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婆婆,您可千万不要这样说,苏红莲这个人,原本就很有野心,跟百毒门无关。当务之急,我们必须想一个办法,将她同陈子轩一网打尽,以绝后患!”
蓝夕夜一挥手说道
这时,突然自院子里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四弟!四弟!没想到为兄还能见到你!……”
听见这个声音,蓝夕夜整个人顿时一震,随即便顺着声音的来处看过去。
众人也同他一样,看向声音的来处。只见一个人捂着正在流血的左臂,一瘸一拐的向这边而来。他衣衫褴褛,发髻凌乱,满脸都是脏兮兮的,然而,从他的声音里,小芙却依旧可以分辨得出他是谁。
他就是上一次舍身为救蓝夕夜的三皇子蓝夕晨。
小芙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向这边,不由的皱了眉头。
她总是觉得这个人不可信。当初,她就有这样的感觉,如今这样的感觉更浓。
蓝夕夜见到蓝夕晨却动容的叫道:“三哥!”
蓝夕晨走近,蓝夕晨迎上去,两兄弟拥抱在一处。
“三哥,快告诉我,那日你一人对付他们,后来如何了?”
蓝夕夜着急的问道。他一直都以为三哥死了,被王文昂的手下抓取,如何还能活命?如今看到他,自然很是高兴。
不过,他还是不明白,为何蓝夕晨又会出现在陈子轩的府邸里,而且,一看这里,就是一个临时的住处。莫非,陈子轩又将他掳了来?
“说来话长,那日我同那些人拼死一战,四弟你也知道,他们人那么多,凭我一人之力,自然不是他们的对手,因此,没有多久,就被他们打的浑身是伤。可我蓝夕晨是谁呀?我们北豢国的三皇子,怎么能被敌人抓去呢?”
蓝夕晨说的慷慨激昂,蓝夕夜听到这里,不由为自己的皇兄的七魄深深的折服,面露敬佩之情,点头称是。
接着,蓝夕晨又说:“我心意已决,与其被他们杀死,倒不如自决了事。可是,当我将剑对准自己的心口刺下去的时候,却被人一剑拦住。拦住我的人竟然是苏红莲,当我看清楚她的时候。正欲再次了解自己,而这时,苏红莲却将手一抛,我便不省人事了。也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慢慢醒来,这才发现自己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他们整日里关着我,说是要拿为兄来威胁你!今日,幸亏你带了高手来,如若不然,只怕是凶多吉少了,谢天谢地!谢天谢地啊!……”
“三哥,真是难为你了!”
蓝夕夜听到这些,心中不免觉得亏欠蓝夕晨,他发自内心的说道。
“都是兄弟,何必这样!
蓝夕晨却拍了拍蓝夕阳夜的肩膀,接着又说:“你的军营安扎在那里?我们快回去吧。”
“哦,好,好,好!‘
蓝夕夜一听,急忙连胜说好,随即转身吩咐人准备了两匹马儿,他们兄弟二人一人一匹向回而去。
小芙被一群侍卫保护着跟在蓝夕夜身后。
惠婆婆同龙老伯两人还有大军跟在他们后面,浩浩荡荡的回营地里去了。
路上,蓝夕晨回头看了一眼浩浩荡荡的大军,有些狐疑的问道:“四弟,你带如此多的人来,不会只是为了对付陈子轩吧?”
蓝夕晨如此问,若是以往便是犯了他们兄弟之间的大忌,只要是用兵或者关于用兵的事情,一般都无人过问其他人,然而,蓝夕晨此时却表相处浓厚的兴趣。
不过,蓝夕夜却破天荒的未曾生气,而是说道:“来对付陈子轩的犬蛊人是一方面,另外一方面,也是为了北豢政局。如今,咱们北豢国以外的几个国家,因为凉国土地,都不敢轻举妄动,然而,有的却已经打起了主意,为了多分几块地,他们不惜多消灭几个国家,而我们北豢国小力微,政局不稳,正是他们觊觎的对象,若不再巩固自己的地位,不将这些藩王还有节度使们手中的兵权收回来,只怕我们北豢国要遭大祸!”
蓝夕夜的语气甚是忧愁,看来,他这次来,也没有把握能将政权收回。
蓝夕晨听了蓝夕夜的话,点了点头,然而,唇角却勾起一抹危险的阴笑。
这些节度使还有藩王,当初可是同先皇帝共同打下江山的,他们手握重兵,拥兵自重,自然不将如今的皇帝放在眼里,若不是蓝承幻还有些本事,只怕被豢国如今已经是四分五裂的情形。能保持如今的现状,已经不错了。这蓝夕夜他的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竟然跑到这里来到太岁头上动土,他们若的能动,皇上早就动了,何必要等到如今?
不过,这只是蓝夕晨心里的想法,他并未说出来。
蓝夕陈自然不知道他我如何想的,接着说道:“三哥,明日,你便替我走一趟,到各个藩王还有节度使的府上走一遭,就说我蓝夕夜请他们吃饭,请他们务必赏光!”
“好!好!好!只是四弟,你真的有把握吗?”
蓝夕晨又问。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蓝夕夜笑笑,说道。
蓝夕晨还想再问,但见蓝夕夜似乎并不愿多说,便也就住了嘴。
然而,他心中却是一片狐疑,这藩王割据,节度使霸权的事情,一直都是父皇最头疼的事情,想了好多办法也未曾解决,如今,蓝夕夜果然有办法解决吗?
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神色疑惑。不过,片刻,他的面容便又舒展了开来。不知是因为想通了蓝夕夜的打算,还是因为别的。
接着便一路无话,直到军营里。
会到军营,一夜无话,第二日天还麻麻亮,随州节度使魏清家的门就被人敲响了。他拥兵自重,手中握有几万兵权。
因此,一向自持攻大,不把别人放在眼里,动不动为了一些蝇头小利就威胁天子,蓝承幻早就看他不顺眼了。
这一次,蓝夕夜主要的目地,就是为了来对付他的。
听闻门响,里面传来一个很不耐烦的声音:“谁呀?大清早的叫丧呢?”
说着,一阵脚步声凌乱的传了出来,接着,大门就打开了,来人还未曾反应过来,一把刀就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之上。
“带我们去见节度使。”一个冷冰冰的声音传了过来。
来人只觉得脖颈上一凉,顺着声音的来处看过去,却见一个穿着灰色铠甲,披着黑色披风的人正拿刀抵着自己的脖子。
“你……你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