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斥在周遭的危险气息太浓烈,夏晴悠往后缩了缩,不得不想办法转移男人注意力,分散他释放过猛的荷尔蒙。
“那个,你要不要带你表弟去医院做个检查,看他脑子有没有毛病,不然,也做不出这么不靠谱的事。”
“顺便把你也捎上,看看你脑子在想什么。”
男人一声冷冷的讥诮,夏晴悠不生气,有也憋着,保持微笑,“好啊,反正好久没做体检了,去查查也不错,说不定我脑子真的有问题,不然也不会傻不愣登的跟你领证,自找罪受。”
管你医学如何发达,想解开她身上的谜团,别说门了,窗都没有。
“你想说你后悔了?”
荣景霆盯住她的眼神,犹如伺机而动的猎豹,仿佛她只要点个头,嗯一声,他马上就会扑上来,将她一秒钟撕碎。
这时候,不能正面硬抗他,要讲究策略了。
“你妈妈不喜欢我,为了一个下人要赶我到花房挨冻,你表弟看我不顺眼,无时无刻不在找机会整我,还有你,你一个不高兴,就拿我身边的亲人开涮......我每天提心吊胆,一点安全感都没有,能好好过日子吗?我感觉我心跳都不齐了,再待下去,迟早得心脏病......”
夏晴悠一副心有余悸的后怕表情,完美演绎一个身心遭受巨大创伤的柔弱小白花,却又有着属于自己的倔强,咬得下唇发白,也坚决不让眼眶里打转的泪珠儿掉下来,不想被男人看扁了。
一番话,有假意,也有真心,上辈子说不出口的委屈,现在反而轻松吐出来了。
也许是不爱了,不在乎他对自己的看法了,所以不再忧心,不再顾虑,能够以平等,坦然的姿态应对他。
“不准哭。”
荣景霆神情复杂地望着不停眨眼睛,好像在控制眼泪的女生,语气生硬,带着一些他自己都未察觉的烦躁。
夏晴悠拿手背往眼皮上抹了抹,“我没哭,这房间热气太足,熏得我眼睛疼。”
她只在珍惜她的人面前哭,他还不够格。
“我妈并没有赶你走的意思,你要做的是等我回来,交给我处理,而不是不打一声招呼,擅自离开。”
最让荣景霆介意的便是这一点,她完全没有身为人|妻的觉悟,一个不高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如果不是荣长宇点子低,留下的线索太多,他可能没这么快找到她。
换一个心思缜密,心狠手辣的绑匪,她的下场,他不愿去想象,也不敢。
这个虚岁也才二十的小丫头,让他头一次尝到了怕的滋味。
不罚,他心不平,她学不乖。
男人的眼眸暗沉了下来,欲念,毫不掩饰,露骨,又狂烈。
“等等等一下,这是荣长宇的地方,你做得下去,我有阴影,没那个心情。”
“我会用我的体温,一点点,驱散你心里的阴影。”
妈啊,说个情话,也这么的霸道,狂狷,势不可挡。
夏晴悠鸡皮疙瘩起一身,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强壮的体魄黑沉沉压了下来,然后,她感觉身上一凉,披着的大衣被男人强势扯下,近乎粗暴地甩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