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殷殷的面,楚文轩狠狠敲打一下芈清宴的脑壳,“看不出来你小子‘挺’听话的,还是你‘乱’说‘乱’诌这些以为我们就会相信吗?”
芈清宴知道自己的脑‘门’这会起了一个大包,心想着自己落在他们的手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他只能选择和盘托出!
这么一说,芈清宴吓死,很快变成铁青便秘脸,痛苦极了,“求求你们别这样做,你们若是这么做了,我父亲的‘药’林谷是不会放过楚家人的!你们就怎么能肯定!你们‘交’给西越帝!西越帝就一定会倚重你们!像他那样刻薄寡恩的犬皇帝!你们竟然还相信他!”
如此僵持到后半夜,殷殷上二楼卧房休息去了,一楼地铺剩下楚文轩和宁致远这两个大男人轮流看守着芈清宴,生怕这个臭小子跑掉。
“来,小伙子,吃吧,这是刚刚蒸好的馍馍吃点,兴许就不会饿。”
“孩子,你这是怎么的了呀?”
当然了,芈清宴‘摸’黑行刺楚家人这件事,整个楚家上上下下都是偃旗息鼓隐瞒开来,谁也不敢惊动老人家,老人家心脏弱,一个不小心吓坏可怎么使得?
听后,殷殷祖母倒也不糊涂,“哦!原来你想起你的祖母了,看来你祖母跟我一般大,是吧,她,也一定对你很好的,是吧…天底下哪个做祖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孙儿好呢!就好比我,虽然殷殷在外边做生意,可我这把老骨头总也时时记挂她的。”
“这样罢,好孩子,只要你愿意,以后你也叫我祖母,我会像疼爱自己的亲孙儿一样疼爱你,你说成不成呀?”
芈清宴简直不敢相信老祖母的话,“老…老人家…你说的是真的吗?”
老祖母一边笑一边给芈清宴喂一口馍馍,好奇得看着他,“方才,我见见你晚饭吃得不多,你好像连鱼汤和野猪‘肉’都不碰的?这是为何?”
芈清宴他怎么跟这位慈祥和蔼的老人家说自己身在‘药’林谷中的秘密呢,‘药’林谷的人,一辈子都不能沾荤腥,只能饮清泉,喝甘‘露’,食素菜,就是不能碰荤腥,老谷主父亲可是说了,碰了荤腥会影响在‘药’林谷中的修为。
在一旁看着如斯一幕的楚文轩和宁致远早就看不下去了,气得楚文轩牙痒痒,“这个该死的芈清宴还想巴结老祖母呢!还想通过老祖母给他逃脱呢,真是做梦!”
说实话,宁致远有些吃味,自己赖在楚家这么久,殷殷的祖母都未曾跟自己掏心掏肺说这么多的话,宁致远更是没有听她老人家一句说要收宁致远为孙子的,可芈清宴今天是第一次来楚家,老祖母就给他这么厚的礼遇。
“祖母切莫被此人‘迷’‘惑’!”殷殷下楼,跑到老祖母身边,拉着老祖母的手,劝说道,“他那项中原的名字也是假的,他真名叫芈清宴,是个歹人!祖母!不可对他太好!不值得!”
老祖母看看自家嫡亲孙‘女’殷殷,再看看那个看起来无辜的芈清宴,“就算芈清宴这个孩子用假名来骗大家,说不定她有难言之隐也说不定,可能他……”
“你…你说什么?”老祖母手一抖,手中的馍馍块一个紧跟着一个掉在地上,没听一个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