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无双坐在发牌子的席位上,看着无俦小皇帝用自己的印章给大家的牌子盖章分类,整个人都不好了……
而无俦小皇帝给那些领到暂住牌子的人上盖了一个字。给那些领到居住证的牌子的人上盖两个字。
“你是什么?”
“哈哈,我是受命!”
为‘毛’总觉得哪里不对……
没有想到如今,虽然坐着舒适的马车,却归心似箭,反而怀念起殷殷那颠簸的速度了。
老太上皇能劳烦各地地方官派护卫相送,但是对这些护卫本身,却没有太好的办法,秀才遇到兵,总是说不清。
眼看着离甘娜县也就一天的路程了,老太上皇一行人在路上停下修整的时候,一个老书生模样的人带着书童风尘仆仆的正好遇上,来讨了个水喝。
这老书生也不客气,大大方方的坐下了。
刚刚还赶路赶的一身狼狈,像个脱‘毛’老狗一样的书生,这会子喝着热汤,就着烧饼,脸上又有了读书人的傲气,仰着头道:“大儒庄先生你知道吧?”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坐在火堆前,老太上皇眯着眼,回想到那时场景,他果断拒绝了,他跟皇上说:庄先生高洁,不可用世俗束缚!
不想,这一改朝换代,自己那举动,反而成就了姓庄的好名声,如今风生水起,名气大旺,成了当代名儒。
庄先生长相是出了名的好,那张脸可以直追楚‘棒’槌,要知道楚‘棒’槌初入京就靠一张脸,惹得无数京城贵‘女’哭喊着要给他生猴子,如今‘棒’槌名声传扬开来,广大‘妇’‘女’同胞还是对他讨厌不起来,实在是那张脸长的太好。
这是一个完美的男人,唯一的负*面*消*息就是这货和离过,现任老婆是二婚,后宅更是收纳三名‘花’魁,据说都是人家‘花’魁自己要跟来的,自己赎身自己求‘交’往。当然这在大威朝,不算负*面*消*息,反而是**才子**韵事,更增加个人魅力。
此刻听到老书生说起那姓庄的,老太上皇眯着眼,似乎思考了一会,然后杭肃的摇头:“没听过,不认识。”
这话让一向厚脸皮的老太上皇都有点羞愧的坐不住了,卧槽!不愧是姓庄的,天生一个装货,听起来比那楚‘棒’槌还讨厌,朝廷里谁不知道楚‘棒’槌拒绝大公主盖园子还被圣上嘉奖,表明了大公主失去了圣心,这姓庄的还文绉绉的什么千金不收,不就是避嫌吗,也就糊‘弄’这些什么不懂的书生。
“原来老先生居然收到了如此盛事的邀请函,真是失敬失敬,不知老先生从何而来?”老太上皇不耐烦听什么庄先生,什么收弟子仪式,对国公府那传奇的关‘门’‘女’弟子也不感兴趣,就是想知道庄子那边如何了。
“我从甘娜县过来,不过最近那县城不太平,听说突厥强盗跟疯了一般,派了大军攻打一个小庄子,现在县上人心惶惶。”老书生这一路飞奔,除了参加什么盛事,更多的像是逃难一般。
那边老公公也跟那书童打听完了自己想要的,一行人立马收拾起来赶路了。
老书生吐了一口嘴里的泥,把那饼拿身上蹭了蹭,又继续吃了起来。
“你们不赶路也得赶路,要是我族出现了点差错,拿你们的血祭,别想着跑,你们这会子伸手按按,肚脐眼左边两指宽的位置是不是有点疼?早在上路我就给你们喂了我族的祭祀香,若是不到我族服用圣水,十日之后,全身溃烂而亡。”
这些刚刚吃了饭,硬被喊着赶路的兵爷们,用手按了按那英俊说的位置,果然一阵生疼,好似路都走不了一般,一下子惊慌了起来,这些奇怪的族果然很恐怖,一下子没有了兵油子的调子,规规矩矩的开始赶路。
而此刻庄子上峡谷‘门’口,的的确确是要大兵压境了。
为儿子报仇的事情可以缓,可是眼下,秋收在即,都说这庄子发展的好,别处干旱,寸草不生,独独庄子上绿油油的,附近的乡民都前来投靠了。
秋季正是强盗最活跃的季节,抢好了粮食好过冬。
哈巴于是终于下定决心派大军过来了……由于一个‘春’夏的折腾,他的一千大军病故了三十个,请假回老家了十六个,还有四十多个是在抢劫活动中自然损耗了,于是也就剩下了九百人出头。
附近想来打工在峡谷外头安营扎寨的村民们,习惯的趋利避害,一窝蜂一般没等哈巴的队伍过来就跑光了。
“小嗷嗷你给我回来!”阿嗷的老爹气急败坏,扯着嗓子大喊,恨不得自己冲回去把孩子抓回来。
“让孩子们去吧,活下来就是英雄。”村民们一边撤退,一边叹息,习惯了强盗来,习惯了强盗走,习惯了生死离别……
阿嗷他们远远的听到老阿婆的声音,齐齐的踢了个跟头,老阿婆能不能别闹啊,十万火急哩!
回答他们的是庄子的回音……快跑啊……强盗来了……离开这里……这里……
紧接着王五他们低头才发现,自己的‘腿’也不见了,直接在朝下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