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禹辰瞪着眼，“今天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等你查到她的照片，你就知道了，如果第三个人知道了，你就可以辞职了。”
又是这副脸，徐帆已经见惯不惯了，以前程然在的时候语气还稍微有那么一点好转，不过数月，如今冷漠更胜以前。
“是是是，我知道了。”
“今天周三，我周五就要她的全部信息。”
“周五？傅总，你当我这侦查局呢？！”
傅禹辰不说话，又一个人看着之前的外卖订单，那电话号码…
第二天。辰天集团。
“速度搞快点，傅总马上就要来了，想被炒鱿鱼嘛！”
“这里怎么还有灰尘，保洁呢！”
“你的着装就不知道好好整理一下吗？领带都歪啦！”
“还有你，你这浓妆化给谁看呢？”
…商场大堂里，负责人正一遍遍核对商场的情况，今天是傅禹辰按月检查商场的日子。
“怎么这么吵？”黎兮然走了过来，“你的声音在整个商场都能听见了。”
“黎秘书，我正说这孩子呢！才来的大学生，不懂事！”
黎兮然看了看站在负责人身后的小女孩，从头到脚扫视了一眼，“你现在可以走了。”
那女生也是第一天上班，没想到一来就遇到这阵仗，“我…这…什么意思啊？”
黎兮然又重复了一遍，“我的意思是，从现在开始，你可以不用来上班了。”说完转身就打算离去。
“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一看你就是大学才毕业吧，别把时间都花在打扮上，弄给谁看呢？”
那负责人看黎兮然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赶紧推攘着那女生，“走吧走吧。”
“张姐，我今天第一天上班，我这妆也不浓啊…”
“小丫头，谁让你碰见黎兮然了呢！你看全大堂的人哪个不是普普通通，低调行事的。”
“黎兮然怎么了？你刚刚不是还叫她黎秘书，她怎么能直接辞退我呢！”
“哎哟，你小点声！那黎兮然虽然是个秘书，可跟了傅总七八年了，傅总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她操的心，据说两人一起留过学，关系可不止是上司和秘书。”
“那他们？”
“哼，你这丫头，要吸引傅总注意还不多做点准备工作，你说你，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你那点心思。”
“张姐，我也不是那种…”
“少来，又不止你一个小姑娘动过这歪心思。傅总以前有个夫人，那也是响亮的人物，不过后来自杀了！到现在应该有…三年了吧！不过啊他从来没有去祭奠过，连葬礼都没出席！”
“什么！？”
“你小点声！”
“那傅总那么绝情？”
“这也不好说，傅总可不像是那种随便的人，说来也怪，自从他夫人死后，这几年他也没有另找，连女人都不看一眼呢！”
“这么说来他跟黎秘书？”
“谁知道呢！不过听别人说，黎家有意两家联姻…”
……
九点，傅禹辰准时出现在商场门口。
“傅总好！”两旁的人整齐地站成两列，四十五度鞠躬。
傅禹辰站在电梯上，四处环视，绕着每一间门店从一楼走到七楼，傅禹辰向来对这些事有耐心。
“中庭的花为什么是粉色？”
“这是之前的设计师定的。”
“换了，换成渐变淡紫色。”
“好。”
“每个人的员工服有多少套？”
“每个员工两套，为了统一，都是一样的。”
“我记得员工服好像两年没换了吧？”
“好像是。”
“马上就是商场营业十周年，全部员工服重新设计，这套太过于普通，没有时尚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