今这头野猪,似乎又只能用老办法了。
天色还早,陈崇山倒也不急着下山,干脆与阿黄在山林里久坐了一下,突然就要离开了,甚至会有很久很久的时间都不会再回到这里,陈崇山的内心也有些低落,俗话说靠山吃山,他就是真的靠着这一座山养活了自己一家,治好了弟弟的病,他对这一连片的大山也有着不一样的情感,阿黄静静的靠在陈崇山的身边,它不知道即将要发生什么事,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有很长的时间不会再来到这里,只是在看到陈崇山把兽夹都收了,它才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不过阿黄从来都不会去反抗陈崇山,即便真的要离开这里,它也只会追随着主人。
陈崇山两兄弟才是它的世界,有了他们,才有它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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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山上回来,陈崇山直接拉着野物去了老秦的野味山庄,第一是及时给他补充货物,第二则是跟他告别;自从父亲陈福林去世以后,叔叔陈福田一家不但没有帮衬着这一堆孤儿,反而是在处处算计、落井下石,倒是这老秦,作为一个外人,对陈崇山的帮助极大,让陈崇山一直都心存感激,如今要离开了,自然也是要来打个招呼,道个别。
陈崇山的道别虽然有些突然,但是老秦似乎是早已有了预料,他似乎是已经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对于陈崇山,他一直都是很欣赏,不然的话,也不会一直这么关照他们,他有些感叹,不过最后还是笑着对陈崇山说道:“崇山,秦叔知道你小子是个人物,阿黄通灵,不是人物也降不住它,你们离开这里我是好事,只是外面的世界总归要比这小小的梅山县复杂,在外面混,凡事多长个心眼,实在不行了,再回梅山来。”
陈崇山有些感动的点了点头:“谢谢秦叔,我知道了。”
“恩,年轻不要冲动,凡事三思而行。”老秦点了点头,继续说道。
“恩。”陈崇山重重的点了点头。
···············
时间转眼过去,陈崇山已经将一切都收拾妥当,就只等着文飞的到来,而就在前一天,他那一笔拆迁款也全部都到齐,六十八万齐整整的进入了陈崇山的银行卡里面。
能够如此顺利的将这一笔钱都拿到手里面,陈崇山想都不用想就是许家明在里面走动了关系,不然不会有这么顺利······
第二天上午,文飞如约而至,这一次,他开的并不是之前的那丰田,而是一辆后面拖着一个大尾箱的福特皮卡,陈崇山这一次不仅仅是进城,也可以说是搬家,所以文飞便是弄了这么一辆大容量的车来为他拖东西。
只是虽然是搬家,但是真正要搬走的东西也没有多少,除了一些有纪念意义的东西,还有父母、爷爷***遗照以及一些衣物,其他的东西陈崇山都没打算再要了,他已经告知了彭姨,有需要的就抗议自行拿回去。
再一次上车,而且还有这么多的东西,阿黄似乎也意料到了这一次出行的不同,它显得有些抗拒,即便是被陈崇山抱着坐在座位上,它的嘴巴里还是发出了嗷呜嗷呜的哼唧声,它不愿意离开这里,这里有它深爱的连山湾,有它在村子里培养的后宫群,有大片可以任由它自由活动的区域。
只是陈崇山的离开,就注定代表着它也要跟着离开,这是阿黄没有能力去改变的事情,它的表达能力也没有办法能够完全表达出自己的想法。
车子没有直接去潭州,而是在益州停了下来,如今已经是开春了,之前文飞给阿黄找的那两个洋妞其中有一个已经发情了,所以阿黄还需要在益州停留一天。
车子直接开进了文飞的那个狗场,陈崇山对这里不陌生,阿黄也知道这个地方,它曾经被囚禁在这里,拼命干掉了那条卡斯罗,才逃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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