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左傲冉还以为杨腾父子是在耍什么鬼花活,命令全军上下不可有丝毫松懈,一副严阵以待地架势,但没想到的是,杨腾父子还真率大军撤走了!
经过细作、探马探听得知,原来是杨腾所率联军内部出了问题,众羌族认为应该撤军,养精蓄锐后在思兵进中原,然而有些损兵这样的羌族首领就不干了,认为应该强攻,反正自己一方人多,只要拿下了长安,兵进潼关之后,入主中原是指日可待,反正是众说纷纭,各执己见,最后却弄得个不欢而散,杨腾父子再无办法,只能退兵了!
归根结底,这羌胡联军,外加杨腾父子,都被左傲冉给打疼,也被左傲冉给打怕了,心里或多或少的有了一部分阴影,所以左傲冉敢断定,一年半载之内,长安一代绝无战事了,但为了保险起见,左傲冉还是将大队人马驻扎于了长安,仅带了众将和三万兵马赶赴洛阳!
咱们简短结说,这一路之上非止一日,左傲冉率大队人人马就来到洛阳城外十里,刘辨早就得到禀报了,竟然率文武百官出城十里相迎,左傲冉可谓是面子知足了,虽不及当年左傲冉大胜鲜卑、匈奴联军时刘宏率百官出迎那般气派,但也不得小觑啊!此一时彼一时嘛!
刘辨执左傲冉之手并肩而行,左傲冉麾下众将紧随其后,然文武百官们却只能娓娓跟随,洛阳可不小啊!一路走到皇宫内的金殿之上,那可是一个力气活,左傲冉自然不会这么傻,然刘辨更不可能安排的这么不周详,入了城门之后,刘辨拉着左傲冉坐上了龙撵,其麾下众将和文武百官可就惨喽,一步一步的走进金殿。
参王拜驾已毕,文东武西,两厢站立,接下来的主持人就归陈瑀了,左傲冉在路上就和陈瑀说了,进洛阳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拜祭太后何婉,而且还得是匡硕古今!
陈瑀这么一说,刘辨就拍板了,因为这正和刘辨之意,大伙可别忘了,太后何婉可是刘辨的亲生母亲啊!血浓于水啊!但刘辨怎么也没有想到,左傲冉进洛阳办的第一件事竟然会是拜祭自己的母亲,仅此一点,刘辨对左傲冉的感情,就又再次的加深了!
左傲冉只为了这一件事情,既然拍板了,那就没有别的了,而刘辨更是急于着手布置母亲的拜祭,于是便直接宣布退殿,群臣纷纷向刘辨施礼,当中必然不会少了左傲冉。
退殿之后,左傲冉率文武直接返回了自己在洛阳的府邸,左傲冉准备在府中好好的修养三天,等待几日后拜祭太后何婉!左傲冉已经吩咐下去了,不要怕铺张浪费,要的就是气派!左傲冉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做出一点弥补,也可以说成是左傲冉欠何婉的!
当左傲冉迈步进到府邸的时候,被眼前的一幕弄懵了,怎么地呢?这屋子的孩子啊!不!是一屋子的半大小子,一个各舞枪弄棒,更有甚者,已经打成一团了!
薛灵芸陪着静明公主刘明坐在一旁,另一侧还有左傲冉的义妹薛娇,田欣、文蕊、左怡雯三个小女孩在一起叽叽喳喳,时不时的文蕊、左怡雯两人还交一下手、左冶龙、左冶平、左冶定、左冶慕、典满、典存、典见、典佑、典弗几个打成了一团,而且刚被左傲冉发配回并州的牛刚竟然也在,卢雨儿和蔡琰也在其中。
左傲冉一见这架势,头都大了,身后的众将本来还有说有笑呢,但一见这一大帮的孩子,不仅也是冷汗直流啊!原因无他,这些孩子身上都有武艺,而且很喜欢找他们这些大人切磋,赢了他们没什么,万一要是一不留神,败在这些孩子的手里,那人可就丢大了!比如说如今正被打得四处逃窜的蒋义渠!
“哼!”左傲冉怒哼一声道:“你们这帮孩子,如此追打蒋将军,成何体统啊!还不速速住手!”左傲冉向来是个比较严肃的人,很少发脾气,不过一旦雷霆一怒,那可不是这些孩子能够招架得了的,虽然如此,然而左傲冉在众多孩子的眼里,却是一座伟岸的山峰,无人可及!
左傲冉这一声怒喝果然有效,一众孩子都老老实实的战成了一圈,蒋义渠终于看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赶忙跑到了左傲冉的身旁,躬身施礼道:“蒋义渠见过主公!”
“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还不站到一旁!”左傲冉满沉似水地道。
“是!”蒋义渠抱拳禀手道。
这个时候刘全也过来了,和左傲冉来了个熊抱道:“哈哈!九弟啊!咱们俩可有日子没见了,以后你可不能再把哥哥我发配到任何地方去守城了,哥哥就呆在你的身边!”
刘全的意思左傲冉完全明白,无论自己麾下这些战将再怎么忠心,也不可能像他们这十几个结义兄弟一般对他忠心不二,正所谓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哈哈!这是自然,这是自然啊!”左傲冉笑着道。
刘全也站到了一旁,对蒋义渠挤了挤眼,这可把蒋义渠气得不轻,狠狠的瞪了刘全一眼,要不是他,自己怎么可能被一帮孩子追着屁股打呢!原来这些孩子要找刘全切磋一下,刘全可是知道这些孩子的厉害的,哪敢和他们动手啊!所以就走马推出了蒋义渠!
蒋义渠刚开始还慢不在乎呢,不就是一帮孩子吗?能有多大的本事,瞧把你个刘全吓得!这一交上手啊!蒋义渠可就掉沟里了,这帮孩子挨着个的上,把个蒋义渠给摔的,连东南西北都找不到了,按理说啊!你刘全出来说说啊!他刘全到好,在那抱着膀子看,这可把蒋义渠给气坏了,如今这刘全又得了便宜卖乖,蒋义渠还能受得了吗?要不是碍于左傲冉,早就和刘全动手了!其余众将不明所以,还以为蒋义渠不敢伤这些少爷们,结果被一顿毒打,所以都投以同情的目光。
此间事了,左傲冉等着牛刚道:“牛刚啊!不是让你回并州勤练武艺吗?怎么又跑到洛阳来了呢?难道是把我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左耳朵进,右耳多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