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红布条绕上了程泱的一双藕臂,交叉环住了女人后背,又是交叉到程泱的匈前,绑住,勒出了身体的弧度。
又是扯落两条红布条顺着女人一双修长白希的大腿绑住。
大腿根绕过了红布条。
程泱脸色清冷得十分淡定,心里头却是七上八下,跳动得忐忑。
萧易钦,他究竟要做什么?
萧易钦气息湿热地萦绕女人的鼻息间,“现在是不是感觉到很紧张?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程泱眸子清亮透着一股惊慌,声音异常平静,“能告诉我,多久可以结束?”
“公鸡打鸣就结束了。”男人的声音幽冷,透着一股戾气。
当大红色的长布条绑住了女人的四肢,在程泱身上勒出了迷人的弧度,男人缓缓地后退。
“美人,你一会就会感受到,何为天女散花了。”
萧易钦后退至墙壁,手掌抬起,按下了墙面上的一块青砖。
红布条猛然升高。
“啊~!”程泱吓了一跳,整个人被吊了起来。
双臂被悬空吊起来,胳膊勒出了红痕,很疼。
双腿被吊起来,一字马的弧度,或者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程泱双眸顷刻间溢满了一层水雾,此等动作比自己想象中要羞辱不堪很多。
“萧易钦!!你简直是个疯子!疯子!”程泱忍不住大声骂道。
“呵呵呵~~”萧易钦低沉地发笑,“我是疯子,你没说错!外头的传闻,我是冷面阎罗,你应该听过,既然听过了,就应该清楚,靠近我的后果是什么!”
萧易钦抬头,端倪着被悬空吊起来的女人,红布条在她光洁身上,勒出了尤为玲珑的身段。
“小飞,过去!去给她一点点甜头。”萧易钦示意一旁的白头鹰。
白头鹰扑腾着翅膀飞了过去,落在女人的肩头。
程泱看着那一只白头鹰,完全是忐忑不安的眼神,究竟要做什么?还要做什么?
白头鹰猛然低头,鹰嘴啄食女人身上的肌肤,落在程泱的心口。
程泱浑身都抵不住地惊叫,“你这只该死的鸟!等老娘炖了你!炖了你!”
萧易钦看着这一幕,斜靠着墙壁,饶有兴趣地看着表演,似乎这是一场好戏。
眼底的炙热化为了冷漠的疏离,森幽地令人看不透的寒芒。
程泱忍不住浑身的亢奋的因素,带着疼,带着酥酥麻麻的感觉,大叫出声,“萧易钦!你这个混蛋!王八羔子!去死吧!”
程泱被吊在半空中旋转,白头鹰跟着扑腾翅膀,绕着她啄食她的肌肤,一点点地力度。
白头鹰并没有真的吃了她的肉,像是熟门熟路一般轻啄她的米粒。
“臭鸟!滚开!给我滚开!”程泱惊呼大叫,好似垂死挣扎的鱼儿,在濒临死亡和生存的边缘,迷离了心智。
“小飞,下去!”萧易钦沉声命令,眼底的光芒深了一层。
白头鹰啾啾啾地叫了几声,扑腾洒落在一旁的地上。
程泱大口大口地喘息,平复心绪,悬挂她的布条渐渐不晃动了。
萧易钦深吸了一口烟,吐着烟圈,走上前,抬头。
盯着悬挂的女人,一寸寸地端倪,勾唇冷笑,“说吧!为什么要刺杀我,说出你真正的原因。”
程泱浑身一颤,她显然没有想到,这才是这个男人真正的目的。
“你杀了我的父亲,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程泱一字一句地砸落,泪水盈满了眼眶,强迫着吞回去,她不会落泪,她绝对不能在这个男人面前落泪。
萧易钦顿住了双目,“程大金?你的父亲?”
“对!就是程大金。”程泱压抑住了泪水,清冷地落声。
“呵呵~”萧易钦一声轻笑,“我没杀他,你报仇报错了对象,挺愚蠢的。”
程泱低头看去,“不可能,你休想狡辩,杀了我父亲的人是你,我父亲去地牢救人,人没救出来,运回了尸体,运回尸体的人说,亲眼看见你杀了他!你还想骗人。”
萧易钦弹了弹手指间的烟灰,目光凝重,“说亲眼看见我萧易钦杀人的人是谁?”
程泱浑身一震,她很清楚,这个男人太过记仇了,她不想连累他人,抿唇不语。
“不说?”萧易钦看出了女人的隐忍。
“你想对我怎么样都可以!我已经是废人了,你别再殃及池鱼!”程泱大义凛然一般地开口。
萧易钦闻言,双目微微沉了沉,手指间的烟弹了出去,从身后变幻出一支羽毛。
“这一支羽毛是小飞身上掉下来的,现在我打算给你用一用。”
萧易钦掌心中的羽毛落在女人身上,划过她的肌肤,挠了挠她的双臂下侧。
程泱浑身一僵,忍不住拧了柳眉,想要笑出声,却是隐忍住笑意。
“嗯?想要笑,为何忍住?”
萧易钦掌心中的羽毛顺着女人的细腰往下,落在女人腿根,轻柔地扫过。
扫来挠去之间。
程泱浑身都涨红了,起了一层醉美的情动。
萧易钦深邃的星目起了一层炙热的火焰,盯着女人的反应,勾唇冷魅地笑了,“不错!反应不错。”
程泱忍不住动了动,捆绑的红布摇晃了一下。
羽毛不停地挠着。
程泱忍不住出声,“别挠了,萧易钦,你快住手!快!”
萧易钦没有停手,看着羽毛上沾染晶莹剔透的水珠,勾唇邪笑,“说吧,是谁告诉你我杀了你的父亲?”
程泱不停地摇头,“不。。我不会告诉你是谁?你不要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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