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与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表情。从这几天的相处,也没看见他除了一张面瘫的脸,空洞的好像只剩下一个皮囊。
经常一个人望着窗外出神,呢喃道,“骗子,不是说好的我醒过来一切都好了吗?不是说会一直陪在我身边的么。”
在听到花月是不是念叨的几句中,才知道琉璃是突然不见了,而时府是名门望族,为了掩盖这个事实,时老爷便让办了这场葬礼。
他望着她的时候,眼神也总是穿过她的。
颜夏知道时与又要恢复以前的魔怔状态,索性就跳上了花月的肩膀上,跟着她一块儿溜达出去了。
花月很喜欢她,时常会拿出东西来哄着她。
花月腰细胸大的软妹子,抱着颜夏的时候身子软软的,比在时与身上要舒服。她偶尔睡觉时,花月搂着她在怀里。
她就靠在她的胸上,往往会被花月脸红啐一口,一只流氓鼠。
一玩一闹的,就到了晚上。
白天睡够多了,颜夏摩擦着小爪子,等待着夜色越来越深的时候,直到韦夫人的房间的灯都熄灭之后。
一个不怀好意的笑爬上面颊。
因为时老爷病重,睡得是单独一个房间。颜夏蹦跶的跳到了韦夫人的为关上的窗户上,就着月光,韦夫人早就睡死过去。
酣睡声四起。
颜夏跳上了桌子,再蹦跶到了地上,迈着小短腿朝着韦夫人的床越来越逼近,最后跳上她的床。
在月光的隐晦中,颜夏亮着自己的黑爪子,想着要不要在她脸上来几下。但整个府里,就她这么个小东西,一犯案肯定就被抓了。
看到韦夫人的长黑发时,顿时有了想法。
小心的绕着她的脑袋,颜夏猫着胖身子迈过去的同时,还得小心的抓着自己的大尾巴,看着韦夫人,慢慢的迈了过去。
呼~
成功抵达。
伸出爪子,将韦夫人的头发一缕一缕的将她的头发缠在了目光上,帘子上……直到被绑上了约莫二三十缕,才直起身子,拍了拍小手。
但如果就这样小打小闹的结束也太不是她颜夏的风格。
旁边挂起的衣服,看着就知道该是韦夫人的侍女给她明天准备的,抱着爪子冷笑一声,眼神阴森森的朝着衣服走去。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杰作完成。
蹦跶上了梳妆台上,随便打开一件就是金灿灿的纯金打造的首饰,恐怕作为时府的女主人,她也没少中饱私囊。
拿走一两件就没什么意思了,所以颜夏丢开了东西,拍手打住。
回去!
第二天清晨,韦夫人房间。
“啊啊啊啊啊!!!”
们外等着韦夫人洗漱的侍女,突然听见房间内韦夫人凄厉的叫声,下意识便推开门,边看见韦夫人头发缠着床头,本来撑起的身子让几十缕的头发生生的扯着头皮。
“夫人你怎么了?”
韦夫人猩红的眼睛剜了她们一眼,“还不赶快过来,想痛死老娘吗?”
“哦哦,对不起夫人。”三个侍女一起上来,比吼的还有些手忙脚乱的,听到韦夫人的责骂时,忍不住手又抖了抖。
让韦夫人发出更凄厉的叫声。
让整个时府顿时都颤了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