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个女生来找我了。”一大早裴胜勇就看见小羊龇着牙。
“嗯？她来找我了。”小羊说道。
“她还来找我问我能不能把处罚减轻一点，少写一点，我说我不管。听你老师的。”裴胜勇龇着牙看着就是让人觉得智力低下。
“她还去找你去说情去了？昨天在我这里是哭的稀里哗啦的，还以为是真的悔改了。”小羊都是觉得不可思议。一听这班主任这么说，小羊都是能想象得到她那嬉皮笑脸的模样。就是一阵恶心，现在的某些孩子都是么有羞耻心的吗。
“对了，快过节了，我给每个老师都是拿了一点礼物，你有空去我那里拿吧。嘻嘻。一点土特产。”
“这个抱枕是你的吗。”小羊看着那椅子屁股后面的那个脏兮兮的颜色的靠枕，可不就是那个小东西给小羊的赔罪的东西吗。
“啊，不是，不是，别的学生放在我这的。”裴胜勇那弱智的眼神还闪过一丢丢的心虚。心智不全的人眼睛里是藏不住东西的。
“哦，挺好看呢。我差一点就也有一个了。”小羊笑笑说道。拿了东西就走了。
“那还是挺有缘分的。”裴胜勇挠挠头安心的说道。
办公室里安静的只有六个跟李晨曦三个人。
“哎，小羊这是学校里发的高考题，让我们新老师做一遍。”六哥拿过来一张试卷。
“神经病啊，又折腾我们。”小羊吐槽了一句。
“答案都给你发到群里去了。”六哥没一会就在群里发了答案了。
“好嘞，好嘞。六哥最棒。”甜甜的话小羊从来都是不吝啬。
“小羊啊，这个题。不是那说是用水浴，为什么不能用沙浴和油浴呢。”六哥抻着脖子说道。
“温度不一样。题目里的温度不够一百度，水浴正好。油浴和沙浴的温度都超过了四百度了。”小羊说道，有时候是忘记了这些的常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随口说道，这样的问题就是资深老师有时候也会犯。
“那，这样的话，温度也是可以控制的吧。”六哥继续的说道。
“你随便吧。”小羊都懒得多做解释了。
“我跟你说个好玩的事啊，我们班里总是问一些的没有用的问题。哎，又不是什么重点班，搞的一些没有用的问题麻烦人。”六哥吐槽道。
“就是啊，我们班也有一个，我跟组长说，组长还说让我保护她的求知欲，我不掐她就不错了，光会钻牛角尖。”小羊一想起来教室里的那帮熊孩子就是气的满肚子的火。
“就是有这样的学生。光会钻牛角尖，还觉得自己可聪明了。”李晨曦也是很是自然的插话，是觉得自己很是聪明。
小羊瞟了她一眼，已经是觉得不舒服了。刚刚六哥都是跟小羊说话呢，都没人搭理她。
“对了，这手机老是有通知。怎么关掉啊，小羊你知道吗。“六哥举着自己新买的手机。
小羊刚刚才张口呢。
李晨曦直接就说“就是在软件的设置里面关了就行了。我就关了，这样就不会有通知了。”
“问你了吗，问你了吗，你憋坏了，有人跟你说话吗你就逼逼。”小羊直接就是声音尖利的说着，对付贱人她不介意自己也变成更贱的。“长得就是粗腰大腚。整天在办公室里跟个屎壳朗一样拱来拱去，整天拱粪球子闷坏了吧，人家谁要跟你说话，基本的做人的规矩都不懂，三十年也没有人尊重你，都不知道是怎么尊重别人了是不是。”
“谁知都就是谁说吧，这有什么。”李晨曦弓着老腰，她那直径一米的老腰竟然是还能弯起来也是一个不小的奇迹了。
“从今以后，办公室里，我俩势不两立，谁敢跟李晨曦交好就是跟我做对。”小羊直接说道。“不尊重我就是打我脸，我十八掌给你还回去，反正李晨曦的那张老脸已经膨胀到了极限，再大一点就撑破了，里面都是嫁不出去的憋得坏水。不怕熏着的就跟着她转吧。”小羊直接是在办公室里放话了。
“哎。”邱丽担忧挂在外面并没有当着眼中更低层的那种的幸灾乐祸。
“嘟嘟嘟，哟哟哟……”刚回了办公室，那一个大粗腰就是在办公室里扭来扭去。带着广场舞大妈的音乐。
肩膀宽得像是一个过期的火腿肠。
“看看，邪教组织的。广场舞蹈大妈都是跳的比这个好。”小羊看着那一脸的惊恐的课代表是看着那扭来扭去的大腚问这是在干什么。
“李晨曦老师，上课期间在办公室里做与教学无关的事情。影响到其他老师的教学。特此通报批评。”大屏幕上的影响还放大了几倍的她的扭胯的一个丑态。
