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醒来了,咦我怎么在床上躺着了。”凤祈言起身就发现被子顺势滑落,冷风袭来,混沌的脑袋瞬间清醒。
司空将被子又重新盖在凤祈言身上,“我醒来的时候看到你趴在床边睡着,怕你着凉了就将你放床上睡了。”
不语之所以没上床睡觉,也是怕吵着他。
不语有心了。
“言言是有什么事情在等着我?”司空将被子搭在凤祈言身上后,在被子里手又握住凤祈言逐渐冰凉的手。
凤祈言才缓缓想起,她这么早回寝殿是要做什么!
凤祈言立马望向司空,面色沉痛,“我父皇今日宾天了,只是还没立太子,宴涯国皇宫怕是要乱了,我来是想找你帮我保住父皇的尸体不损,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不过分。”司空抱住凤祈言,手拍着凤祈言的背,说出的话低而沉,“言言,你也别太伤心了,人各有命,是你父皇命数到了就走了,别伤心。”
别伤心。
别伤心了。
司空的话一点一点在凤祈言脑海中回放,听得这样的声音,凤祈言眼皮再打颤,还没来得及回话,就又睡了过去。
将凤祈言好生安放在床上后,司空身影迅速消失在原地,在出现时已经到了御书房内。
此时御书房一片黑暗,根本看不见人影。
但是,司空可不是普通人,一出现在御书房的一瞬间,就发现了摆放在榻上的凤吏。
“没有半点伤,没有半点病,怎么就死了。”司空眼盯着凤吏,手一挥将凤吏翻了个面,依旧没看到半点伤痕。
“走得很安详,但走得原因也很奇怪。”
但一旦人死了就归阴间管,即便是神仙也管不着阴间的事。
现在他的任务,也只是保证这尸体暂时不腐。
司空运用起法术,双手捏出一个诀,凤吏身子被一股仙气包裹住。
等到过了一炷香时间后,司空捏诀的手才停住,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翌日一早。
凤祈言就醒来了,想到昨日睡了那么长,凤祈言脸色很黑,看了眼睡在自己身旁很香的司空,直接无视掉司空的睡意,摇动司空的身体将司空晃醒。
“你昨日干了什么,凭什么用法术让我睡觉了。”气冲冲的话语,典型的兴师问罪。
“怕你因为父皇的死而伤心。”就直接让你睡了过去。
这一句话堵得凤祈言无话可说。
凤祈言实在说不出话反驳,怒瞪了眼司空,下床,穿衣,速度迅速。
“你今日想干嘛干嘛去,我要处理事情估计很晚才会回来。”
她得赶紧联系其他重要的大臣,尽早挑选出新一任皇上,她才能安心的卸职归田。
凤祈言利用自己的人脉关系,又有昨日两名大臣帮忙,很快,一群大臣汇聚在桥雀楼内。
桥雀楼经常出入国家重要官员,将人汇聚在此再好不过,更何况这里是她的地盘。
凤祈言眼睛微眯扫视了眼在场坐着的所有大臣,看着这些大臣不解的神色,稍微放下新来。
那两位大臣算是忠心,她说不要张扬父皇宾天的消息,还真就没张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