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逸风驸马喜得麟儿。”
“恭喜恭喜啊。”
南无忌面对着这么一群阿谀奉承的人还真是不习惯啊。
不过他们是来祝贺自己的,自己也不能做的太过分了。
“大家请,随便吃随便喝。今天我们公主府管够!”
客套话谁不会说啊。
南无忌又不是个笨人,他当然知道该怎么做啦。
不过南无忌的开心倒是真的,自己好不容易才有了属于自己的孩子,怎么可能会不高兴呢。
不高兴是假的,现在这份高兴就算是他特意掩饰也掩饰不住了。
场上有很多人都拿异样的看着南无忌。
觉得他真是疯掉了,不就是一个儿子嘛。还弄出这么大的动静,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了儿子似的。
对于这种人,南无忌是一点都不想去搭理他们。
自己有了儿子,还就是稀罕的不得了。
哪里能和他们这些人嫡子庶子一大堆的人相比?
据他所知,这京都的官员可没几个是家中清净的,今天不是这个争宠,明天就是那个流产,天天搞得就像戏园子一样,好不热闹。
“有了逸风驸马这句话啊,我们也就敞开了吃。”
说是这样说的,可是他们还真不会敞开吃。
谁没吃过好东西?何必馋公主府的这些呢。
楚雅今天本来是打算去见宾客的,可是南无忌担心她的身体
更何况这些人还真没必要让她出去,刚出月子就虚伪与蛇。那岂不是浪费精力吗?还不如好好的休息一下呢。
钰儿之前洗三都是只有自己人,别人都没有请客。
今天满月宴,就连一些没有请柬的也想进来。
“唉,你们放我进去。我是你们公主的朋友,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门口的侍卫看着自己眼前的这个男孩子,觉得他可真是够信口雌黄的。
自家公主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小的朋友呢。
“去去去,今天我们公主府满月宴,不要在这里捣乱。”
门卫不想因为他而破坏了满月宴,所以只能把他驱逐出去。
但是他怎么可能会退缩呢,正因为今天是公主孩子的满月宴他才更要来的好不好,好不容易从家中逃出来了,要是再没有见公主一家,那岂不是早亏死了。
没错,这个男孩子就是寒牧!
门口的侍卫因为是最近几个月才来的,不认识他也正常。
谁让他只在公主府待了没多久就离开了呢。
“这位大哥。你行行好,这块玉佩给你,你就告诉你家驸马说是寒牧来了,他肯定就知道了。”
寒牧只能耐着脾气和门口的侍卫说。
“行行行,我说一下。不过要是驸马不放你进来,你就早点离开。”
这侍卫实在是被烦的没办法了,才把这件事告诉了南无忌。
寒牧可不这么觉得,怎么可能不放自己进来呢?
自己只是地位低了点,可好歹也是千杀营的少主,难道公主是嫌弃自己?
一时之间寒牧也拿不定主意,算了,还是等音信吧。
“驸马,外面有个叫寒牧的。说是您和公主的朋友,说是这玉佩给您看,您就知道了。”
侍卫小声的在南无忌的耳朵边低声汇报。
并把刚刚寒牧给他的玉佩,拿出来让南无忌看。
南无忌一看,果然如此。
这玉佩寒牧在公主府住的时候,那是天天都待在身上,自己怎么可能会不认识呢。
就是不知道他怎么选择了今天来公主府,真让人头大啊。
本来事情就多,又来一个寒牧,希望自己可以应付的来。不过寒牧来,自己还是很开心的,都这么长时间没见了,也不知道他过得怎么样。
“快快把人请进来。”
南无忌催促着侍卫,而听到南无忌语气的侍卫。
这个时候也知道了刚刚那人没有说假,他就是自家主子的朋友。
就是不知道自家主子怎么就有这么小的朋友。
“寒公子,请进。我家驸马还在招待客人,您请自便。”
把寒牧迎进来以后。
他觉得自己又刷新了对于公主府的看法。
仅仅只是给一个孩子庆祝而已,竟然就弄了这么多东西。
寒牧虽然有些家底,可是民不与官斗,更何况是公主呢。
公主有的东西肯定比自己家东西多啊,自己没见过也很正常。
寒牧的眼底只有羡慕之情,没有一丁点的嫉妒。
本来就是别人的东西,他嫉妒个锤子啊。
不得不说,寒牧虽然是千杀营的少主,可是那些订单并没有磨灭他对事物的美好看法。
这也是他能一直保持单纯下去的原因。
就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喊南无忌,要是喊大哥的话,未免会让别人认为自己有攀龙附凤的心思。可要是直接喊驸马的话,又会有些生疏。
这可真是为难住寒牧了。
不管了,到时候见到逸风驸马再说吧。
“南大哥!”
刚一看到南无忌,寒牧就想扑上去。
可南无忌不会让他成功的,一个侧身,让寒牧踉跄了一下,还寒牧身上有武功,要不然他就直接摔倒地上了。
“公主生了啊,过得可真快啊,恭喜恭喜。”
寒牧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说,还是说出了以前的南大哥,出口才觉得不恰当。
只能小心翼翼的看着南无忌。
见惯了别人的阿谀奉承,南无忌觉得,还不如寒牧这样的相处方法呢。
最起码自己每天不会那么累啊。
“你小子可好,怎么想起今天来了?”
面对寒牧,南无忌还是比较轻松的。
但是寒牧倒是有点尴尬,自己家室又没有在座的好。常说官不与民斗,可自己家的千杀营可不能说到面上来。
所以自己在这满月宴上还是低调一点的好:“这不是今天有时间,又听说今天是贵子的满月宴,我就过来了。南大哥你可不厚道,都没有给我送请柬。”
“你都没和我说你家在哪儿,我去哪里给你送?”
南无忌倒是反过来质问寒牧。
寒牧自知理亏,也不再多说,只是识趣的笑了笑,然后就跟着侍女入席。
南无忌心地得意的笑了,看吧,这小子还是没有一点长进啊。
还是这么的脸皮薄,禁不起别人的戏弄。
啧,还是寒牧这小子好玩。
这宴会的其他人只是走个过场而已,真不知道澧王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