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瞬间紧绷的像一张弓。
她全身难受,挣扎着移动身子,要坐起来,可却失去力气,她已经在他身下融化成一滩水。
她气若游丝地说:“够了……真的……够了。”
凤灼冷眸凝视着身下,被他弄得浑身瘫软的女人,知道她融化的差不多了,深深埋进她的身体里,放纵自己的慾望,尽情占有。
律动仿佛没有尽头……陶夭夭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进犯下,大脑一片空白。
他突然又加重的顶入,那惊人的深度捣弄,弄得她忍不住溢出一声低吟,这好像一鼓舞,他进入的更深了,她全身好像痉挛一样轻轻地抖了起来,但是他就是不肯停,还在温柔的撞击摩挲着……
温暖的热意,从她身体下面那处汨汨流了出来,包裹住男人的部位,她的身体越来越软,男人进入的更加顺畅。
墙上映着两道紧密相贴的影子,身体紧紧纠缠,不分彼此。
男人像正要发起进攻的豹,背肌拉成流线型,强悍而又凶猛。
陶夭夭整个人飘在了云端,意识越来越稀薄……
从混沌中渐渐清醒时,陶夭夭只觉得身体,像是受了酷刑一样,身体软的没有一丝力
更可悲的是。
看到身上的红青紫痕,令她忍不住的咒骂了一声。
刚刚睡了她的男人,嫌弃客房的浴室,已经上楼了,走前还邀请她一起,但是被她拒绝了。
她那会儿全身发软,除了大口大口呼吸,完全没力气找他算账。
睡她睡她,他和她在一起就只为了她的身体,就只是为了发泄**,根本不顾她愿不愿意。
一想这点,陶夭夭便感觉胸口就像压了一块巨石。
再回想刚才那个腹黑的男人,半是强半引诱她发生关系,她心里就气不过,满腔气愤没法得到肆放。
她恢复力气,便跑上楼,一脚踢开卧室的门,“凤灼,你个禽兽!!”
凤灼刚刚冲完凉,身上还穿着浴袍,头发**。
他看她进来,无视她的怒发张冠的样子,自动认定她上来是冲凉的,说道:“我刚刚洗完,不过你若是想和我在一起,我不介意再洗一次。”
“谁要和你洗了!”陶夭夭怒声反驳时,同时抬腿向他踢了过去,可是又被凤灼快速闪开了。
她气冲冲的骂道:“你家还有贵族血统的,可你怎么能跟个流氓一样,你居然强迫女人,以前是,现在也是,你除了强迫女人,你还会什么?”
可不管陶夭夭多气愤、多忿恨、多愤懑,凤灼都是淡然脸:“我还会让你强迫,让你睡。”
陶夭夭气得全身发颤,拳头攥得极狠,恨恨瞪着凤灼,怒骂:“你……谁要睡你啊,我那是……反正你下流,无耻,卑鄙,不要脸……”
“我都被人抛弃了,我还要什么脸啊,”凤灼淡淡哼了声,高冷孤傲的样子望着她。
“虽然我们没离婚,可是我不愿意,你那就是侵犯,是犯罪的!”陶夭夭唬道:“你不怕我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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