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要对我做那种下/流的事,你是不是人啊你,你真是全天下最禽兽的zhg猪......唔......”唇是堵住恬躁的最好方法。
他强势地以唇堵住她所有缀满,她睁着愤怒的眼睛,身子如一只被抓住尾巴的鱼,抗议地挣扎着。
身上的伤口裂开,血丝渗出来,染上了他的睡袍。
他拥紧她,吻如狂烈的飓风侵袭着她的唇,她的嘴唇有一种甜美的滋味,而且气息干醇,有种很熟悉的感觉。
却又摸不清到底熟悉在哪儿,让他尝上一口,就忍不住想要尝的更多,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拆吃入腹。
他是个跟着感觉走的男人,一旦对某样东西上了瘾,他就会竭力地索/取。
水汐的反抗哪抵的住他如此激/烈地纠缠,她觉得尖都要被他吮啃的麻痹了,阵阵发疼,脑袋瓜真空一片,白茫茫的不知身在何处。
他身上有一种清雅的气息流绕在周身,搅的她心醉神迷。
明明对他没什么好感,甚至到了厌恶的地步。
可是为什么他一缠上她,她就浑身酥/软地毫无抵抗力。
身上各处的痛交织着阵阵异样的酥/麻,她浑浑噩噩的头晕目眩,只能双手缠着他的脖子,以防自己从他怀中掉下来。
他的吻渀佛具有魔力,控制了她的心智,感觉,她只能被蛊惑地去感受。
将她放在g上,她才从迷梦中醒悟过来。
对于自己竟然不知不觉中陷入他的深吻中懊恼不已,脸颊羞红的似要滴出血来。
看到她g前的衣服破碎凌乱,还有一道道殷红的抓痕,再加上她唇角的鲜红,脸颊的绯红,竟有种落魄的诱惑,看的他喉咙干燥不已。
莫非他还真有倾向不成?否则看到她这副受伤,狼狈的样子,他怎么会觉得那么具有吸引力?
“很喜欢我的吻?”他声音暗哑地俯身,嘴唇贴到她的耳旁,眼底充满着明显的渴望。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旁,她脸颊热的发烫地赶紧往后缩去,心跳如鼓擂。
没办法,她根本就无法控制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这个男人就是魔鬼,只有魔鬼才能让人又恨又无法抵挡地被深深蛊惑。
“才没有!”她否认,可是声音的干哑出卖了她的真实想法,明明恨他的,却轻易地被他蛊惑,她懊恼地牙齿暗咬。
对于她红着脸颊否认,他嘴唇轻佻地上扬,挑起她的下巴:“需要我舀面镜子给你照照吗?你的脸比猴子的屁股都还要红。”
她脸瞬间爆红,抬头望向他,他正双目炯炯地盯视着她,她一时愣住,怎么也无法相信刚才那粗鲁的话,竟是出自这个俊美的晃花她眼睛的男人嘴里说出来的。
令她更懊恼的是:明明是极粗鲁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竟然带着一种优雅的性感。
呕水汐凌乱了,彻底凌乱了。
接下来,凌沐泽的话令她凌乱的几乎抓狂:“既然那么享受我的吻,我就勉为其难的让你多沾我便宜好了。”
话音刚落,他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准确无误地擒获住她的嘴唇。
“唔”她低吟一声,摇着头反抗,却由于下巴别他用力地捏着,她的反抗显得无力且孱弱。
“别咬着牙齿,我j不去。”他声音噶哑地溢出彼此的唇齿。
这女人明明已经非处了,却连个接吻都不会,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太蠢。
不管她是欲拒还迎还是欲擒故纵还是蠢的要命,不可否认,她生疏的反应让他更有望,体/内四处流窜着电流,叫嚣着要她,g她。
他温润的嘴唇与她冰凉的嘴唇相贴,水汐脑袋像炸开的锅一样迷糊,浑浑噩噩按他说的做,刚一微微开启香,那条软而强悍的头就探j她的唇内,与她的抵死缠/绵。
刹那间,奇异的电/流流窜向四肢百骸,浑身绵软的几乎要瘫软,只能无力地揽着他的脖颈,依附着他。
潜意识力,她想要拒绝,可是那种奇异的快/感又让她沉迷。
她是荡/妇吗?她竟是个荡/妇!
他那么恶劣,滥/情,她却轻易地沉迷在他的吻中,而且感觉颇好,想要更多,渴望的更多?p>
?p>
她不是荡/妇是什么!
对于这个充斥在脑海的自我认知,水汐难过自贬地流下泪来,想到自己竟然跟刚才那个女人一样,没有羞耻心,她的眼泪就流的更汹。
其实,她不知道,对于别的女人,面对他如火如荼的吻,早就浑身像被火点着一样,迫不及待地与他翻/滚到g上,才不会像她这般还有心神自哀自怨。
凌沐泽感觉到脸颊的冰凉,眉峰冷蹙,眼眸冷缩。
该死的,别的女人对于他的吻如痴如狂,她竟然难过的哭!
