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钟听了也点头说道:“夫人所言极是,那就让元儿自己做主吧!”
这时,管家进来对着宋钟施礼道:“老爷夫人,外面有一位自称是李靖的公子前来拜访,说是来提亲的。”
轰的一下,宋元满脑子的浆糊,提亲?李靖?他怎么会来?这不是幻境吗?
在抬眼,笑脸已经站在了自己的眼前,看着李靖狭促的笑容,宋元突地脸色一红,瞬间别过头去。
宋元也不说什么,而是直接对着宋钟说道:“宋老爷。晚辈李靖,是来向贵府小姐宋元提亲的。我二人情投意合,情老爷成全。”
宋钟听了大喜,虽说是顺应女儿的心,可是女儿已经二八年华,实在是蹉跎不起。
“果然如此?”
宋元不语,只是对着李靖说道:“你怎么会来?”
李靖答道:“此事说来话长,那日与苍穹战斗实在凶险,一会定与你说个明白。”
见女儿与李靖说话,宋钟便知道这是事实,可是看女儿的样子确实有些不明朗,也就笑笑说道:“即使熟人,那便先叙叙旧再谈其他吧!
来人,为李靖公子准备房间,然后叫厨房中北午宴,老夫要待客。元儿,为父要忙上一会,便先行离开,你陪着李公子先聊一会。”
说着便走了出去,临走前还对着宋夫人眨了眨眼。宋夫人了然,也便说道:“好吧!那我也去后院看看,厢房许久没有人住,怕是有斜湿,我在安排弄些去潮的东西,元儿,那娘就先走了。”
宋元点头,看着娘亲走远有些神色不明。李靖此时便上前来,直接拉住了宋元的手,吓得宋元猛地往回缩,可是却是徒劳。
“元儿,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意,为何不答应了呢?”
宋元沉默低头,半响才问道:“那日你消失不见,到底去了何处?”
李靖有些感慨,说道:“别提了,我与苍穹战斗,险些战死,幸好当时轻狂帮了我一下,可是后来还是被苍穹拖下了悬崖生死一线啊!”
“可是悬崖下我们找过,根本没有人烟,你是如何离开的?”宋元问道,这里是幻境,李靖会不会也是不真实的?
李靖听了有些惆怅的说道:“我醒来时,已经不知道在哪里了,救我的诗歌女子,我伤重躺在床上,她就天天给我擦身,然后天天念叨说要做我的媳妇,我这个憋屈啊!
元儿,你知道吗?我对你,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可是那娘们就说看了我的身子,要对我负责,呸!负责个屁!
我李靖是个爷们,需要负责吗?而且她也不看看她那个样子!能和我心中的元儿比吗?对不?所以我就一次次的狠心拒绝。
终于熬了三个月,我的伤全好了,可是就在准备走的前一天突然发现浑身动不了了,才知道那女人给我下了药。
于是我就被囚禁起来,这一下子就过了好久,等我再次重建天日的时候,是一群魔行者救了我,说是看到这里有人家打算投宿,却不料被杀了兄弟,才知道这里有异样。
他们合力杀了那女人,搜查房间的时候就发现了奄奄一息的我,然后给我丹药,救了我一命啊!”
宋元扑哧一笑,让李靖立刻跳了起来:“嗷嗷!元儿,你终于笑了,我就想看你笑的样子,多好看啊!”
说着,双手便环上了她的肩膀,柔声说道:“元儿,嫁给我可好?次吃出来找你,知道你入了幻境,我便担忧,如今找到了你,不如趁着这父母健在,圆了你我的梦,如何?”
宋元听了,心中暖流滚滚,真的是他的李靖,那个说话总是乱七八糟的李靖,那个爱她的李靖。
“好。”
“元儿。”
宋元幸福的拥着李靖,李靖也一样,可是后者的眼中却是闪过流光!一闪即逝~~
阎轻狂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和她长得一样,只是面容憔悴了一点,此时她正微笑的看着自己,唇一张一合,说着她了然的事情。
“阎轻狂,你以为无眠喜欢的是你吗?他那是爱着我的,只是你是我的替身而已,知道吗?替身,就是,你是多余的,而我才是他心中的爱人。”
阎轻狂耸耸肩:“替身么!有什么了不起的?你以为你是谁啊!就敢这么说?你当我家无眠是捡白菜的?说替就能替的?”
