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保定府,真定府,朱寿等人一路游山玩水,好不惬意。一路上墨玲也很安分,对朱寿也是不冷不热的。
由于他的父亲明孝宗的励精图治,现在大明朝内可谓是风调雨顺,国泰民安,除了在一些小县城里面看到一些收保护费的地方帮派之外,其他的基本上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本来朱寿还幻想着能遇到一些欺男霸女的地主少爷,然后自己跳出来狠狠的教训他们一顿,结果没有能够实现。不过看到差役们四处奔走,挨家挨户的登记检查,让朱寿觉得十分的满意。
一路无惊无险的来到了洛阳,再往南去就是嵩山了。现在正是春天,马上就到了洛阳牡丹盛开的时候。一些有钱又有闲的公子士子们都开始聚集在了洛阳城内。或在茶馆内,或在酒楼中,高谈阔论,吟诗作对,指点江山,一幅盛世之象。
朱寿记得洛阳的金刀王家是林平之的舅舅家,就是因为这王家把令狐冲的《笑傲江湖》曲谱认作是《辟邪剑谱》,才让令狐冲认识了任盈盈,于是将任盈盈给忽悠到了手上。其实原本任盈盈对令狐冲只是同情而已,然后在大家的一致误解下,愣是给撮合到了一起。
朱寿不知道这绿竹翁在现在在不在洛阳,于是向本地人打听了一下,果然在东城,马上是牡丹节,任盈盈很有可能会来洛阳看牡丹。
穿过一条小巷,就找到了绿竹翁住的那片竹林。微风拂过,竹林沙沙作响,很是惬意。
“决定了,我要养熊猫,”这居然是朱寿看到此景的第一反应。。。
朱寿装作是随意游玩的公子,穿过竹林,来到了绿竹翁的住处前。只见绿竹翁的住处由五间小舍组成,左二右三,均以粗竹子架成。
“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无肉令人瘦,无竹令人俗。人瘦尚可肥,士俗不可医。在此处所住的必定是一个大雅之人,”朱寿故意说了出来,声音虽然不高,但是绿竹翁的功力,肯定能够听到他说的话。
“请问此间主人在家么?小生朱寿拜访。”朱寿按正规的礼节报门求见。如果不来应门的话,绝对是非常失礼的一件事情。
绿竹翁从右边的小屋中走了出来,之前在屋里听呼吸声就知道外面来了三个人,其中两个人身怀武功,朱寿因为修炼的是北冥神功的关系,气息内敛,基本上看不出来身怀近三十年的内功。
绿竹翁打量了一下这三个人,为首的白衣公子一身朴素的书生打扮,但是其举手投足都散发着一股贵气,而且看腰间的玉佩花纹复杂,绝对不是一个寻常的官宦子弟,能不得罪就不要得罪,免得招惹事端。旁边的两个武功一个在他之上,一个估计和他差不多,能有这样的人做护卫,更加证实了绿竹翁的猜测。
“公子有礼了,不知公子驾临寒舍有何贵干。”绿竹翁问道。只见这绿竹翁身子略形佝偻,头顶稀稀疏疏的已无多少头发,大手大脚,精神却十分矍铄。
“学生朱寿见过老先生,”朱寿给绿竹翁回礼,“学生现游历天下,增长见闻,今日来到此处,见此美景,料想必有隐士藏身于此,故冒昧拜访请教,还请老先生谅解。”
“公子多礼了,”马屁拍的绿竹翁非常的舒服,“老叟只是一个竹篾匠,公子谬赞了。”
绿竹翁将朱寿引进屋,上了茶,朱寿早就知道绿竹翁精通音律,因此以屋里的琴为话题开始和绿竹翁闲聊。
突然朱寿灵机一动,想到了如何引起任盈盈的注意。
“小生刚刚穿过竹林,看微风拂过,脑海中流出一段旋律,请老先生品评。”朱寿说道。
“他还精通音律不成,可是从他刚刚和这老翁的交谈来看,他完全是一窍不通啊,”墨玲很奇怪,作为墨衣卫的金牌密探之一,三教九流,琴棋书画等相关的知识都是要有所了解的。
朱寿开始哼起了后世的那首《风吹麦浪》的旋律。优美的旋律仿佛将大家带入了竹林之中,清风拂过,看那竹林沙沙作响。
“公子真乃大才,老叟拜服。”这绝对是和明朝的音乐完全不同体系风格的旋律,让绿竹翁叹为观止,给他打开了一扇新的音乐之门,就像达摩给古武带来的变革一样。
然后绿竹翁当场使用他的琴来弹奏这首曲子,结果效果不尽人意。用洞箫,有点韵味但是还是太低沉了些,又拿其他的乐器试了试,音色也不配,绿竹翁当场就急了,思考着可能适合的乐器。
“不对,不对,不行,太沙哑了。”绿竹翁揪着所剩不多的头发,自言自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