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楚雅一脸幸福的摸着自己的肚子,脸上散发着母爱的光环。
南无忌在旁边都要看呆了。
王婧怡觉得自己又遭受到了暴击,受到了一百点伤害,血爆已空。
“哦,那干娘还是要多注意身体。”
王婧怡觉得这么久了,自己可以说已经对干爹干娘的秀恩爱已经免疫了,可是每次他们都能刷新在自己心里的印象。
“会的啊。”
楚雅笑意盈盈。
怀孕以后也没吃过什么亏,现在更是被南无忌无底线的宠着,所以这人啊,是越来越爱笑。
“我也没什么对干爹说的,反正干爹把干娘照顾的这么好。我看啊,这澧朝就没有人能比干爹还宠自己媳妇儿的。”
王婧怡戏谑的看着南无忌,南无忌面不改色心不跳。
自家夫人自己宠着又怎么了?
更何况她现在还在为自己生儿育女,自己肯定要更宠着她了。
王婧怡撅噘嘴,怕了怕了,自己还不如不回来呢,回来还要吃这么多狗粮。
“咳咳。”
王婧怡咳了一下,用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楚雅还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婧婧,你怎么了?风寒要早点去看啊。”
看到楚雅这么关心自己,王婧怡即欣慰又无奈。
“干娘,我没事。”
说完还怕楚雅不相信,又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
“没事就好,平时要多注意身体,不能因为自己是大夫而不自重。要知道医者不自医。”
楚雅一脸严肃的告诉王婧怡,王婧怡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楚雅的好。
“干娘,我先去济慈堂看看,毕竟离开京都这么久了。济慈堂变成什么样子,我还没有见过呢。”
王婧怡的这番话,说的很及时,楚雅就算是想再多留她一段时间都不行了。
自家干女儿有自己的事情,不能陪自己,自己也能理解,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心里就是不好受,可能是因为孕中多虑吧。
“啊?那好吧。”
楚雅略带失落的表情收入了王婧怡的眼中,但是王婧怡害怕自己犹豫了回头反而不能离开这里了。
“那干爹干娘,我走了,拜拜!”
楚雅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觉得王婧怡风风火火。
“孩子……长大了……”
楚雅望着王婧怡离开的身影,只觉得特别的感慨。
南无忌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本来就不是自家孩子。现在长大了也很正常,害,自家夫人这么多虑那可怎么办。
“是啊,能不长大吗?都十八了,哎呀,雅雅,你就别那么操心了。你先看好自己的身体再说,你看看现在显怀了,可要多注意。”
南无忌这番话可是由心而发的。
楚雅也知道南无忌说的都是为自己好,可是自己这情绪还真不受自己控制。
如果让王婧怡知道了,肯定会说楚雅这是“一孕傻三年。”
“主子,唉,你离开京都这么久,可真是想念你啊。”
济慈堂掌柜还真是忠心,王婧怡离开京都这么久,但是他还是把济慈堂打理的条条是道。
“哎呀,苏掌柜也别这么说,还真是要多谢谢你把这济慈堂打理的有方。。”
王婧怡温和的笑了。
“不算什么,不算什么。”
苏掌柜也不邀功,这只是自己的本分而已。
王婧怡看着苏掌柜只觉得更满意了,不愧是自己干爹找得人。
钱平骑着汗血宝马,还没走到燕国地界就遇到了燕子辰。
“钱大人。”
燕子辰的随行侍卫还是认识钱平的。
“哎哎哎?”
正在钱平觉得疲惫刚想找个地方休息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唤他。
左看右看,看到了有一行穿着燕国服饰的人马,而唤他的人就是队伍前面的一个侍卫。
“你是?”
钱平虽然觉得有些眼熟,也不知道是谁,只能问一下。
“钱大人,我们是和燕王陛下一起的随行人员,而马车里面是燕王陛下。不知您?”
这小侍卫有诸多疑问,只能先问出一个。
钱平听说马车里面有燕王,赶紧就不顾形象的下马,然后对那个侍卫说:“快快快,带我去见燕王陛下,我有要事相告。”
钱平这个文臣,又没有武功,毫无疑问下马的时候摔了。
接着,他又不顾形象的爬起来,都不用侍卫扶的,只一个劲儿的催促侍卫让他快点带自己去见燕王。
到了燕子辰的马车前面,钱平不知为何觉得有些冷。
他不知道,此时此刻,燕子辰周围全都是低气压,因为燕子辰太生气了。
阴鸷着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陛下。”
突然声音想起,嗯?不对啊!这不是钱平的声音吗?他不是被自己派去澧朝当使臣了吗?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听到他的声音呢?
燕子辰掀开马车的帘子一看,果然是钱平。
“你,怎么会在这里?此时,你不是应该在澧朝京都吗?”
燕子辰忍不住发问。
而狼狈不堪的钱平,不知道该怎么和燕子辰说,可是头顶之上燕子辰的目光太过强烈了。
钱平只能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说出来:“陛下,澧王派臣来,是想让您去澧朝京都商议一些事情。”
“哦。我这不是在去吗?慌什么。”
别以为他没看到钱平的狼狈不堪,真不知道这种事情,他还要这么的慌张。
燕子辰的话,成功的让钱平自闭了。
原来!自家燕王竟然这么的强大!知道了对澧朝俯首称臣的事情,竟然还这么的镇定自若,真不愧是一国之君啊。
“陛下真是强大。老臣佩服,不得不说对澧朝俯首称臣,已经算是目前最好的一个方法了。”
燕子辰:???
什么鬼,什么时候要对澧朝俯首称臣了。
行叭,又是楚戈林搞得鬼。
好,很好,我倒要去澧朝京都问问他,到底想要怎么样。
看到燕子辰的脸色,钱平觉得非常不好,这哪里是知道啊?这是一点都不知情啊!
这一副吃瘪的样子,看起来更像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自己还是骑着澧王给的汗血宝马吧,也不敢去触燕王的霉头。要是君要臣死,自己还真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