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殷殷有点看不懂自己的相公,难道他不知道湖边村有啥吗?
“因为你是我娘子啊!我怎么可能眼睁睁得看着娘子一个人孤身犯险?不可能!如果真是那样,那我就不是楚文轩了!”
人家常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才是。
扪心自问,倘若跳入湖边村界限的那个人,会懂医术的那个人是楚文轩的话,她杭殷殷也会义无反顾得跟着相公一起跳。
“傻瓜!”
楚文轩却反抓住‘女’人的手,“娘子,我向你保证不会有下次!”
“相公,不为我自己,也不为整个湖边村的人,就唯独为了你,我也一定要把这一次湖边村的瘟疫彻底清除,把祖母接过来,咱们一起好好过,成吗?”
然而深直殷殷的还是楚文轩,楚文轩抚了抚殷殷额头上有些凌‘乱’的发梢,“成啊,早就应该接过来,你祖母便是我祖母。还是我们以后孩儿的嫡亲曾祖母哩。”
所以文轩他不能有事,她杭殷殷也不能有事,如果任何一个人有事情的话,殷殷会分心,殷殷分心的话,可能研制不出抵抗瘟疫的‘药’物,那么整个湖边村可以说是完了,彻底得完了!
殷殷解下自己腰间缠绕的纱巾,将它一分为二,一份留给自己,一份递给楚文轩。
说到一半,楚文轩惊讶得指着某一处地域,“娘子,你看那是不是艾草?”
“好了,把这个掩在口鼻,就可以安全进入湖边村了。”殷殷道。
到底文轩是男人,在如何使用将面纱巾‘蒙’在脸上的动作较‘女’人不熟练,所以也只能由殷殷这个好娘子帮他代劳。
责怪好一阵子也不责怪,毕竟文轩是男人,是顶天立地的男人,所以他也有可能用这种方式来缓解焦虑,也未尝可知,殷殷知道男人焦虑起来和‘女’人焦虑起来是不一样的,至少方式不一样。
断裂的墙体,污浊的溪流,熏臭的空气,好在殷殷预先做防范,要不然就仅仅凭借这空气还不知道有多少细菌。
殷殷文轩率先来到姑丈破窑的家中,林威威表弟和苑苑表妹剧烈得痛苦得哭泣着,安慰着两个孩子的林满堂姑丈的声音也在破败不堪的窑房响起。
林满堂望了一眼炕上病重的殷殷祖母,再看看两个孩子,眼泪忍不住落下,按照惯例,此番湖边村染上不‘药’而治的瘟疫,势必会引来朝廷屠村!
这对孩子们太过残忍,如果可以林满堂宁愿自己死,也要换得两小一老的平安,只是眼下的殷殷她祖母沉珂炕上,患了跟外边许多湖边村村民一模一样的疫症,想要好转,却是无力回天了。
楚文轩与殷殷站在一处誓要与殷殷一同战胜此番湖边村的病魔,“满堂姑丈不必难过,殷殷娘子来了,她一定会有办法的,要不然也不会来了。”
这,就是林满堂与那黑心姑姑的区别之处,殷殷也从林满堂眼中知道这些信息,安慰着他,“姑丈,相公说的对,我会想出办法,救这个村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