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夏妍诗从浴室里面出来,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大床上面的男人。
而那个男人此刻眸光正危险的盯着他,像是一头将要发威的野兽,昨天晚上他竟然对后面的事情毫无任何的记忆,醉的太厉害?
但他喝酒从来都没有喝醉过,阎枫站起身子,大手捏着昨天晚上喝过酒的酒杯“你昨天给我下药了?”。
低沉的嗓音寒冷的气息弥漫而出。
夏妍诗知道是他生气了,但现在生气的不应该是她吗?她被他瞒了那么久?
“昨天我给你放的不是安眠药,而是一种催眠药,我想把你催眠成阎枫,只可惜失败了而已”她一本正经的说着慌话,看他的眼睛也是分外的冷淡。
让阎枫有一种错觉“你想把我催眠成是阎枫?”
这么慌缪一种想法亏她想的出来“不是说你这几天已经接受我了吗?”。
接受他现在的身份?
夏妍诗穿好衣服回过头,极冷的扯了扯在唇角“不好意思,我们之间的游戏现在要结束了?”。
“你什么意思?”阎枫迈步间到了她的面前,低眸睨着她。
“意思就是我假装爱上你了,是因为我空虚太久了生理需求而已,这两天我没有那种欲.望了,所以我们这间的游戏也该结束了”。
“夏妍诗”阎枫伸手要抓住她的手臂,很明显对她刚刚的话的气的不轻。
夏妍诗向后面躲去,并朝着门边走“我不喜欢大家在做完那些事情以后再去对另一个人死缠烂打”。
“彭——”一声,卧室的门被关上。
站在卧室里面的男人周身的气压都极低,怒火冲身,但又不能用什么手段去教训那个小女人,他发现他现在真的要被她给逼疯了,
前几天想这样,今天又完全的变了一个人。
阎枫进入了浴室,满身都是昨天的酒味,但他在刚刚进入浴室里面的那一秒,或者说是他在看到镜子里面男人脸上的面具的时候,脸上忽忽刮过一阵爆风雨。
该死的,谁动了他的面具?
那面具他一直戴的很小心,而且他有强迫症,一定要戴的非常的正。现在却是有些倾斜了,不用说也是被人动过了!
是夏妍诗?男人的额头上面抽抽一跳,即确定是她又确定不是她。
“扣扣”福妈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李先生,帝少夫人来了,在楼下等您呢”。
夏沫?她来做什么?
阎枫将面具重新整理好,换了身服下楼,一眼就看到了下面沙发上面挺着孕肚的小女人,他的目光扫过四周,厉擎墨没有跟来,他什么时候这么放心夏沫四处乱跑了?
夏沫的眼睛此刻也是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男人,如果不是夏妍诗告诉她不要让阎枫发现了她拿下了他的面具,
现在她真想一个水杯丢过去。
“少夫人,有事?”阎枫坐到了她的对面,刻意的压低了嗓音,那双极深的棕眸里面打量着她,都快要生的人了,怎么还被厉擎墨宠的像个小孩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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