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茗香璀玉,把从缅甸带回来的祖母绿翡翠递给主事的暖春。画了图样,把自己想要的告诉他,暖春认真的听着,拿起图样看了一会儿,招来一个手艺师傅,嘱咐了一番。
自从柳飞絮死后,茗香璀玉就衰败了,几经转手,店名换了又换,一直不怎么盈利。
我正好跟家人环球旅游回来,带了不少珠宝,便连同匠人和铺子一起盘过来。之所以叫茗香璀玉,是因为这家铺子有着上百年的名气。经过一个月的装修,开业了。暖春是店老板,他原先管理的针线班子由阮玉接手去。
我已经将眉眼盈盈处送给阮玉,索性连针线班子一起送出去吧。我现在注重的不是钱,是金钱买不到的感情。
手艺师傅退出去,我瞅着暖春眼里透着浓浓的情意,不禁轻笑。他昨晚要了我两次,还没过瘾吗?我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摸索,没多会儿,那儿支起了一个帐篷。
我仰头瞅他,三十二岁的暖春很有男人味了,唇上一撮喧子格外耐看。他本来长得极美,能从小作为通房被派入女主人的闺房随身侍奉,能难堪才怪。这几年随着年龄增长,越发的成熟稳重,有男子汉的风范了。
“暖春,你想不想要孩子,如果想,我可以考虑给你生一个。”小侍没有资格要求女主人给生孩子,但我想给他生。生一个像他同样漂亮的儿子,女儿也行,好让她老有所依。
暖春没有答话,抬起双手伸进我的衣襟里,一边一朵揉搓。因为给静言生完孩子才两个月,被他揉了几下,乳汁溢出来,沾了他满手。他抱着我放在桌案上坐好,解去的我的衣襟,一对饱满的胸部弹出来。
可能由于日日练习瑜伽的缘故,年近三十岁的我依然体态窈窕,胸部的还保留着少女时期的美好。娇娇嫩嫩的,总能激起男人们的爱意。
暖春伏下头含住了其中一个,轻轻吸取里面汁液,经过这些年,他的口技练得非常好。我感到了下面的湿意,痒痒的,酥麻不已,低着声娇吟:“嗯……暖春……下面也要……”
暖春回身把房门拴上,脱去了自身的束缚,健壮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麦色肌肤散着男人特有的浑厚气息。他脱光了我,分开我的双腿,躬身在下面亲吻了一阵,舌尖来回划着,双指探进去,缓缓抽动。我全身通过电流般的轻颤,瞅着下面的那颗头颅,看见他不停的吞咽。
我低喘着,抓住他的头发,更多的液体从我体内流出来,被他接住。
“啊……暖春……我可以了……”我叫着,全身都颤栗起来,大口喘息着,紧紧抱住他的头颅。
暖春直起身,把我转了个方向,让我趴在桌案上,一个很坚硬的物体进入我的体内。我立即夹紧了,翘高雪臀,双手扶着桌面,缓缓迎合着他的动作……
不知什么时候,我爱上了从后面进入的姿势。喜欢他们在进入的同时,用手抚弄我的前面,他们也总能满足我。
一阵狂猛抽动之后,暖春在我的身体里注入了滚烫的热流。
我累的瘫软在桌面上,身体仍在抽搐,被他拥抱住,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大秀,奴才不想要孩子。真的,奴才从小侍奉大秀,在心底其实已经把大秀当成自己的孩子。奴才只有大秀一个孩子就够了,不想再要第二个,孩子多了奴才侍候不过来。”
“你这个傻瓜,其实我一直觉得你就像我的父亲一样。唉,暖春,我很依恋你呢。”我前世没有得到过父爱,阮子旭对我很好,但我在他身上找不到那种感觉。在世一身上我体会到父爱,在暖春身上也同样体会到。世一的父爱是山一样的厚重,暖春的父爱是风一样的温煦。
暖春笑了,眼眸莹亮而深情:“大秀,我们从小长大,多少年了,我不会对你要求什么。以后也不会,我要求的只想陪你一起慢慢到老。我不想在你前面死去,也不想死在你后面。我希望……我希望能陪你一同步入死亡,躺在一个棺材里,手牵着手……”如果他先死了,就在奈何桥上等她。如果她先死去,他提前结束自己。
“傻瓜,我怎么能舍弃你?”我心里感动,侧着头对他笑着。
他从我的身体里抽离,用锦帕清理欢爱后的证据,分开的我的双腿擦了很长时间,指尖拨弄了一阵粉色的花瓣,好久才不舍的放开。拿起一旁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给我穿好,然后整理了我被弄乱的长发。
他轻叹着:“今晚你就属于云大当家了,要过好些天我才可以拥有你。”
听他提到云世一,我的眼里迷蒙了思念。大表哥去楚州开办银行,说是要走半个月,有信传来说今晚回来,看来他很看重到期的相聚。
到了中午,我想离开茗香璀玉,因为想着给两个小儿子喂奶,推开门正要离开,不料小喜子过来禀报:“娘娘,一个叫余莲花的女人带着她的男人来茗香璀玉找事儿做,管事的说要请示六爷。”
暖春虽为小侍,我却不准下人轻慢,给了他六爷称号。
余莲花,不就是那个卖贞操带的女人吗?她来干嘛,茗香璀玉又不做贞操带生意。难道日子不好过,做贞操带的改行制作珠宝了?
