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敏之妥妥得是完全战胜不了已经哥斯拉化的姬玛的。。。
想当初她自个儿欺负当这个小萝莉的时候那爽歪歪的劲头,现在是彻底被巫女大人给夺走了。。。
唔。。。陈敏之很想找个人来帮帮手。
四下观望,真是鬼影都见不着一个呀!
很想有部手机,给那张名片上的揍敌客家打个电话:喂喂!打怪兽哦!看在我是你们家大少爷的好朋友的份上给我打个骨折价吧!什么?不行?那我把自己抵押了每天给三毛刷毛一直到地老天荒麻烦你们谁来个帮帮忙可以吗?
陈敏之这是要疯呀。。。
轰得一声巨响,是隔了好几座山头爆发出来的闷响。
眺望远方,那滚滚浓烟惊起小鸟大鸟无数。
一拍额头,她是不是跑错了方向?
。。。。。。。
按照普库拉斯族的族人的说法,月蜥蜴无性繁殖的产物是随着母体的强大而强大的,还有将念力攻击吸收入体内作为自己能力的特性。
盲目的物理攻击和作死的念力进攻都是没有出路和前途的。
大概还在朝着这个山头的方向做着大逃亡的陈敏之不知道,厚道的库洛洛已经用她和普库拉斯族的精英们做了一场非常公平的交易。
“它们都是单细胞分裂出来的产物,按照祖辈留下来的说法,额前的那个凸起就是唯一的弱点了。不过你们也别想着用刀啊斧啊的去劈那里,没用,它们只怕光,而且是日光。。。。”
呼。。。。那个脸庞两侧布满鳞片的男人深吸一口气,那种怎么样来说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和这些东西有相同基因的厌恶感,让他虽有疑惑但是看着数量比刚才又多了不少的怪东西,还是义无反顾得选择了相信臭名昭著的库洛洛。
月蜥蜴的无性繁殖体只听命于母体的授意,一旦到了晚上,无差别攻击目标那是丝毫没有道理可以讲的了。
“日光?这么说现在蛰伏的样子还算是比较温驯的状态了?呵。。。不如我们等到晚上看看究竟能厉害到什么地步。。。。。。”
信长摸着小胡子突发奇想,玛琪上前一步把大叔慵懒的鸭子嗓给盖掉了。
“必须有人进入蜥蜴群中去,飞坦和侠客最合适,就你们两个吧!”
玛奇话音刚落,侠客被身后的富兰克林一把抓起后领潇洒一扔还在发怵状态就成下降的抛物线了。
“切!”飞坦有自知之明,飞身跟上娃娃脸蜘蛛那道落寞的曲线,进入丛林深处。
“我说!!凭什么是我呀~~~~~~~~~~~~~~~”侠客从很远的树丛里发出一声很后知后觉的怪叫。
“没你的精确计算,飞坦的榆木脑袋能知道杀死这些东西的折射角是多少吗?”小滴的回答相当正确呀,富兰克林疼爱得摸摸小姑娘的脑袋。。。
你们够了。。。被扔进恶心扒拉的一地都是抬着头颅仰望他们的大蜥蜴的树丛里的两个男人都是这么吐槽的。。。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姬玛真的是很丧心病狂,她像是一只在玩弄小老鼠的狮子,把陈敏之逼迫得团团转圈。姬玛很明显不希望陈敏之跑去刚才在冒着黑烟的山头。
那么,是说库洛洛他们,还有其他的活着的人都在那里,没错吧!
姬玛的仇敌只有她一个,所以,她是打算隔离孤立她然后慢慢折腾死她?
这样的逻辑,根据陈敏之时日不短的看网文而积累的丰富阅历,是为爱而疯的女人肯定一定做得出来的!