那个拍摄的角度不用说都是在小羊那里拍的，小羊是一丁点的也不介意自己的位置被暴露了。
一个大屁股的特写在学校里广为流传。
见着人的状态是那头低的更低了。更是像一个发了福的变异的乌龟一样。脸上脏兮兮的颜色就像是垃圾堆里的黏糊糊的东西腐化了一半的腐肉堆。
其实更像是上面的大快朵颐唯恐落后的一个蛆虫。
中午去的一个新开的甜品店。小羊在后厨走出来。看见那局长的秘书就在门口等着。
“今天也来了这里了。依然是，钱不少算。你来了直接给拿货，宝正式要多少有多少，都是最好的。”小羊做事就是迅速。也会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那真是太谢谢了。那个。”秘书看了一眼旁边的人，直接说是自己是局长的秘书是太过于招摇了。“都说是着最近的买的甜品都是好吃了不少了呢。”对于小羊的感谢是溢于言表。
“你这样的大美女一来我这里就是蓬荜生辉啊。你看看，这么多人在偷看你呢。”小羊笑着说道。“你看这生意都好了不少呢。”说笑道。“我也没有吃就亏啊。”
“哪里啊，那是看你呢。”秘书抿嘴笑道，保持良好的表情管理在小羊这里全都是不算数了。管不住了。都说是那奉承的话是说的太过于明显的话是不会喜欢听，但是这从小羊的嘴里说出来反而是可信度更高了一些呢。
“听说是这家店每天的单品都不一样，感觉每天都像是在刮彩票一样，都是能吃到什么好吃的东西呢。这家的老板真的是很有心意，难怪是刚刚开店一周，我就是成了常客了。小羊看来也是啊。”秘书一说起小羊来，明明是认识的时间不多，但是就是觉得跟小羊是有说不完的话。自己这个被别人说是冰山美人的人竟然有的时候也会是变成了一个话唠了。
“老板。这个是今天的目录，你看一下。”一个年纪看着不大的小姑娘跑过来，递给一直是笑而不语的小羊一个单子。
“好，我知道了，我稍后跟店长说你送过来了，要是累了就去休息休息吧。”小羊温温柔柔的说道。
“嗯嗯。那我去后面忙了，我不累，嘿嘿。”小孩子很是有礼貌的冲着那秘书也是乖乖巧巧的笑笑。
秘书看着那孩子的年纪不大，也就没有多说，毕竟是两个人还没有到了这么近的关系。
“这是你的店，你不是？”秘书都是觉得很是奇怪。
“是啊，不冲突。”小羊也不作过多的解释，只是自己笑笑。“东西到了，别凉了。”递给秘书，就是包装都是独一份。“你可是我的第二个店的同一个重要客户。”
“这么说，那个枣糕的店，也是你的。难怪。”秘书这么周到精密的脑回路竟然是没有想到那个几年都没有听说有特别对待的客户的店竟然是会有小羊这样温温柔柔的客户的。
“多谢惠顾。”小羊微微的鞠了一个躬。一个简单的动作就是让这两个人从半个朋友关系又是回到了顾客与店主之间的关系。
秘书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尴尬的时刻，一旦是亮明了身份她得到的可都是优待和尊敬，巴不得扯上关系从自己的身上捞点好处，这个姑娘却是总是点到即止，在让人以为两个人的关系能更进一步的时候，她轻轻的不带有任何的痕迹的一个微笑就是将自己又退回到了冰点，而且还是一直是她在给予。
秘书现在是明白为什么跟小羊这么的一见如故了，说不上来的理由现在是有了，她不依赖人，就是自己都不会依赖。不会攀高踩低。
她现在是开始好奇为什么小羊会是这样的有底气啦。
“不打扰你做生意了。”秘书拿着东西赶回去刚刚好，还是热的。局长吃的很是高兴。
是不是有些事情不知道是最好的。
“局长，金昔明天就从国外回来了。他说是已经是应聘了一个公司的普通职员。说是要自己从底层做起。”秘书在局长面前谈论这个独生子都是直呼其名，好像是这两个人根本就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一样，就是普通人都会在名字后面加上一个职称，偏偏这两父子就是跟个敌人一样。
