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啊,那可是咱们乾金国的振国之宝,听说是祖传的宝贝,一直供奉在护国神寺,它能使国运昌盛、国泰民安,是一个只有拇指大小的白‘玉’观音像。”楚振一听到说起自己知道的事情来,就‘激’动的抢着说起来,“小焰焰怎么突然有兴趣问这个?谁告诉你的?你想要去看看吗?这个不难,让我带你去啊护国寺就行了。”
“什么?你不是说着真的吧?‘玉’玲珑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楚振一把抓住少年的手腕,瞪大了一双眼睛问。
“是谁说‘玉’玲珑不见了?”楚无俦没有反驳新周后的话,他若有所思的问着。
“我想应该也是,所以这个人就极有可能是给心佟下了**情咒,让她变成对亲生皇儿都胡如此狠毒的人。”楚无俦握紧了拳头,如果不是为了找出这个幕后真凶,他们也不用这么麻烦的让新周后背上了杀父弑君的罪名。
“别高兴的太早,说不定是大皇子拿走的呢。难道你们也会相信他会是如此凶狠,对我母妃下毒的人?”新周后不以为然的道,“如果‘玉’玲珑真的在他那,我也只相信他是为了阻止我亲政,而不得不用处的下下策,我是不会相信那个对我母妃下毒的人会是他的。所以这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诱’敌上钩可不容易。”
“好啊,那我们就好好的详商一下。”新周后拿起楚无俦喝剩下一半的茶,一口饮进道,“不过你………”
“知道了知道了,那就叫念念。”少年吐着舌头,笑着道。
“念念不可以参加行动,你的伤害没有完全好。”新周后的手抚上楚无俦的‘胸’口,哪里曾经被自己用焰剑狠狠地刺伤过,现在想来还心有余悸。
楚振与楚无俦在少年看不到之时,两人了眼‘色’。
即使这一切都是早就计划好的,但他又怎么会不理解一个人对着自己心爱的人下如此狠手的心情,任谁都会多少有些心里‘阴’影的。
是夜,夜‘色’沉沉,云隐月熄。
黑衣人略微思索了一下,手按在左‘胸’口处,迟疑了片刻,便飞身而下。
焰剑狠狠地刺入了你的‘胸’膛,嫣红的血‘色’染透了那身烫金的龙袍,男人刚毅的脸上血‘色’渐退,新周后的焰剑仍在越烧越旺。
身后也仿佛有着什么推力,将那焰剑一寸寸地向你的‘胸’口中刺入,深深地刺入。
没有如同每一次噩梦醒来时,被温暖的怀抱拥进怀中,今日你竟然没有被自己吵醒吗?伸手向身边的**铺上探取,却是冰冷的空空一片。
突然,‘门’扉被人一阵急促的重重拍打,随着的是一阵急促的呼吸声,“陛下………陛下………”
“陛下,大皇子刚刚捉到了一名刺客。”御影沉声道,向来沉稳低调的他,眼中也是一片慌‘乱’。
“是。”御影的声音不自觉低了下去。
“………”
“大皇子准备怎么做?”新周后一边问,一边走出大殿,朝着‘门’口的莱心道,“摆驾永乐殿。”
“用刑!”新周后的脚步加快了起来,怒气冲冲,又焦虑担忧,他恶狠狠地诅咒着,“楚青箫,楚青箫,你若是敢动刑,你就等着天打雷劈吧,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楚青箫走至楚无俦的身旁,伸手一把扯下他掩面的黑布巾,望向他那张书卷气极浓的儒雅脸庞,微微眯起了眼睛,“你是什么人?到本皇子的宫中有何目的,如果不从实招来,就大刑伺候。”
“本皇子就是在审问你,快如实招来。”楚青箫被男人那气定神闲的态度所‘激’怒,对方不是应该十分的慌‘乱’吗?或者该苦苦的哀求自己放了他,他怒瞪着他,“如果你自认为会有人来帮助你,那你就大错特错了,现在可是没人能够就得了你,所以你最好别耍‘花’样。”
楚青箫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像是看怪物似的看着楚无俦,咬牙切齿的道:“你故意耍本皇子是不是?你脑袋不正常吧,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
“你………”楚青箫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中了什么魔,看着男人那双深邃的黑亮眼眸,有一种威慑力,让人很难抗拒他所提出的要求,“来人,赐座。”
什么时候开始,他的这个大皇儿也已经变得如此成熟稳重了,似乎自己的死对他的打击的确很大,为了与新周后对抗,为了找出新周后杀害自己的证据,楚无俦知道楚青箫一直在努力着。
“现在你可以说了吧?”楚青箫站在楚无俦的身旁,没什么耐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