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荣看了一眼甄姜道:“这位夫人请放心,某有大仇未报,又怎会轻生?某听闻左傲冉乃世之豪杰,哼哼!没想到也是一个窝里横地主!哈哈哈!哈哈哈…………”
左傲冉在屋外听着,心里苦笑,一晃又过三日,这三日里都是由薛灵芸、甄姜、静明公主刘明、金莲、翎彩儿、宋玲珑、叶丝婉、喀丽儿、穆塔儿等人一起照料徐荣,本来左傲冉是想给徐荣一个好印象,没想到却被徐荣称为好色之徒,不就是有了几位美女当老婆吗?
“咣当!”
第四日的一大清早,左傲冉猛然间推开房门,徐荣更是猛然间被惊醒,只见一人站于自己面前,徐荣都不用猜,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自己面前这人不会是别人,只会是左傲冉!!!
只不过左傲冉这堂堂大元帅地行头却不敢恭维,满面泥污和血污,身上的铠甲也全是血污,头盔在手中拿着,头发披头散发地,整个人就跟个败兵溃将一般,又好似一个要饭花子。
“听说徐将军伤愈醒来,我*夜兼程,一路从卢龙赛赶到左家军,途径八郡,历时三日,一路上飞奔而来,足足的骑死了八匹大宛良驹,今日总算见到醒来的徐将军了,冉喜不自胜啊!”左傲冉一进屋,就把准备了许久的话,一股脑地说了一遍。
左傲冉实在是太热情了,一进屋就一套一套地,真可谓是虚寒为暖,无微不至啊!弄得本来准备了一肚子冷言冷语地徐荣,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嘛!
“听闻左元帅正在卢龙赛抗击外族,身为主帅,怎可擅离职守?这不是弃麾下士卒于不顾,弃大汉疆土,而拱手让人吗?”徐荣憋了半天,最后只能说出这么一番话来。
左傲冉哪不知徐荣这是何意,哈哈一笑道:“徐将军曾不闻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乎?区区卢龙赛,何足挂齿!就算整个幽州都丢了,只要能换得徐将军的投效,冉认为也是值得地,更何况那些鲜卑狗只善于野战,不善于攻坚,短短数日间,吾与幽州牧公孙续已经打退了外族十八次进攻,若非得知徐将军转醒,此时冉以挥军直捣鲜卑老营,攻占匈奴王庭了!哈哈哈!”
徐荣早就猜到左傲冉的意图是说降自己,要不然他也不会把自己从死人堆里扒出来,更将自己的伤势治好,还让自己的夫人无微不至的照料自己。
徐荣轻笑一声道:“左元帅岂不闻一马不配双鞍,忠臣不事二主乎?哪怕你左傲冉口若悬河,也休想我徐荣投效,你还是速速将某家了断了吧!省得再费你的粮食!”
“哈哈哈!徐荣啊徐荣!好个忠臣不事二主!董卓此人难道真是你要跟随的主公吗?董卓自从进京以后,不但荒淫无道,杀戮四起,更欺君罔上,废少帝,立献帝,引起各路诸侯讨伐,如今战败不说,更迁都长安,火烧洛阳,如此之人,你觉得还是徐将军你应该扶持之人吗?”
徐荣犹豫道:“丞相虽残暴不仁,然对荣有知遇之恩,荣怎能相弃?”左傲冉听了徐荣的这句话,心中暗赞徐荣并非一般的忠义啊!对其好感更是大生!
左傲冉对徐荣道:“将军忠义,冉佩服之至!然董卓为人残暴,淫乱后宫,乃大逆不道之人,将军忠于此等大逆不道之人,实乃愚忠啊!更何况,如今董卓已亡,将军已是无主之将,又怎么不可令投他人呢,还望徐将军思之再三啊!”
徐荣躺在床上犹豫不决,而此时站在左傲冉身后的金莲却站出来说道:“我夫君文韬武略,无不精通,对人才的赏识更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在百姓心中又留下爱民如子的口碑,手下兵马五十余万,各个都是虎狼之兵,得天下尽是早晚之事,正所谓,则木之亲,得其良木,择主之臣,得与明主啊!”
“不知徐将军可否愿意归降我左家军,在我左傲冉麾下效力?”左傲冉看着一直处于沉思之中的徐荣道。
徐荣对左傲冉如此看重自己感动不已,眼中暗含激动地泪光道:“荣本就是个万死之人,承蒙将军不计前嫌,对荣如此礼遇,荣愿在将军帐下效力,至死不改!”
左傲冉见徐荣要起身参拜,于是急忙按住徐荣道:“徐将军有伤在身,不必多礼。”
“谢将……主公!”徐荣道。
“冉得将军,乃如虎添翼也!哈哈哈!”左傲冉大喜道。
“董丞相确实乃吕布所杀吗?”徐荣冷不丁地问道。
“是的!”左傲冉点了点头道:“如今徐将军不必多想,还是先养好身子为上,等徐将军养好了身子,便可在掌军权,冉如今在洛阳有西凉大军五万,可供徐将军执掌。”
“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徐荣连忙道:“荣平生最多执掌五千兵士,怎能担当这五万大军的重任啊!还请主公另选才能出众者担当!”
“报~~~”一名名士火急火燎地跑进来并报道:“卢龙赛急报,匈奴曾兵五万,没日没夜攻打,公孙大人急请主公回卢龙赛!”
“好!我知道了!”左傲冉看着徐荣一笑道:“徐将军太过谦了,能掌五千兵士者,为何不能掌兵五万?徐将军莫要小瞧了自己,此事不必再提了,左某人认定了的事情是不会改的,徐将军伤愈之后便自行上任吧!冉还有紧急军务在身,不再打扰了,徐将军多多休息为上,冉告辞了。”
“主公慢走!”徐荣道。
左傲冉走后,徐荣只听到左傲冉在外吩咐,除众位夫人外,任何人不可打扰徐荣将军修养,若有打扰者,重罚不怠!左傲冉更命人去取上等补品来为徐荣调养身子!徐荣听得这些,心中感慨万千,更暗暗下定决心:“誓死效忠左傲冉!哪怕左傲冉要他去死,他也绝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