秘书不知道这两个阴晴不定的父子会是什么反应。都说是父子关系势如水火。是一开始就是很好奇这两个有着血缘关系的两个人是怎么如此的憎恨着对方的。直到是不止一次的看见这局长大人与他家的公子在吃饭的饭桌上互相举起了刀叉。而且那种的大战一触即发的紧张感并没有随着事情发生的次数增多而让人产生惰性，反而是紧张程度一次次的飙升。
每次秘书都是觉得自己这个局外人跟得了一次心脏病一样。太惊险刺激了。
有时候声明了空缺了宝贵的东西，两个人之间的裂痕是一辈子都无法复原的。
小羊不能空闲下来，一旦是闲下来，自己就会脑子里不断的反刍那些不愉快的记忆，自己的脑海之中的快乐的记忆真的是少之又少，基本上都是负的。
你恨那些人吗。
从一开始有了这个想法之后，小羊的答案就是只有一个，自然是恨，非常恨。
时间久了，就是自己都是觉得这个问题是枯燥无味，人啊，就是天生的利己动物。不管是把自己标榜的多么的高级还是避免不了自己骨子里的自私。做任何的一件事情都是必须是有理由的。
那么，恨得好处是什么呢。好像是除了憎恨感就是没有一丁点的好处了。
人啊，说上来就是一个巨大的生化反应的容器而已。外界的条件是可以影响内部的反应的。
如果是亲生父亲真的是可以帮助自己的话，自己是不介意去认祖归宗的。
心不能停，手指头也不能停。
“嗯，”局长似乎是心不在焉的问道。表情上的不在乎，手里的评价不低的糕点还是放下了，终究是在乎自己的儿子的。
秘书接着说道。“去了潇远的公司。落地就职。”
“好。不错，不错。”局长眼睛亮了下。那是常人捕捉不到的光。
为什么是去了那里呢。
“孙先生这是退休了之后就等着抱孙子了，倒是一个大忙人了。”局长一身的便服，身边还是陪着秘书。一身的运动装，倒是像是那随意的跟在自己的父亲身边的女儿。泡茶倒水，一气呵成，在两人聊天的时候又是没有丝毫的存在感。
“哪里，哪里。儿孙再大也是儿孙。我们都是相识几十年了，现在的儿子们都大了，可不是会要亲上加亲了。”孙明倩笑着端起茶来尝了一口。“手艺见涨。”冲着那秘书笑了笑。这算是对于她在这里的认可。你不是一个透明人。
秘书微微一鞠躬，笑了笑，又给满上。
恍惚间，似乎是有了些小羊的味道。
“怎么了。”局长看着那孙明倩的眼神，一直是看着秘书。“是想起来谁了吗。”嘴角眯着笑，那是一种男人之间的战争。
是啊，秘书漂亮，懂事，能在局长的身边近身伺候这么久没有换人，不是么有犯过错，是她有机会，一个漂亮的年轻女人在一个老男人面前一直有机会犯错改正，那如果是没有不正当的理由的话，那就是因为某个过世之人的渊源了。
世上竟会是又这么相似的人。
“我也是觉得越来越像了。以前只是觉得她的某一个侧面长得像是她。最近是有些的神态更多的相似了。”局长抿了一口茶。
“像，三分像已经是恩赐了。不容易。”孙明倩收回了眼神。打完了这个哑谜继续就是聊天。
秘书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坐在旁白听的话，出了这个门就是什么都不能记得了。这是规矩也是默契。
长得像又是懂事贴心的人。能呆在这里时间久了，那就是手上有不得了的过于常人的本事。
年轻的时候两个都是人中之龙的男人会是看上一个成凤的女人一点也不奇怪。
成龙的男人不容易。成凤的女人更是稀有。太过于优秀的人在一起必定是悲剧，而且悲剧还是会不断的延续下去。
“麻辣烫？”小羊皱着眉头看着那大腚走进去的那个店，今天还是穿了一个黑色的纱布裙子，那种廉价的蚊帐的镂空感一直是延伸到了里面的黑色的打底裤的屁股沟，真是让人惊悚的美感。整个的垂下来的就像是那倒扣下来的标准的大号垃圾桶，这么说的话，这就像是那个大号垃圾桶的袋子扎了几个洞倒扣下来扣在腰上一样。
那种整个店里都是混合着蒸腾起来的麻椒的粉末的气味的小格子间小羊不惜的去，不过这一次，自己的宝宝是要跟自己受点苦了。
一个带着颓败感的男人坐在那大腚的对面，想必那大腚的脸上抹得那二十斤的石灰膏子的粉底液已经是让那个男人对于教师的印象是有了一个底端的折扣价。
那石灰膏子就是里面的猴屁股的娇羞都是印不出来的。