呵呵。。。一个回旋踢,虽然没让突然从大树后面冒出来的爪子给拍扁,但是陈敏之的脚部肌腱好像不堪重负,和刘翔一样,在断与不断的边缘了。
这对一个打算用脚丫子逃命的人来说是多么痛苦的打击。。。
姬玛和哥斯拉比战斗力还要高那么几个层次吧,什么月蜥蜴,应该是钛合金蜥蜴。陈敏之的反击一下下都感觉是打在了铁板,搞不好是坦克装甲上。。。。。。
小宇宙再怎么爆棚,陈敏之脸上也是布满擦伤,被姬玛掀起的飓风刮的,手腕肿了,因为已经断掉了。
她跌了一跤,姬玛和她说一不小心就前爪子踩在上面了。。。真是对不起之类的。。。
我呸!明明是想踩断她的四肢然后慢慢取乐的!
一拐,两拐!生存大危机。。。。
“出来吧,克里斯蒂娜,让我好好拧断你的手脚,看看你扭曲的表情。哈哈哈,充满力量的感觉真的太好了。我还曾经想过那么悖逆得偷了月色地图是不是对的。今天,我看到你满地打滚的样子,我真的觉得太舒畅了,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你知道吗?月色地图真的带我去了我想去的地方,那个地方,不就是现在,看到你进入地狱,好好接受惩罚的地方吗?哈哈哈~~~~~~~~”
巨兽很可怕,疯了的巨兽更加可怕。
克里斯蒂娜,那是姬玛情敌的名字吧!俗啊,恶俗!!多么破的名字呀。。。更加破的是她这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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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敏之跑步是很弱的。
她,一向是孱弱的孩子。
初中的体育老师在中考前很中肯得评价过八百米怎么都考不了满分的陈敏之:同学,你的极限是九分,这是天生的。。。不要焦躁。。。”
呼哧呼哧得喘着粗气,陈敏之穿梭在不断明暗交替的枝繁叶茂的森林深处。
脑海里流水般滚动的是那位老师的至理名言。。。
老师。。。我现在应该能跑十分了。。。乃感动吗?
两行眼泪非常彪悍得飙出陈敏之的眼角,然后脱离地心引力,好像炸开的礼花,非常雄壮得飞溅开去,一路狂奔下来沾湿了多少花花草草。
她用崴了脚居然能一路来用罗伯斯的速度跑出了王军霞的距离。。。
突然想到一个笑话:说人要后面跟只老虎,一定能跑过世界冠军。
多么质朴的道理。
老虎。。。她现在后面跟着的是哥斯拉。
她觉得她那火辣辣的脚底似乎都快燃烧成了风火轮了。
砰得一声,一把狗吃,屎。
长跑健将陈敏之同学终于体力不支被透过树梢的光线给刺晕了眼,被横卧的大树树根给绊倒了。
GAMEOVER?
如同一阵龙卷风般逼近的动静让她没什么勇气回头看一下。
姬玛是风,是蛇,是瞄准了猎物的狂魔。
在她倒地的后一秒,巨大的身躯就精准而又迅疾得捕捉到了那个目标。
“啊~~~~~~~~~~~~~”惨叫,是从陈敏之的喉咙溢出来的。
姬玛又踩断了她的另外一只脚。
清脆的咯嘣声,小腿骨一定粉碎性得折掉了。。。
冷汗,从脑门和痛感一起喷涌出来。
“啊。。。好可怜的公主殿下。。。你一定在想,救你的王子呢,怎么没有从天而降?嗯?。。。其实,你别期待了。。。他们,统统都被我困在那个山头上,一时半会儿出不来,呵呵。。。是不是很失望,有很绝望吧?”
细细碾磨着陈敏之被压在巨大的蜥蜴爪子下的断腿,姬玛那么多年没有地方发泄的怨恨,终于,找到了一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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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敏之的脸孔苍白地好像一张纸,不过,她还是抓住蜥蜴大姐话语中的精髓。
“这么说。。。他们真的都还活着是吗?”
艰难地回过头来,试探性地盯着姬玛荧黄的眼睛。
戏谑,鄙视,却没有一丝犹豫和闪避。
是了,其实姬玛除了她谁都不想杀。。。
“我说我不是,你就真的不相信吗?。。。我们,还有商量的余地。。。啊!”
