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的歌舞平平无奇,酒过三寻之后,那红衣姑娘开始频频以舞动动作靠近左傲冉。忽然,红衣姑娘一个转身的动作,同时扯掉了蒙在脸上的面纱,左傲冉顿时眼前一亮,两道柳眉下,一对水汪汪的眼睛媚眼如丝,频频向左傲冉送来一把把秋天的菠菜。
虽然左傲冉本人不是萝利控,但是眼前这个姑娘看样子应该最多不超过十七岁左右,不过仔细一想,古人早婚,这年纪姑娘已经到了可以嫁人的年纪了。
宋白偷眼看了看左傲冉的表情,微不察觉的点了点头,面带得意之色,笑呵呵的向左傲冉说道:“大人觉得此女如何?”
“呃,是个佳人。”左傲冉含糊的敷衍了一句。
宋白笑道:“此乃卑职的小女宋玲珑,如果大人不嫌弃……”
左傲冉赶紧来了个到此为止的动作,手扶额角,轻摇其头的说道:“本将军醉了,今日就到这里吧!”宋白碰了个软钉子,不过他并没有放弃的打算,宋白朝自己的女儿宋玲珑急忙打了个眼色。
宋玲珑立刻会意,做了两个胡旋的动作,夹带着一股香风来到左傲冉的面前拜倒,双手捧起斟酒的铜勺,樱唇轻开道:“小女子玲珑,为大人斟酒。”
在左傲冉还是前世左傲冉的时候就很难拒绝美女的请求或者建议,含糊的说道:“好!好!好!”左傲冉不知不觉的盯着宋玲珑看了看,不过这一幕被宋白看在了眼里,宋白知道这个年轻能干封了侯又快成了驸马的的车骑将军已经被自己的女儿吸引住了。
从古到今,不论种族、年龄、贫富都有同一个弱点,左傲冉也不例外。宋玲珑频频斟酒,左傲冉也就一杯接着一杯的喝下了肚,结果当天夜里左傲冉大醉,朦朦胧胧中,左傲冉只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过去,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回到了原先的自己。
……
醒来的时候左傲冉已经躺在卧室的榻上,阳光由窗户透进来,刺的左傲冉眨了几下眼睛,左傲冉一侧头,愕然发现自己身旁还睡着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
美人儿犹在海棠春睡,她瓜子般的精致脸庞稚气未脱,完美绝没半分可挑剔的瑕疵,轮廓分明若经刻意雕削,清秀无伦,乌黑的秀发意态慵的散落枕上被上,衬托得她露在被外的玉脸朱唇,粉藕般雪白的手臂更是动人心弦。
左傲冉这时心中一动,
“这……这……这不是宋白的女儿宋玲珑吗?”左傲冉失声道。
“这……这……这简直就是霸王硬上弓嘛!”左傲冉气乐了,轻摇其头,心中暗叹道:“没想到这个宋白为了巴结自己都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了,连自己的女儿都能献身!”左傲冉轻轻的起身,生怕吵醒了宋玲珑,轻轻的给自己穿好了衣服与裤子。
窗外阳光明媚,几个家仆正在打扫院落,两个兵士在门口执戟而立,左傲冉很难想象他们二人昨天夜里是怎么听着屋内男欢女爱的云雨之声,还能坚持站岗!?
“大人,奴婢伺候大人洗漱。”两个俏婢端着铜盆进入了屋内,向左傲冉施礼道。
“大人,您起了,让贱妾来伺候大人吧?”这时身后一个宛如莺啼的声音响起。
左傲冉回头看时,只见宋玲珑已经半坐起来,用锦被把自己严严实实的包裹住,神情中既包含初试云雨的兴奋,也带有少女的羞涩,左傲冉朝俏婢努了努嘴,说道:“还不伺候小姐去?”两个俏婢立刻上去扶宋玲珑起身,谁知道宋玲珑刚想起来,柳眉就是微皱。
这一皱,钩起左傲冉的一阵怜香惜玉之情,
宋玲珑摇了摇头,旋又含羞点头,宋玲珑的目光和左傲冉的目光一触,心如鹿撞,连忙垂下了头,顿时红霞飞散,满脸通红,连耳根都烧了起来,那又喜又羞的少女风情。
如果此时不是宋白在门外求见的话,很难说左傲冉不会梅开二度,此刻的左傲冉就像是做了坏事的孩子见到了家长一般无二,看到宋白很是尴尬。
“大人休息的可好?”宋白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问道。
左傲冉偷手摸了摸有些发酸的腰肌,笑道:“呃…很好,很好,白县令伺候的既殷勤又周到,让左某有种宾至如归的感觉啊!”
