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小岛竟然完好无损,大家都在宣扬,是库奴保护了大家伙,当天,库奴施法从阴间借来了十万阴兵,来对付夜里发起的突变。
就在当晚,海上又出现了变化,这次火烧云燃起了半边天空,照的整个夜晚亮似白天,很多人都惊慌失措的跑出来观看,发现不远处有条恶龙带领着数不清的怪物,铺天盖地般直奔小岛而来,就在这时,从岛上冲出说不清的阴兵,这些阴兵迎头而上,跟恶龙战在一起。
带领这些阴兵的,正是库奴,只见他一身穿着盔甲,手拿一把战刀,脚下大船虎虎生风,直奔恶龙而去,这一战,战至深夜,库奴活捉恶龙,大获全胜。
凯旋归来的库奴并没有杀死恶龙,因为他使尽手段,就是伤不了恶龙分毫,不得已,库奴用铁链拴住恶龙,封印在了海眼当中。
第三天,大家举行篝火晚会为库奴庆祝,库奴喝的酩酊大醉,村民抬它回屋休息,刚一进屋,库奴突然变成了一个女人,一头飘逸的长发和凸凹有致的身材,村民们哪见过这个,都争相逃窜,仿佛看到了怪物。
可库奴国的人却不以为然,他们早就知道库奴的习性,白天为男夜为女,他们告诉村民,库奴还有第三只眼,这只眼能洞穿虚无看透阴阳,所以库奴才能向阴间借来十万阴兵,并还嘱咐村民,千万不能把这秘密泄漏出去。
村民的情绪被安定了下来,可留心的年轻人却不相信,他悄悄的躲到库奴房屋后面,观察着库奴的一举一动,却没想到,这个年轻人发现了一个大事,只见每晚深夜都会有一个年轻的精壮男子来到库奴房中,透过房间里的灯光,年轻人竟然看到,精壮男子竟然是在与库奴进行交嬅。
这个年轻人一连在屋后观察数日,可每次只见有精壮男子来,却不见有精壮男子回,每夜来的男子都不尽相同,而每夜来的男子又都消失在了库奴房中。
年轻人仔细想着部落中男女的比例,发现竟然是女人多男人少,又一想到变身为女人的库奴,年轻人就一阵后怕,好不容易熬到天亮,年轻人赶忙回到家中,带着家人逃离了这片是非之地。
时间又过了半个月,逃出来的年轻人不放心,又驾着渔船返回了小岛,可来到这里后,却被杂乱无章的礁石挡住了去路,而这座小岛竟然再次消失了,随着小岛消失的,还有一村子的人。
从这以后,这座小岛再也没有出现。
库奴国消失后,这片区域出现了大量礁石,就像鱼鳞似的一层连着一层,而这片礁石滩也因为这个被人戏称“鱼尾礁”,时间长了,也就成了真正的名字。
随后的几百年里,来这里寻宝的人是一拨接着一拨,可不管来多少人,鱼尾礁都是照单全收,从来没有一个人能活着回去,死的人多了,这个地方也就被人越传越神,不过有一点倒是真的,这片天空,就连小鸟都不敢飞过。
大爷爷搓了搓手,他的意思是讲完了。
我听的意犹未尽,“大爷爷,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问道。
“来的时候,听船上的一个老人讲的,”大爷爷停了一下,又接着说,“本来我以为这是假的,也就当个故事听听,却没想到,竟然在这里得到了证实。”
“我在一本野史上也曾经看到过关于库奴国的记载,上面说库奴国的出现到消失,只有不到一年的时间,这个部落到底存不存在,直到现在还是个谜,不过这本书上所描述的时间,与你大爷爷刚刚说的基本想符合,看来,事情并不像书中说的那么简单。”小叔子插嘴说了一句。
“刚刚看壁画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壁画跟这个老人所讲的故事都是真的,那有可能是库奴国的首领利用无知的村民为他做了嫁衣,而他所看上的,估计就是这片风水宝地,你看通道里的那千尸悬棺,那得牺牲多少人的性命才能摆成,传说这一千口棺材里,装的都是精壮男子,而有一只棺材必然是要打开的,因为这只棺材里的尸体是要羽化飞仙的,只是不知道这飞仙的棺材里是不是库奴国主……”
“绝对不会是他”,小叔子打断了大爷爷的声音,问道:“他把男人都装进了棺材摆这千尸悬棺,那女人呢?你仔细想想,刚才我们经过的那片死尸窝,它的位置像不像片聚阴地?”
大爷爷听小叔子这么一说,嘴里喃喃道:”“原来是这样,大批的女人,正是用来改造这片聚阴地的。”
我的好奇心顿时被勾了起来,禁不住问道:“那这片聚阴地有什么作用?”
大爷爷一听,眼睛里闪过一丝暗淡的神色,他对我道:“水性本属阴,在这里弄片聚阴地,可谓是绵绵不绝,看来,这库奴国主可真是煞费苦心,他把这里所有的阴气都聚在一起,其实是为了那群大肚子的女尸,那群女尸的肚子里,孕育的不是婴儿,而是一颗又一颗的蛋,每颗蛋里都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鬼虱,鬼虱靠着女尸的那股怨气而活,而女尸又靠着聚阴地里的阴气长眠。”
“因为长期吸食阴气,鬼虱又叫阴虱,”小叔子补充道,“聚阴地里四门独留一门,那是故意而为之,因为他所留的那一门,正好被千棺堵住,千棺属阳,就像是一尊门神一样,守护着那座开着的大门,所以,这里所有女尸的魂魄并没有被超生,而是不得不在这聚阴地里喂养鬼虱……”
“中国人历来讲究入土为安,而千棺又是悬棺,所有的棺材没有一处是挨地的,也没有被钉死,这叫已故的亡灵如何为安……”
“而在部落的渔民里,男人生来就是为家而生,人死后棺材为家,但又没有落地为安,所以这里男尸的魂魄一般都在附近游荡,并没有往生极乐,这两处风水格局,阴阳相制,谁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