废话太多的女人连大腿骨也被折断了。
。。。。。。。忍无可忍的疼。。。。。。手指抓着地上的小草和泥土,在那深深地刨出了一个坑。
嘶。。。姬玛的爪子在恶趣味地碾磨在她血肉模糊的大腿上,陈敏之抽着冷气才能让她的脑袋不至于断线。
“额。。。我不是。。。我。。。不是。。。杀了我。。。好痛。。。杀了我。。。杀了我。。。”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本能地求死,那种感官上的击垮她的痛觉让她彻底迷糊了。
用长长而粘滑的舌头将地上被踩成一滩的陈敏之缠卷起来,长长的微卷的发丝被冷汗黏糊糊地贴在额头上,失了生气的睫毛低垂着在半阖的眼睛上打上了细腻的阴影。。。
还是那么漂亮。。。精致的娃娃被撕碎了也似乎有种病态的美感。
“瞧瞧。。。我们其实应该是好朋友的。美丽的克里斯蒂娜姐姐,你说你和我一辈子都是好姐妹的。。。你说你不在乎那个男人的,因为他不过是个无赖。。。你说你会一直都带着镶着我们两个合影的项链的,你说这是我们友谊的证明。你说你不会出卖我的,不会告诉别人我喜欢上了一个男人。。。然后呢?”
扑哧!腥热的液体从口腔中喷溅出来。
陈敏之因为被姬玛的尾巴抽了一记而好像一只晴天娃娃在半空中那么左摇右晃。
折了的身体,已经完全模糊的视野。
她死得好像有点冤枉。。。还有那么一点无聊。。。
陈敏之的脑袋完全不能思考,因为,除了绝望还是绝望。
就这么要结束了。。。。无数个记忆碎片中她知道自己一直都盯着有那个男人的那块片段。
好像很悲伤。。。
“我好像能清楚感受到你的绝望和痛楚。。。呵呵,你总是这样,做什么都好像有种蛊惑别人的力量,让没有任何人可以赶来救你,我做得太对了。。。最该死的是你,克里斯蒂娜,我从来没有杀过人,你,是第一个。。。哈哈哈哈,呵呵呵呵。。。请好好地去死吧!”
远方的山头又一阵爆裂的声响,如同闷雷一般冒出了白烟。
陈敏之能感觉自己在慢慢送入姬玛的嘴内,她是要嚼碎了自己,然后连皮带骨一起吞下去。
好悲伤。。。
姬玛似乎在完成人生最神圣的仪式,动作庄严而缓慢。
突然,不知道哪里飞来的纸片,如同这个即将完成的仪式中的一个插曲,姬玛刺痛过后发现——她的舌头,断了。
为什么?不可能!她全身溢满了新生后的力量,她明白自己有多么强大。。。殷红的玻璃珠子一般的眼睛看向了那一叠小纸片。
以极快地速度斜插进泥土里,根本不是一张!一叠纸牌错落有致地排成一列。
什么鬼东西!姬玛吃痛地把断舌一缩,随即不甘心地朝着落地的女人捅出了利爪。
“妈妈,不可以的!你不可以杀她!”
姬玛的的瞳孔在收缩。。。妈妈?。。。谁啊。。。?
好丑的东西。。。。。。。两只小怪物一走一右阻挡住了她对陈敏之的最后一击,血色涌上了蜥蜴的眼睛。
天旋地转,土地居然这么柔软而舒适?
眼睛只能睁开一条缝,然后陈敏之看到了那张很妖艳的脸。
火红色的灿烂的头发和细长的凤眼,他救了她?
为什么呀?那一直笑得很肆意张狂的剥削的嘴唇,在发现她满下肢的伤后,很用力地抿了一下。
“呵呵。。。”陈敏之觉得咧开嘴巴笑笑也能痛得断气呀,“你还是这样比较好看。。。”嘴角喷血地完成了这逆天的****的壮举,陈敏之准备好去死了。
西索一愣,他第一次想从心底夸奖这个女人:好强大的花痴,呵呵。。。
已经卸下伪装的西索,穿着小丑的服装,踩着高后跟的鞋子,把怀里痛昏过去的女人放到了那棵大树下的草地上。
抱过她的手都粘上了厚重的血渍。
鲜血,是他的渴求,是他的春,药,是他的兴奋剂。
而如今,厚厚的粘腻感,还让他全身完美的杀气出现了快要爆裂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