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于绝缘体的知识还是来自于初中的物理课。
苏果果抓耳挠腮,说不明白。
陈玄烨他们干着急。
陈玄烨几道。
“你倒是说!你讲评书呢?关键时候卖关子?”
苏果果小眉头皱着,咬着嘴唇,气鼓鼓的样子,憋了一口气,怒道。
“谁讲评书,我不是没想好怎么说!哎呀,反正绝缘体就是不怕雷!”
许道士抬手,不可思议的瞧着苏果果。
“不怕雷?这世上还有不怕雷的人?”
“哎呀不是人,是一些物质,哎呀就是比如说橡胶,塑料,等等吧就是这些东西,它们不传导雷电,所以有这些东西在手,就不怕雷。”
陈玄烨锁眉。
“别说了,听着云山雾罩的。弄得实际的。”
苏果果抱着肩膀不说话。
和谁发脾气呢?姑奶奶还不说话了呢!你哄不好道那种不说话。
苏果果歪着头咬着下嘴唇,时不时翻白眼。
许道士推说去如厕,避开。
陈玄烨见周围没人,摸苏果果肩膀。
苏果果一巴掌打开他的手,翻白眼,歪头,咬下嘴唇。
陈玄烨作揖。
“姑奶奶,错了,我错了,你别把嘴唇咬破了。”
苏果果歪脖,撅嘴。
“我以后不呲得你!我保证!我这给您道歉了。给点面子,我那么多手下一会回来看到了,多不好。”
哼。
苏果果正眼瞧着陈玄烨。
“知道错了嘛?”
“清楚,清楚。”陈玄烨罕见陪着笑。
苏果果见好就收,挠了挠脸颊。
“下不为例。下次在敢这么说我,我就…我就三天不和你说话!”
“是,是是是。”
没一会的时间,宽肩膀,李国权回来了,许道士也归位。
宽肩膀带回那封机密文件,上面还有皇上的玉玺。
众人拜过玉玺印章,陈玄烨打开了文件的信封,仔细观看。
一行行的小楷很是漂亮,但读下来却叫人不寒而栗。
这是一封兄弟之间生离死别的汇报。
却遇雷电有关。
刀剑皆无的而兄弟用锁链困住白泥人,有雷从天而降,老大为了救二弟,抱着白泥人和锁链,与它同归于尽。雷电击中锁链,瞬间将二人化为一堆灰烬。
陈玄烨看完,把文件收好,还给宽肩膀。
苏果果拍了拍陈玄烨的大腿。
“怎么说?”
陈玄烨环顾大伙,眉头动动。
“雷电可以把白泥人一瞬间化为灰烬。”
许道士掐指插话。
“贫道夜观天象,近日恐怕无雨,何谈闪电。”
苏果果真不乐意埋怨他。
这大冬天有雨才怪,还夜观天象。
“不过…。”
众人都是一愣。
许道士摸着胡须。
“不过贫道却有办法呼唤雷电。”
苏果果撇嘴,不相信也不好不相信的眼神晃动。
苏果果本以为老爷子要筑坛,披头散发手持宝剑在上面舞舞咋咋的比划。
岂料许道士不许开坛做法!只要一支笔,一张黄纸既可。
陈玄烨狐疑的目光瞧着许道士。
“你什么时候能呼唤出雷电?”
“今夜子时。”
“可是戏言?”
许道士摸着脖子。
“如果贫道有半句假话,这颗人头王爷您拿去。”
苏果果握着许道士的手。
“叔,军无戏言,你可有把握?”
“孩子,你放心!没把握的事情贫道不会说。”
既然雷电的事情搞定。那么宽肩膀就说了一个计划!
大铁链子他们这里有都是,都是绊马索!当然不是真的绊马,而是为了绊白泥人,故而都是极好的精钢锁链。
雷电遇水,遇铁传播,这一点他们也是知道的。
皇陵地下已经渗水,如把锁链顺着白泥人掏出的出口顺下去,等着雷电一到!咔嚓一下,岂不是事半功倍。
陈玄烨眼前一亮,却有一个计划,只不过这计划很大,还得从长计议,没说。
陈玄烨拍板。
“好。那就试试看,能除掉多少是多少。”
大伙起身,收拾行装,带上武器准备行动。
苏果果很悲观。
苏果果和陈玄烨闹矛盾不过两口子拌嘴什么的,她还是很提陈玄烨着想的。他一心的理想,不想给他浇冷水。
苏果果却知道,想除掉这些白泥人谈何容易?首先要彻底破坏那颗夜明珠才可以。
然而苏果果并不想破坏这颗夜明珠,还想把它完整的取出来,也许将来大有用处。
苏果果跟着大伙走,小声的提醒陈玄烨一定要弄个活的回来。
陈玄烨被她念叨烦了,拿脑袋保证。
“我肯定给你弄个活的,我弄不到,我军法从事。”
苏果果外头斜眼撇了他一下,快步走。
这南陵道布局是典型的前朝后寝。
后面这一大片空地的下面,具是地宫的范围。
许是天顶太高,没有着力点,这些白泥人是在外围挖开的皇陵,其中一出,就在一个山林的一个斜坡出。大晚上的火把一照,黑漆漆的一个大洞,好像下水道的排污口。
于是乎,一个临时的主意被苏果果提出。
“不如这样。咱们用锁链把这个洞封住!等到快到子夜,弄点血抹在锁链上,把它们引出来。到时候,天上打雷,这么一劈。”
哗啦啦的多过瘾。
陈玄烨笑了。
这丫头坏主意真不少。
“行,就按你说的办。”
这无形中也给了宽肩膀一个提醒。
宽肩膀手拍面具。
“哎呀!我怎么就没想到这招呢!用血,来个引蛇出洞!这岂不是一勺烩!一劳永逸的办法!”
陈玄烨叫他别叽叽歪歪,赶紧准备。
锁链子很快入蜘蛛网一般封住洞口。
苏果果又有坏主意了。
苏果果估算一下距离,觉得如果有大批的白泥人涌出!必然来落在眼下不远处这片开阔地上!
铺些草料,弄点火药,在那么一烧。
嘿!
陈玄烨她们一听,频频点头。
这丫头真是坏的一批。
于是乎,全部布置完毕,也快到子夜了。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苏果果看时间差不多了!让人往锁链子上摸血。
小刀划破手指,五十几个无声军,一人一点血,锁链子也就红了。
大家后退,左右林子里埋伏。
夜安静的出奇,很久很久都一点动静也没有。
子夜来临。
但是风平浪静,一点打雷的迹象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