女子一笑:“呵呵,这不是替不替的问题,你不是风月甘蓝,我也不是,所以我和他没有血缘关系,而且他爱我,就像千年前爱着我一样,
为了我成魔,为了我御血成河,为了我放弃生命。而你呢?不过是总是为他牺牲的人,你和他总是你在付出,而他只是活在我的世界中,你还不清醒吗?”
阎轻狂神色一凛:“你是谁?”
“哈哈!我是谁?我是罂粟啊!那个爱着他的神使大人,你明知道,何必多问?”
阎轻狂沉默,心莫名的疼痛,她有着千年前罂粟的记忆,那些记忆是她心中的刺,无惜爱着罂粟,爱的死去活来。
可是,无眠就真的爱的是狂儿吗?难道还是一千年前的罂粟?
“狂儿,你记得,无惜爱罂粟,是因为她在无惜的心中第一无二。而秦无眠爱狂儿,也是如此,狂儿,我是我,我不是无惜,所以我爱的只是你。”
想起从前的答案,阎轻狂突然一笑,果断的对着那女子说道:“你错了,无惜是无惜,秦无眠是秦无眠,而我是我,你是你。
你无法代替我在秦无眠心中的位置,而我依然代替不了你在无惜心中的位置,所以,抱歉,就算是你是罂粟,无眠也不会喜欢你的,因为他不是无惜,你的无惜已经死了。”
女子突然变了脸,狰狞的说道:“你胡说,他就是无惜,是爱着我的无惜,而你是我的替身,你还不承认吗?
你看看你的脸,你的记忆,都是我的,全都是我的,所以你根本就是我的翻版,承认吧!你就是我的替身,把身体给我,让我和无眠在一起,来吧!”
说着,她就冲着阎轻狂扑去,阎轻狂龙刃在手,向后一个跟斗,然后施展起武学真气定定的说道:“无论你是什么,我都要告诉你,我是阎轻狂,
没有人可以取代我,也没有人可以控制我,若是有,我定然毁了这万分之一的可能。而你感变成我的模样,妄想取代我,也定然是我诛杀的对象。”
说着,滚滚浪潮冲着女子飞去,女子哈哈大笑:“哈哈!阎轻狂,我在火中重生,你居然用火攻,难道不是在助长外婆的气焰吗?”
可是话音刚落,就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叫喊,阎轻狂摇头叹息:“唉!不是说了吗?我要诛杀你,难道看不出来你是火里面出来的吗?
可惜了,美则美矣,却是个没脑子的东西。”
话说完,女子已经被烧成灰了,而她眼前的景象也慢慢的开始了变化,阎轻狂终于明白了原因,上古幻阵设立千百万年,里面的生物也便有了神识,
在阵中又设立了相同属性的阵法,看起来便是阵中阵,可是若是一开始便按照阵中阵来解析,那定然是万劫不复了。
秦无眠看着眼前的景色皱眉,自己到的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何没有任何的杀机?又为何如同真实一样的存在?
此时天已经大亮,他已经找了这里所有的地方,可是什么都没找到,更别说什么阵眼之类的。烦恼的坐在椅子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椅子转动了一下,他神色一凛,立刻飞身而起,离开了那椅子,客户四自他离开之后,椅子突然有恢复如初,一动不动。
秦无眠有些疑惑,随后观察,那椅子便是原先花骨乔戈坐的那把,可是他刚才不是查看了那椅子吗?怎么会没有发现什么异状?
再次走到椅子的旁边,他用力的按了一下,椅子还是没有动,他奇怪,可是却不敢在坐在上面,在看看石桌上的棋局,居然幻化了形态。
刚才还残破的棋局居然变成了一个阵型,他瞳孔一缩,随后了然,这阵眼定是与棋局和椅子有关,在看了一眼椅子,他做了上去。
果然,他一坐下,椅子又动了,秦无眠不动声色,随着椅子动弹,等到它吧秦无眠带到了另外的一边,也就是卢浮曾经的位置时,便停止了动作。
这是要他对弈吗?秦无眠看着棋局笑了。手执黑子,轻轻落下,啪!棋局解开。棋局再次变换,随即更加高神的棋局出现。
秦无眠如同当初,一步步的解。一共解开了七七四十九道棋局,椅子终于又动了,这一次不再是平行移动,而是下坠。
尽量的控制自己不动,秦无眠保持着警惕,停了,却是所到之处没有半点灯光,不过魔行者都是在黑暗中可以夜视的,这对于他没什么影响。
这里像是一个简单的居室,有桌子椅子,还有床铺。桌子上有一个茶盏,茶盏下面还有一张泛黄的纸,秦无眠轻轻的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