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被地府组织盯上,刘彬四人开始戒备起来,生怕那个可怕的家伙突然冒出来。
几人在警惕中又平安的过了十天,忽然在远际出现一座硕大的城市,在空旷的草原上,仿佛一座黑铁巨兽,让人不由的升起敬畏。
这座城市相距数百里便能看的一清二楚,泛着黑褐色的幽芒墙壁,高耸的让人不由觉得自己十分渺小。
在城墙的外围有一条宽大的河流,水涛翻涌,至少有十数丈之宽。又过了一个多时辰,刘彬等四人才飞到近前,然后再距离万米之外遇见了一股阻力,被迫降落下来。
“这外层有道禁空的道痕,任何飞行在天空的事物都会自动落下!当初有位尊者仗着自身实力强大,强行过去,但不过是前进了近千余米,便被一股神秘的能量打的差点身形俱灭。从此以后没有哪位修炼者敢强行飞行而入。有人说估计只有传说中的伪仙者方能不受到干扰吧!”慕容歆瑶对三人解释道。
刘彬才恍然,不过对这道禁空道痕十分好奇,就连尊者这等雄主只前进千米就差点被打散,可见这道痕的威能。
小冰冰仰着脑袋望着高大的城门,张着小嘴,道:“好大啊!比慕容姐姐所在的那个城都大呢!”慕容歆瑶笑了笑:“这可是周国第一座大城!更是王城,皇族巴特鲁部落就坐落在里面。王城共有六千多万的人口呢!”刘彬闻言又是一阵咋舌,六千万人是紫渊城的四五倍呢!
慕容歆瑶收起了飞行梭子,带着三人走过宽大无比的护城河,来到了城门前。
在城门的两侧各有十多名士兵收着入城费。刘彬目光一扫而过,这十名士兵居然有洪阶巅峰的修为,再一次让他震惊。
没多久,当刘彬正要过去之时,忽然被一杆大刀拦住,耳边还传来狂妄的声音说道:“喂!看看上面写着什么!”刘彬寻声望去,才知道是一名士兵对自己说话呢,然后顺着这人的目光看去,只见在城墙上贴着一张绸布,上面写道:入城一人,交一紫金币!
原来是交入城锐啊!就在刘彬准备要掏钱的时候,慕容歆瑶拿出一块玉牌递了过去,表情恢复了淡淡的傲意。
那几名士兵一看到这块玉牌,一张脸顿时变了,点头哈腰的对几人说道:“原来是金玉阁的几位前辈!小的原先无礼也是实属无奈!”那一张本就不好看的脸挤在一起,好似要变成花一般。
刘彬诧异的说道:“不用我再交入城费了?”那士兵像是被吓着了,急忙摆手道:“哪敢要您的啊!小的是开玩笑呢!您大人有大量,就原谅小的吧!”刘彬知道这是慕容歆瑶的那块玉牌起到了作用,也不再多说什么,四人进了城。
等到四人从城门前消失之后,这名士兵身旁的一位才问道:“老李,怎么回事?那人是谁啊,看把你吓的!”
“嘘!”那名士兵赶忙做了噤声的手势,得意的说道:“那是金玉部落的人,而且还是一位身份不低的核心成员!那块玉牌当初我有幸见到过,就连一位大部落的首领都对这块玉牌的人客客气气呢!”那人才惊呼一声,明白为什么对方这般低声下气,连大部落的首领都如此,更不用说他们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守城士兵。
四人进了王城,刘彬三个没来过这座城池,才明白其中的繁华,紫渊城与这王城相比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在一行人惊叹之下,走进一家酒楼,这是一处繁华地段的酒楼。慕容歆瑶冲其他三人笑道:“这是我金玉阁在王城中的一家极为有名的酒楼之一!”小冰冰闻言,高呼的叫道:“那岂不是说随便吃吗?慕容姐姐,你太好了!”慕容歆瑶目光中带着一丝溺爱,揉了揉她的脑袋,
“那是当然了!随你怎么吃都行!”刘彬与刘锦相视一眼,也笑了起来,最近一直在不停的飞行,一路所过的城池也不过三个,都没有停留,两人的食欲也被提了起来。
四人走进酒楼中,在慕容歆瑶拿出一块玉牌之后,被恭敬的送到一处顶级的豪华包间。
然后不用多说什么,四人开始畅快肚子大吃大喝起来。期间刘彬还把小白放了出来,它一出现一对虎目便发红起来,跟小冰冰疯狂的扫荡食物。
“他们两个真是饿死鬼投胎啊!”慕容歆瑶摇头无语,虽然看到了无数次,但每次见到小白与小冰冰这般‘豪爽’的吃东西,都让她好一番惊叹。
“是啊!我都搞不懂,他们吃那么多的东西都长到哪里去了!”刘锦也不由的感慨说道。
只有刘彬心中一笑,他自然清楚这一切的原因,不过并没有告诉两人。
因为这一切都显得十分神秘,尤其是小冰冰,她的身份一直是他心中的迷。
四人吃过东西,果真是一分钱都没有出。刘彬在一旁羡慕的对慕容歆瑶说道:“我说哪天你也给我一个玉牌呗!吃饭都不用花钱了!”慕容歆瑶白了他一眼,然后有些认真的说道:“这块玉牌可不是一般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给呢!除非你拜入我金玉阁中,或许会考虑给你发一个!”刘彬呵呵一笑,把这一句话当笑话过滤了。
接下来因为在大周王城中,四人并不担心地府组织在这里进行暗杀。毕竟这是在王城中,若是他们敢这么做,就等于挑衅皇族的威严,会遭到打击的。
为此慕容歆瑶带着三人开始游览这座庞大无比的王城。不愧是周国第一城,每个街道上布满无数的人流,绝大部分是修炼者,这里随处可见宙阶高手,甚至刘彬还见了一位宇阶的强者。
就在四人路过一座大药铺的时候,发现这里围了许多的人群,几人好奇的走了过去,用强大的气场逼开了一条道路。
只见在那药铺门口一位身穿破败衣服的少年手中捧着一个小盒子,紧紧地拉住那药铺掌柜的裤子,苦苦的哀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