自尊心第一次受到如此大的打击。
可恶!低咒一声,他发狠地啃噬着她柔/软的唇瓣,手指探上她的微凉的肌肤,摸到湿/漉的血渍,他眸光染上噬血的冷光。
松开她,扯开她身前零碎的衣物,看到那一道道嫣红的抓痕,他目光对准g口的一条极深的血痕,如渴望血液的吸血鬼一样,俯身吸吮。
瞬间,腥甜味充斥整个k腔,挑起他潜伏的狂野,不知飨足地探入尖舔舐。
“不要,走开,走开......”水汐无法忍受地痛呼出声,咸液渗入伤口,火辣辣地疼,那种夹杂着痛苦和s麻的双重感觉几乎将她逼疯,痉/挛的灵魂都在颤怵。
她的抗拒痛呼,在他的耳中完全是痛苦的索求,双眸深幽的如一只受到鲜血刺/激的野豹,贪婪地t噬着她的伤口。
“凌沐泽,求求你走开,不要再那么残忍地对我了......”她受/不/了的额头香汗淋漓,因为痛到了骨子里,她难以承受地双手紧抓着他的背部,指尖掐入他殷实的肌理。
她的力道很重,就像是刀尖刺入肌肤里,他睁开迷离的眼眸看向她,见她脸颊汗水淋漓,痛的五官都纠结成一团,他这才从噬血中醒悟过来。
看到她眼眸泛着水亮光泽,第一次,他的心底有种说不出来的愧疚感。
她都已经伤成这样了,他还要这样对她。
这无非是在她的伤口上洒盐,可想而知她有多痛。
不由自主的,抬手要为她擦汗,她却惊恐地身子连忙往后一缩。
她这一条件反射的动作,令他不满的紧蹙俊眉。
她竟然是如此的怕他。
他不要怕她,他要她爱他。
这个念头电光火石般出现,在他心底掀起一道狂澜。
不明白心中为何对她有如此强烈的渴望。
他将这种不明所以的强烈想法,归为要她爱上他,才能更狠地报复凌玉丞。
面对凌沐泽那双紧紧盯视自己的眼眸,她非常害怕地身子瑟瑟发抖。
刚才可怕的感觉还那么清晰,她担心他要是再来一次,会不会痛的晕过去。
气氛一下子沉凝下来,流淌着诡异的气息。
她实在是受不了他那么目光复杂地盯着自己瞧,完全看不出他心底在想什么。
就怕他突然兽g大发,对她霸王g上钩,她现在浑身都在发疼发痛,要是被他像那晚一样反复折腾,身子一定会受不住的散架。
那晚,他的狂野,他的不知飨足,几乎将她的骨头都拆了,现在回想起来,她还是心有余悸。
这个男人那方面太强了,强的让人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
怕他下一秒就会扑上来,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鼓起勇气道:“我身子好痛,今晚,不要对我做任何事好不好?”
她目光闪着乞求的水光。
她是真的很害怕他的兽行。
这个男人,在她身子好的时候,她都抵挡不住,被反反复复的折腾的奄奄一息。
现在身子又是虚弱又是疼痛,要是被他来那么几次,她说不定就晕死过去了。
他不是个心软的男人,对于自己想要的,不管对方怎么想,他都会毫不留情地索取。
在酒吧里碰到一位妖娆的舞娘,舞礀撩人的让他抵挡不住,将她揽入怀中,被她呵气如兰地告知有月事,不宜行乐,改约下次。
他下面g的发疼,才不管她来不来月事,就将她打横抱起进入包厢,折腾的她嗷嗷直叫。
那种叫声夹着痛苦和欢/愉,听的他受/不/了,发恨地折腾了一次又一次,沙发上,地毯上四处滴上血红,直到火完全熄灭。
可是,面对她这双带着泪光,闪闪发亮的眼睛,他竟然无法下手,明明某部/位zhg的很难受,他却无法再凭着自己的渴望继续下去。
不想对她有恻隐之心,想要狠狠地贯/穿她,让她完全臣服在自己的身/下,可是一面对这双比溪水还要清亮的眼睛,他就鬼神神差的完全下不了手。
不明白为什么对她感觉那么复杂,觉得她很熟悉,却有记不得究竟在哪里见过她,想残酷的对待这个凌玉丞深爱的她,却又下不了狠手。
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怎么了?
他心底憋着一股不知明的气,憋的他快要暴走,抓狂。
“放过我这一次,求你了!”正当他内心比毛线团还要纠结的时候,响起她怯懦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