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当做唯一的小昭,还有视他为神灵的君麻吕。
这两人是姜山选择的帮手和班底。
要不然也不会耗费如此大的代价培养。
姜山的目光仿佛透过无尽的时空,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嘴角浮现出温暖的笑容
历经数个世界,这个唯一被他接受的女人,在他心中有着不轻的位置。
无尽的星空尽头,一颗微不起眼的星辰。
大武皇宫,一做巍峨的大殿。
一个面容绝美,倾国倾城,却身穿帝皇服饰的女子,看着眼前的佛像喃喃轻语道:
“小女子韩昭请求佛祖能够保佑公子万事平安,一切苦难都降临在我的身上。”
“只要佛祖能够应验,小女子愿承受一切后果。”
“今生能够与公子相识相遇相知相恋乃是韩昭最大的幸福。”
“不求今生能够与公子相见,但求,我死后,愿化身石桥。”
“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临。”
“只愿公子能够在我的身上走过,让我再看公子一眼。”
“知道他平安快乐,足矣”
自从黑绝化作散财童子上门送宝,长门也被姜山趁机干掉,宇智波带土也领了便当
贯穿忍界的晓组织彻底的哑火。
领头的被灭。
剩下的那几个也都各自散伙,或是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抱团取暖。
至于所谓的夺取尾兽计划,也都无疾而终。
自然没有人能够阻碍宇智波银的行动。
君麻吕作为以防万一的后手,根本没有用的到。
至于雾隐村正是百废待兴之时,自顾不暇。
更不可能发现他们的踪迹,除了寻找三尾的过程花了一些时间,很顺利的将目标带了回来。
“放开我,你个该死的人类”
一只三条尾巴的灰色泥龟状的巨大怪物正在疯狂的挣扎,张着大嘴怒吼道。
宇智波银自然没有资格进入山巅,交接完三尾矶抚后便自己修炼去了。
姜山饶有兴趣的看着面前这只忍界的特产尾兽,并没有用万花筒剥夺它的神智。
至于三尾矶抚的怒骂,在姜山耳中不过是败犬之吠而已。
研究了半天,就连三尾似乎都骂累了。
或者说知晓它的话对眼前之人不会起任何作用,不再浪费力气,只以充满杀意的目光注视着眼前可恶的人类,想要以目光杀死他
全程没有过求饶。
或者说,在它的认知中,他是不死不灭的存在。
就算被杀,也不过是睡一觉而已,睡醒后又一只好兽。
最终,姜山研究了半天后。
得出的结论就是:“尾兽果然是一个奇特的生命体,除了独特的灵魂之外,竟然没有致命之处”
既然研究不明白它究竟是怎么形成的,但姜山知道九大尾兽都是由十尾分裂出去的。
这点就足够了
如今。
神树本源失去了九成还多,生命力也是微弱到极致。
姜山想要使其恢复,即便聪慧如他,也只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吞噬九大尾兽
姜山想要的可不是原著中那样粗暴的将九大尾兽塞进十尾躯壳中,那样对他来说没有任何的意义。
姜山根本看不上十尾的力量,他要的是传说中的世界之树,而不是一个奇特的怪物。
他是要将九大尾兽回归本源,被世界树幼苗重新吸收
只有这样才有恢复的可能。
“你你要对我做什么卑鄙的人类”
三尾矶抚从姜山的目光中仿佛感觉到了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甚至敏锐的闻到了死亡的气息,当即再度疯狂的挣扎起来,并且怒吼道。
对于它的问题,姜山懒得回答,因为它很快就会知道答案
只见静立在山巅的十尾躯壳,突然张开了双目,仿佛浴火重生般,一股恐怖令人震颤的气息升起
被禁锢在姜山面前的三尾矶抚在感觉到那股气息之后,浑身一颤,口中的喝骂戛然而止。
一脸惊恐的望向头顶的十尾那仿佛能够吞噬一切的大嘴
“啊呜”
三尾矶抚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一个巨大无比的怪兽,但是在十尾面前却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
三尾矶抚仿佛是一道可口的点心一般,直接被吞入口中。
在进入十尾口中的刹那,极为惊慌的三尾突然间感觉到自己出现在一个奇特的空间,不等它反映过来,就已经被无尽的血海所淹没
在它神智清醒的最后一刻,看到一双血色巨眼,内嵌着奇异的图案,悬挂在天边的尽头,注视着这个诡异的世界。
抹杀掉三尾矶抚的灵魂不算什么难事,将其拉入血色国度之中,不过数息的功夫便将三尾的灵魂抹除。
只不过控制着早已油尽灯枯的十尾想要将体内狂暴的能量和庞大的生命力完美的吸收,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就在三尾矶抚被姜山抹除掉灵魂之际。
分布于这个世界各处的另外八只尾兽,同一时间从睡梦中惊醒,兽瞳中闪烁复杂和惊讶之色,不约而同望向武宗的方向。
九大尾兽同宗同源,即便分布于世界各地,相互之间分隔极远,也能够感觉到各自大概的方位。
当三尾矶抚被姜山彻底抹杀之时。
另外八只尾兽瞬间便感觉到失去了矶抚的踪迹,自然明白是三尾出事了。
只不过这种情况也不是第一次了。
尾兽的特殊性和不会真的死亡,让它们并没有意思到危险的降临。
更加不知道这次三尾的消失,与之前的完全不一样。
单纯的以为,用不了多久,三尾矶抚就会在这个世界的某处再一次复活
一个月后。
姜山毫无征兆的张开双眸,两道如闪电般的精光爆射而出。
看着眼前模样大变的十尾,姜山嘴角闪过难以抑制的笑容
这里除了他以外,在也没有第二个人,自然不用克制。
“哈哈”
“哈哈”
兴奋和畅快的带笑从他的口中不断的发出。
虽然面前的十尾,外观形状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只要不瞎就能够看出来,与一个月前相比有极大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