“怎么吃这个东西，就是你不吃，你的恢复身体也要好好吃啊，这麻辣烫坐月子的人怎么能吃呢。这以后要是恢复不好可就不能生育了啊。晨曦啊。你可是我们办公室里唯一的一个没有结婚的人了。可不能这么破罐子破摔啊。”小羊这是天使面孔一脸的关切。那李晨曦根本就么有反应过来。是啊，走路做事全部都是低着头的缩头乌龟，怎么会主意到这小羊从对面就已经是主注意到她了呢。“呀，你就是她的弟弟吧，长得还真像。晨曦说是家里条件不好，还真是，姐弟两个都是跟营养不良似的。你们俩还真是一家的都没有对象吧。看看，你姐姐原来还想是把你介绍给我呢。你姐姐还说啊，要是两个人都是找不到对象的话，那不如就是你俩自己过，亲上加亲算了。”小羊声音不大不小，不过这样的美女出现在这种地方。本身就是一颦一笑都是惹人注目的使其能够。根本就不需要夸张的手段要得到特别的关注，别人目光自动的就跟着她走。
“我是来相亲的，不是她的弟弟。”那男声的脸拉了下来，比主任的还黑。不过这么一看的话，这两个人还是挺般配的。
“啊，你就是那个虽然是不高，也不好看，但是家里是比较有钱的那个男生啊。”小羊恍然大悟的样子。“你给李晨曦买了不少的东西吧，她可是一直都在朋友圈晒呢。”小羊笑着说道。
“不就是送了她我妈晒得吃不了的野菜吗。”那男人鄙夷的看了对面的脸都是已经红的像是一只烂虾的李晨曦。“你还发了朋友圈了，我怎么没有看到。”
“看来是屏蔽你了呢，对了，你们都要结婚了。那你可是找了一个特别好的对象呢，她可是我们学校里的名人。”
“是吗？”男人的脸上立即就是出现了一种买了东西不亏的神情。好像是接收天上掉的馅饼就要砸在自己的身上了。
“你看。”小羊给他看手机里的照片。
“这不是个屁股吗。”
“轰隆”的一声，对面的李晨曦的凳子一下子就是掉了下去。
“对呀，她就是靠着自己的屁股在学校里出名的，现在的公屏上还放着她的这个出名的而图片呢。对了，人家现在就天天在办公室里做运动。你以后也是会跟她一起的吧。”
“什么运动。”男人好像是怕一脚踩进了粪坑的表情。
“跳广场舞啊。”小羊眨巴眨巴眼睛好看的说道。
丑的像是脸上长了一个器官。真是丑到回炉重造都没法改变的长相呢。
小羊打开手机里的一段录像，那诡异的声音在这小小的麻辣烫的馆里响了起来。一个人扭着大屁股在办公室里自我陶醉，那张脸还是给拍的真真切切，清清楚楚的。
“呃。”下午上班的时候那邱丽的脸上就是一种欲言又止的纠结的表情。
“丽丽，你看到那头像了吧。”小羊倒是把别人说不出口的东西自己说了出来。
“对啊。那图片是个什么东西啊。”明明是眼神里已经是带着惊恐还是要表现出来不谙世事的少女的模样，真是难为她了。
“是一个器官吧。”小羊真是语出惊人。
“咳咳咳咳咳。”六哥那边就呛着水了。“没看错吧。谁会用一个器官当头像。”
“我有男朋友了。”一进门的而李晨曦挺起了胸脯。顶着两个的大柚子就扭进来。“你看见了吧，我的头像都是换成是情侣头像了。”雄赳赳气昂昂，就跟是打了胜仗一样。
“嗯你那个头像是你的男朋友给你的吗。”厕所的时候冤家路窄，小羊觉得虽然是有风险但是不像错过这个抄底的机会。
李晨曦一样的顶着自己的山寨自创的女王的气场，缩着肩膀，一张脸是屎汤子的混合的不均匀的颜色眯着肛性的眼睛走进去。
“哎呀，这不就是人体器官吗，你怎么用了这个东西啊。”一进门东维那个艺术老师就是直嚷嚷。整个办公室都是沸腾了。
“什么，什么。哎呀，怎么这么恶心啊，恶心死了。你说是你的男朋友给你换的啊，还是情侣头像，我看看他自己用的什么。”看热闹的不嫌事大。几个人凑过去扒拉李晨曦的手机。李晨曦就那么乖乖的木讷的站着让人家随便的看。
“他这不是用的一个鸡笼吗。”小羊总是一针见血。“这是要抓鸡啊。”
“他这是什么意思啊。”李晨曦这个唯一的局内人后知后觉的看着那聊天对话框里发出去的字变成了红色的感叹号。
“什么这么臭。”佩佩一扭头看见自己的空着的办公桌上放着的两个柚子。“里面什么东西流出来了。李晨曦你快自己拿开，你的东西。”一把就给她丢了回去。焦黄焦黄的东西带着沸腾的味道灌满了整个办公室。
主任闻声赶来的时候就是正好是看见整个办公室的人都是捂着嘴往外跑。
别进去，别进去。一边玩外跑还一边跟他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