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飞逝,转眼间,就到了要举行比赛的日子很近了。。而就在武墨等人来到日本的第一夜,就出了乱子。
众人被安排到了一处酒店里,各自都有各自的房间,武墨有一个小毛病,就是晕机,这次来日本可是把武墨弄的晕头转向,七荤八素的。也不管是谁安排的房间,七扭八歪的被刘芒搀进了房间里,之后刘芒走后武墨就闭着眼躺在床上像个死人似的。
“先生,请问需要服务吗?”
耳边,传来了一个女服务生的声音,武墨挥挥手说道:“不用了,我……嗯???你怎么说中文?”武墨忽然想起来自己是在日本啊,猛地睁开眼发现面前站着的哪里是什么服务生,而是琉璃大小姐!!
“怎么是你??你是怎么来的??”武墨激动又带着一丝兴奋的说道。
琉璃看武墨这副晕晕乎乎站不住脚可又掩盖不住自己兴奋的样子不免有些想笑,但她还是忍住了说道:“你啊,从上了飞机我就想跟你打招呼,一开始因为其他人都在,我没好意思找你,后来你就开始晕机了,我就一直没去看你。
武墨尴尬的笑了笑,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腾。两个人愣了几秒。
“对了,我姐姐呢?她有没有来?”
“晓涵姐出任务去了,没有跟来。”
武墨有点凌乱了:“啥??出任务??我们不是辞职了吗?怎么还出任务?”
“哦,是这样,上面给你们算的是离职,而不是辞职,你们依旧是特工,只不过给你们放了一个长假罢了,古教官这次亲自把晓涵姐叫回去的。”
武墨愣住了:“那么说……真正辞职的……只有你?”琉璃很自然的点了点头,武墨忽然觉得自己有些……不,忽然觉得自己很对不起琉璃了,裴雪娜的事情,说实话人家根本就没有错,可是自己却间接性的把人家弄的连工作都没了,武墨觉得心里有点堵。
“琉璃,你这样会后悔的……”武墨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孩子似的低下了头。琉璃却不以为然的说道:“有什么好后悔的?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绝对不后悔!再着说了,我双份工资拿着,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什么意思?”武墨一脸懵逼的问道。
“嘿嘿,我给你当保姆,你要给我一份工资,同时在国安我也只是辞掉了原来的职位,现在我可以说是你的私人上司,你的一切任务都要先经过我的手然后发放给你,在名义上我依旧比你大一级,但是实际上我就是你的私人小弟了。其他人没权利调动我或者命令我,除了你和古教官其他人都不能给我下达命令。”
武墨听的一愣一愣的,仔细想想这样也挺好的,总之不能亏待了人家,想到这里,武墨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放下了,倒在床上继续**着……琉璃就不愿意了,用力的拉起了武墨:“走吧,还不容易出来转转,带我去外面逛逛街。”武墨没有去外面的心就随口说了一句:“你懂日语吗,你就逛街。”
“哼,小看人了吧,本姑娘可精通六国语言,不对啊,你应该也会啊,没有给你们语言训练吗?”
武墨的尴尬症又一次傲娇的犯了,好像确实有过这个狗屁语言训练,可当时他好像根本就没学啊!无奈之下之后同意。
刚准备出去,发现严心如和刘芒几个人在一楼的餐厅吃饭。
“大哥,我还说给你打包送去呢,你居然…………琉璃????”刘芒像个饿死鬼似的嘴里装满了食物,含糊不清的说着,忽然看见了琉璃不免也是呆住了。
琉璃很乖巧的像刘芒挥挥手示好。武墨却无奈的耸耸肩。
“你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刘芒仿佛受到了惊吓,严心如看着三个人的关系好像有些不简单,便偷偷像刘芒问道:“这个女孩是谁啊?”
刘芒偷偷的像武墨使眼色,武墨选择性眼瞎装作没看见。刘芒也没办法,就随口说了一句:“她是我大哥女朋友,名叫琉璃。”严心如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哦”就又坐下默默的吃东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两人和他们打了打招呼,也自顾自的出门了。一路上仿佛像真的情侣一般打打闹闹,因为两人长得都很养眼,同时也是说着一口中国话的缘故,在街上也是比较引人注目的。也不免引来了一群流氓的注意,一群流氓自认为很精巧的跟踪这两个人,可实际上武墨琉璃早就发现了这群人,只是他们达成了共同的默契,谁也没有说,而是静静等待着下一幕会发生什么。
走了一会儿,武墨以给琉璃买饮料的理由给了那群流氓了一个机会。
“喂小妹妹,一个人啊,要不要和哥哥hi一下?(就当我说的是日文哈,我实在不会日文,再者说了,你们也看不懂。)”其中一个大背头的小流氓色迷迷的看着琉璃,口水都快要下来了。
“你又考虑过骚扰我的后果吗?”琉璃有些挑衅的说道。
大背头以为琉璃在勾引他,当时就忍不住要动手了。这时武墨如同鬼神一般的出现在了大背头等人的后面,双手搭着大背头和他其中一个小弟的肩:“我来教教你们后悔的滋味?”
“八嘎,你滴,死啦死啦滴(我就会这一句!)”大背头可能是因为听不懂武墨说中文的缘故,很讨厌武墨,这就要出手。
“你们真是瞎了狗眼,不知道招惹我的女人是什么下场!”武墨飞快的身影在众人身边仿佛闪烁了一下,众流氓就感觉身体被掏空了,额不是,反正就是软弱无力,像一个软脚蟹一般,武墨一脚踢起大背头,大背头飞了两米来高,琉璃紧接着一脚把他踢飞了五六米远,这两个人现在绝对是有所保留了,紧接着武墨和琉璃用着各式各样的花样揍人一个一个的揍着这些小流氓们。两个人仿佛不是打架而是跳舞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