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意伸手拉住小姐的手,“小姐,你放心,现在不会了,奴婢不会离开你的,我相信世子也不会离开你的。”
两个人喝了几个时辰,娄晓晓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弄的自己是泪流满面,连脸上的药水都被化开了。
她抱着酒壶坐在湿淋淋的窗户上,头发倾斜,耷拉着半张脸,任由雨水肆意的拍打在自己的身上。
告诉我这个夜会不会有我,是不是除了我你心里还有别人,是不是她比我温柔比我能让你快乐……
低沉空洞的声音响了起来,树林中那早就已经打湿了身子的男人,在隐秘中看着那远处若隐若现的白衣少女。
“殿下,你都已经湿透了,还是早些回宫吧。”
“滚开,”墨子优推开打着伞的随从,娄晓晓,这样的夜晚,你的心里早就已经有了别人,可我除了你,又怎么能装下其他人。
也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他的视线模糊,那人影儿在他的眼里却变得更加的明显。
“楼主……”已经入睡的芍药,听见动静,立马就披衣坐了起来,望着满身酒气的楼主,她连忙上前去扶着他,“楼主何事这般伤心?”她转身去为他打热水,却是被墨子优狠狠的拉住,“你喝多了。”
墨子优蹂躏在怀里的人儿,心里那些委屈,恨不得全部都发泄出来,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霸道,每一下都让身下的人流泪。
“晓晓,都是我的错,我不应该只要江山,而不要你,现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进入到别人的怀里。”
他还想着她,连和自己融入一体的时候,他的心里居然也只有她,芍药闭上眼睛,滚烫的泪水从眼角留下。
身边的人沉沉睡去,她慢慢的起身,坐在书桌前,写下了自己夜夜思念的所有。
她要用生命换取他的一个眼神,哪怕只是轻轻的喊着她的名字,她就会心满意足。
“啊,仙人,人家都已经累了,不如让瑾儿休息几日吧?”
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她的脸上,“不识趣,我将你留在身边,本身就是为了供我消遣,现在你却是开始敢和我顶嘴了,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她咬着嘴唇,双手紧紧的抓着身下的床单,上面已经是片片的血迹,又是一个鞭子狠狠的抽在她的后背上,看着那溢出来的血印,身上的男人却发狂的开始舔舐着她的后背,早就已经忘记了疼。
忍受,只要把这几天熬过去,一切都会好的,殿下答应了我,会带我离开的。
不知道是抽下的第几次,身上的男人总算是喘了一口气,朝着旁边倒了下去。
叶瑾合衣,光着脚丫拉开大门,外面的池水已经溢了出来,夜深人静的时候,空荡荡的,整个宫殿就只有她和他欢愉的声音。
所有人都以为她是愉悦的,有仙人的宠爱,却不知道她忍受了多少的皮肉之苦,只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自己有多痛苦。
他不让自己哭泣,连喊疼都不可以,只可以和他没日没夜的纠缠在一起,即使千百个不愿意,却还要面带笑容的脱光了衣服,等着他的凌辱。
刺骨的寒冷,她的衣服滑落在玉肩下,身上的伤口清晰可见,还有那遍身的红草莓。
水珠溅到她的身上,没有转身,现在连死都不怕了,又怎会怕一个女人的到来。
“我这条命不值钱,要是喜欢就拿去,”她仰着头闭着眼。
女人把剑收了回来,在她的身边站了下来,身上的香气扑鼻而来,还有那在水里已经被打湿的裙摆,让她看上去显得是那么的柔弱,脸色也有些苍白。
“是你?”
“这件事本来就应该我来做,竟然你现在已经赔上了自己的清白,我的心里也算是舒坦多了,这么多年我为殿下做的又何止是这些,你比我还差得远。”
叶瑾的美色在她的面前,也曾经感叹过自叹不如,她是那种妖娆的美,摄人心魂的。
“原来你和我一样,都是为同一个男人卖命,我只是聪明,没想到在你们的面前,却是连一条狗都不如。”
“错了,你现在就是一条狗,”芍药毫不吝啬的说道,又是把剑递给她,“你走吧,殿下让我来换你,他自有他的主张,你在这里只会碍事的。”
“你居然说我会碍事?”叶瑾伸手,芍药很轻巧的就躲过了,“我早就知道你会武功,没想到居然会那么高。”
芍药也不甘示弱,“现在不是你我争斗的时候,如果你心里还有殿下的话,就请你马上滚出宫去,日后自然有用得着的地方,难道你还想看着事情败露不成?”
叶瑾收手,她说的没错,她是丞相的女儿,现在又还是帮着太子做事的,如果被云散人发现了这个秘密,只怕连累的不仅是丞相府,还有三殿下。
“那仙人这边……”
“你就放心吧,我自然有我的办法,”叶瑾点点头,飞上了房顶,芍药望着她远去的身影,找到一个奴婢,从后面狠狠的就将她给打晕了,取出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毒药,往她的身上只是滴了一滴,那肉体就慢慢的化成了一堆白骨,她起身朝着云散人的房间走去,退下身上的衣物,朝着他的身边靠了过去。
大雨下了一夜,芍药整整一夜也没有合眼,她思索着云散人醒来会发生什么,或许现在还能感觉到自身的温度,天亮以后,便是变成了一具无人认领的尸体。
“啊,”外面一阵吼叫,云散人掀开被子就起来了,“仙人,不好了,外面有骨头。”
“什么?”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到他的宫殿来杀人,他连衣服都没有穿,毫不害臊的就朝着外面走去,看着围着的一大堆人,奋力的推开他们,自己钻进了人群,看着地上的那摊血水,还有旁边的骨头,已经被融化的快要认不出来的衣服,“到底是谁干的?”
“仙人,这可是瑾儿姑娘的衣服呀?”
“胡说什么,她明明就还在我的床上呢,”云散人气愤的就回到屋内,看着正在穿衣的女子,眼睛却是眨都不眨一下,已经完全顾不上她是人是鬼,只是慢慢的朝着她走了过去,“你……你是谁?”
声音显得有些颤抖,芍药在春雨楼多年,早就已经把男人的那些把戏是了解的清清楚楚了。
她一只手轻轻的把衣服往着上面拉,另外一只手的一根手指却是咬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