宋白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得意的笑了,说道::“卑职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唯有把上官伺候好了,为上官免除后顾之后,也算为国尽了一份绵薄之力。”
左傲冉心想:“你到是没用什么力,我这一晚上差点脱力!”左傲冉轻咳一声,说道:“白县令有话不妨直说,不需要这般的。”
宋白又谄媚地笑道:“贱内早亡,卑职又忙于政务,所以小女玲珑一直疏于照顾,如蒙大人不弃,就权且代为照料,他日为小女寻个夫家,也算了却了亡妻的一个心愿。”说到最后,宋白的眼眶居然红了,不知道是真情流露还是做戏做的逼真到位。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什么为她寻个夫家,不就是拐弯抹角的说送给我了吗?!”左傲冉心里暗骂道:“唉,拿人手短,吃人嘴软,谁叫自己上了人家的女儿呢?这个便宜女婿可不是好当的!”左傲冉轻抚宋白的肩膀说道:“宋大人,本官不日就会写信给陛下,向陛下汇报冀州魏郡各县令的政绩。”宋白是个聪明人,岂会听不出其中的玄机?连忙连声道谢。
宋白满意的走后,左傲冉单独召见了华歆,华歆在平原郡内一向被同僚看不起,觉得他虽然有本领但是功利心太重,属于有才无德的类型。现在难得有大官看重自己,所以一定要把握机会好好的表现一下。
左傲冉知道华歆有才,更知道华歆昨日酒宴时是故意突出自己,好让我发现他。华歆来后,左傲冉也不和华歆绕圈子,直截了当的说出了自己有意招揽他,华歆就更不用说了,本来他就有意,左傲冉在这么一说,华歆他当即就跪倒磕头拜见主公了。
左傲冉又让华歆下去收拾一下,准备跟自己走,宋白那就由自己来说,华歆向左傲冉深施一礼后离去,华歆走后,陈登才从屏风后面绕了出来,说道:“华歆如此看来也不完全是个贪慕权势之徒,卑臣听说华歆家境清贫,所得的俸禄赏赐常常用来救济亲戚故人,家里的存粮不满一石。”
左傲冉有些奇怪的问道:“那为什么我赏赐他钱财和擢升他官位的时候,华歆完全是一副趋炎附势的嘴脸呢?”陈登笑着摇了摇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左傲冉也笑了笑,自言自语的说道:“人总有他的爱好或者弱点,只要我知道了这些,并投其所好,此人必为我所用,而且是心甘情愿的为我所用,如果他一点欲望都没有,那就是水至清而无鱼了!”
当天下午左傲冉率领众将是离开了内黄县,华歆的事情很简单就解决了,左傲冉一说,宋白就答应了,那样子就跟巴不得的相仿,一点挽留的意思都没有,其势就差敲锣打鼓放鞭炮庆祝一下了,不仅是宋白这样,就连同于华歆是同僚的官吏们也是如此。
常言道:“秦桧还有三个好朋友呢!?”难倒这华歆连一个都没有交到吗?!左傲冉向华歆一打听才知道,感情整个内黄上上下下都不得意他,对他很是排斥,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左傲冉走了,自然不可能将宋玲珑扔下了,宋白还特意为宋玲珑安排了一辆马车,左傲冉与宋玲珑一起坐在马车上向左傲冉恶老家左家郡进发。
一路上左傲冉从与宋玲珑的闲聊中知道很多,宋玲珑原名叫玲珑,是一个孤儿,他根本不是宋白的女儿,而是他家的一个奴婢,自从宋白知道了自己要路径此地后,才将玲珑认为义女的,左傲冉知道这些后,心中很是气氛,因为左傲冉最恨别人欺骗他!
路上不止一日,赶到左家郡的时候已是深夜,叫开了城门之后,左傲冉策马飞一样的赶回了自己的家中,左傲冉现在心里急啊!当初大婚之时,灵帝刘宏一道圣旨将自己给宣走了,与甄姜仅仅是拜完天地礼成而已,还差最后一步入洞房呢!?你们说左傲冉能不急嘛!?
左傲冉下了马,直接奔到了自己地院子里,见得大哥高览与妹妹薛娇还末休息,她(他)们二人正坐在屋顶上看着星星。这证明了什么,左傲冉不用想都知道,孤男寡女深夜不睡觉,爬到房顶看星星,除了制造浪漫还有什么。
高览见到左傲冉是又惊又喜,起身问道:“三弟,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在洛阳呆很长一段时间吗?”
左傲冉并没有回答高览的话,而是问道:“大哥啊!我走那天没有出什么乱子吧?”高览摇了摇头,将极其害羞的薛娇独自放在屋顶上,来到左傲冉的近前,将薛娇跟他说的事情又给左傲冉说了一遍。
左傲冉笑着点点头,心道:“没想到甄姜还会有这种表现,这点倒让自己挺欣喜地!”没有哪个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是识大体的,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可以打闹、撒娇、耍赖,这些都是女人的天性,但在外人面前便要给自己的男人长脸面,这样的女人才是最可爱的。
悄无声息的来到自己的卧房门口,可以从窗户看到其间透出地粉红的柔和光线,但里面却没有一点声响,左傲冉心里嘀咕道:“那丫头在干嘛呢?难道睡着了?”轻轻的推开了房门,便见得甄姜仍然穿着一身婚服,独自靠在床头,眼睛有些红肿,显然是哭过的,此时正毫无表情地出着神。
左傲冉心中一阵的揪痛,到底还是伤了她地心,试想,哪个女人在婚礼上遇到这种情况不会觉得委屈啊!左傲冉闪进房里,轻轻的关上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