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这院子里不仅荒芜,而且还有死人骨头。
凤祈言万分嫌弃的被墨子镜牵着走向院中的亭子。
亭子里的石凳石桌布满了灰尘,一个石凳上,一个死人风化掉的骨头正掉落在周遭。
看惯了美色,又来看这般荒芜寂寥的场景,凤祈言很想揍人。
“你带我来这做什么。”凤祈言没好气的开口。
他…为什么要带不语来这?
这死的是司空的凡人躯体,司空与你不共戴天,他,为何要带不语来这?
墨子镜眉眼之间黑气萦绕,手紧握着凤祈言,瞬间就消失在了原地。
可就在墨子镜离开的那一刻,院子内狂风骤起,卷走了亭子中的人骨头,流落在了国家各个地域之处。
风声四起,院子内杂草摇曳,发出莎莎声响,渗人得很。
眼见着墨子镜就要带她去另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凤祈言立马揪着墨子镜的衣袍,眨巴着眼睛,可怜巴巴的开口,“阿镜,我们回去吧,我乏了。”
墨子镜皱眉,阴鸷的双眼望着凤祈言,“才逛这么点就乏了,不语,你到了凡间身子这么差了吗。”
墨子镜一边说,一边握着凤祈言的手加紧,捏得凤祈言手疼得紧。
艹。
干嘛握她握得这么紧,她有说错什么话吗!
她明明是实话实说的好吧!
而且,阿镜这话一点情商也没有,任哪个怀春的姑娘听到心里都不好受。
想及此,凤祈言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开口,“我现在是凡人,所以,你能否体谅一下我现在的心情,立刻、马上、赶快、带我回去!”
凤祈言这次直接将恼怒表现在了脸上,墨子镜看得一清二楚。
墨子镜阴鸷的望着凤祈言,像是想到什么不好的回忆,手一挥,立马带着凤祈言回到了一开始离开的桥雀楼包厢。
回到熟悉的地方,凤祈言心终于踏实下来,看着这遍地熟悉的建筑,凤祈言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了下来,眯着眼静静打量着墨子镜。
不,准确的说,是在打量帝轩炎。
此时,帝轩炎已经恢复到了自己本来的模样,身上的黑色之气也早就不见了踪迹。
“帝轩炎?”凤祈言呼唤。
“你叫我作甚。”帝轩炎瞳孔深邃的盯着凤祈言,“是良心大发,打算将欠我的钱还给我了?”
凤祈言万脸冷漠。
早知道,她就不那么好心的叫帝轩炎了。
不过,她也由此更加明白一点,帝轩炎是真的有间接性失忆这一症状。
又或者,往难听一点的讲,他身体里应当住着其余人的魂魄,所以才会有如此情况。
只是,先前所见到的满是妖气的阿镜,什么人都不选,偏偏要选一个隔壁国家的皇子?
“欠什么欠,我才不欠你的钱,你也不欠我的钱,好了好了,我要与你说的事都说完了,你要想继续呆在桥雀楼就继续呆着,反正我是要走了。”
凤祈言说完,直接起身就离开了房间。
步子迈得极大,走得极快,就好似身后有什么人在追她,不准她走似的。
帝轩炎站在包厢门口,目带疑惑的看着凤祈言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