“叫她进来吧!”
余莲花行为粗俗,又带着几分猥琐。对于见惯了贵族的我来说算比较有趣的。等到小周子把余莲花带进来,我吃了一惊,她旁边的男人我是认识的,却是四大公子之一的风轻白。
那年在幽香阁寻找沈重云不遇,被魏嘉差点暗算了去,暖春伤了一只手。要不是风轻白举起椅子给了魏嘉一下子,也许我已经不在人世。事后我对这位救命恩人做了报答,让官府去了他的妓子的籍,允许他从良。又叫行云送了一笔银子去,但得到的回复是风轻白只接受了从良,对于钱财死活不受。
想起曾经的往事,我对他有些歉意。怎么也想不到他居然跟这个卖贞操带的女人走到一块,唉,还真是好汉无好妻,赖汉娶……呃,风轻白可不是赖汉。
余莲花眼睛一亮,喊道:“阮妹妹是你啊,太好了,我今儿活不下去了,你可要赏我一口饭吃。我家的贞操带做不下去了,嗨,你知道柳飞絮的事吧!他得了花柳搞死了自己不说,连带着我们也牵累了。我爹被充军到塞外,我的小店被查封……”
“小人参见岐王妃。”风轻白朗声道,像在提醒妻子,在她眼前的是皇族成员。一边给我见礼,一边拉着余莲花跪下。
余莲花莫名其妙,左右瞅瞅,没看到其他女人:“岐王妃,哪个岐王妃,我怎么没看见,是鬼不成?”风轻白吓了一跳,急忙给妻子使眼色。
我说了句请起,请他们入座,叫来小喜子上茶。余莲花兀自瞪着铜铃一样眼睛,发懵的瞅着我,好像我是怪物似的。
“怎么想起来茗香璀玉找活干?”我笑了笑,向风轻白道,对于救命恩人我还是很客气的。
“因为余管事在这里做过,那时候柳飞絮还活着,后来他死了,余管事被连累充军塞外。”风轻白瞅了瞅旁边的愣住的妻子,眼睛露出容光:“忘了说,余管事是小人的岳父,小人离开幽香阁不久就娶了莲花,在那之前莲花的正夫得了病去世,我顺理成章做了这个正夫位置。”
这真是女人版的卖油郎独占花魁,余莲花是那个卖油郎,风轻白是花魁。一朵鲜花插在那啥上面,可惜了风轻白。
我由衷的惋惜,不过他是幸福的吧?从他眼睛的神态中可以看出来。我穿来那年在澜河旁遇到余莲花,便听到她提起过四大公子,她对他们每一个都非常崇拜,是很忠实的粉丝,现今得到了其中一个,一定很珍惜吧!
我在情在理都该给风轻白一个职务。
“暖春,店里还有什么比较好的位置,给风公子安排一个,不要太辛苦的。”
暖春清楚记得那年幽香发生的事情,对风轻白印象很好:“我回头把账房辞了,可以给风公子安排管账。”
“多谢娘娘,多谢暖春公子。”风轻白站起身,抱拳施礼。
“若是生活上有难处,可以提前支取一部分工钱。就这样吧!小喜子,你带风公子和风夫人出去。”
风轻白又施了一礼,拉着余莲花退出去。余莲花还在发傻,到了门前,嗷的一嗓子,给我跪下:“阮妹……那啥娘娘,你收我在岐王府当个打杂的吧!看家,护院,做饭的都行。我一定好好干,不给你丢脸。”
我板着脸,故意不给她好眼色:“余莲花,我王府不缺打杂的,更不缺做饭看家望门的,你还是走吧!”
风轻白十分尴尬,妻子每每在外丢面子,他都习惯了。但今天当着岐王妃放肆让他很很没脸,急忙拉着她的手,连拖带拽弄出去。
我等他们都离开了,对暖春道:“对风公子像对其他工人一样的待遇就成,要谨记升米恩,斗米仇。你若想着他以前的好处,想报答他,就让他在茗香璀玉安安稳稳的做下去。若想他提早走人,就把他当成祖宗一样供起来,吃好的,穿好的,拿高薪,还不必干活。日子久了恃宠生娇,就是矛盾产生的时候,不走也得走,还无人说出你不对。”
“奴才明白了,大秀。”
“唉,暖春,你自小在后宅长大,很多东西要学呢!”我投到他的怀抱里,这个胸膛有着父亲和兄长一样的情怀,总让我依恋。我在他的胸膛抚摸:“暖春,怎么办,我又要想要你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