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乔子晴喝得迷迷糊糊,看人都是双影的,拭问这情况下她能解开扣子吗?
答案是不能!
皱眉费了半天劲,就是解不开,气得就想动手撕。
“小晴儿,衣服不能撕哦,很贵的。”古钧天扣住她的手,解释,不过那口吻倒像是诱拐小红帽的大灰狼。
乔子晴是喝醉了,思维也退化了,脑子那是转得真慢,只是迷迷糊糊地看着他,那样子都快睡着了,还委屈地辩解:“可是我解不开。”
古钧天看着她的模样笑了,手捧着她的脸,拇指轻轻擦过她嫣红的唇色,在她耳边低语,说:“你可以用嘴咬开。”
乔子晴若是醒着,听到这话肯定拿狂的眼神瞪着他。可是这会儿她不会,她听了还露出认真思考的模样,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然后痴痴地笑着,说:“对哦。”
“你不早说。”嘴里还抱怨着,直接将古钧天扑倒在床上,然后动口开始咬扣子。
她醉得这么迷糊,自然是真的咬不开那些扣子的,不过古钧天要的就是这情趣。今天的乔子晴也真是乖巧听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虽然不利落,但那模样真是可人极了。
他都恨不得一口将她吞掉,可是忍了又忍。
古钧天今晚算是彻底享受了,再一次感叹,这女人躺在身子底下,迎合与不迎合就是不一样滋味。
“古钧天,你能不能不要和其它女人做这种事。”最后时,她汗湿的脸贴在他的胸上,嘴里还迷糊地咕哝。
“为什么?”古钧天闻言有些意外,问。
不过等了半天都没听到回答,抬起她的头来见她眸子紧阖,才发现人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古钧天笑着摇头叹了口气,将她从床上抱起,放进浴室里帮她清洗干净,自己也冲洗了一遍,然后拿了条大毛巾将她裹好,重新抱回床上。
这一夜她倒是在古钧天怀里睡得安稳,只是隔天清晨醒的时候,才觉得头疼。手下意识地去摸额头,才发现身子被锢住,睁开眼睛微微往上瞧,古钧天的睡颜便映进眼帘。
刘海稍长,遮住整个饱满的额头。五官真的长的很细致的,皮肤也好,睫毛感觉比她还长似的,尾部卷翘,鼻子英挺,薄唇滟红。男人长成这样,不是妖孽又是什么?
瞧着瞧着就想起他昨晚嘴里叼着冰,与不认识的女人“亲吻”的画面,莫名地觉得恶心,捂着唇干呕了一声,作势坐起来。被子从光裸的肩部滑落,露出薄被下两人“坦诚相见”的身体。
看着自己胸前锁骨间的痕迹,她对于昨晚两人怎么回得家竟然全无印象。但是转念想想,这样更好,省得自己又膈应一回。当然了,如果她知道自己昨晚干了什么,顾忌会呕死。
她这一动古钧天自然也醒了,并没有注意到她脸上变化的神色,只还沉浸在昨晚得到的满足里,将人压下去直接封住唇,便是一个深入的早安吻。
乔子晴开始自然是下意识的反抗,手抵在他压过的胸上,可是这人重得很,不但使不上力气,反而因为横在自己与他的胸前,咯得她柔软部位生疼。
最后不得不妥协,只是侧着头,不允许他的舌探进来。
“怎么了?”古钧天放开她,手肘支撑在枕上看着她问。
怎么酒醒了就变了模样呢?
“没事。”乔子晴坐起来,找了个睡衣披上打算下床。
手却被古钧天拽住,问:“有话就说。”
昨晚上那个热情听话,怎么大清早的这脸就冷冷的?这落差,让他心里都跟着犯堵。
乔子晴一手抓着裹住身子的睡袍,闻方侧头看着他,说:“古钧天,你没厌倦我之前,能不能暂时不要碰其它女人。”想到昨晚那个场面,她还是有点受不了。
古钧天闻言挑眉,问:“怎么?吃醋了?”不过他并没有去解释什么。
乔子晴看着他那张得意的脸,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心里为自己涌上一股悲哀,说:“我怕得病。”说完起身,可是古钧天闻言,那眸子一下子就沉下来。
他拽着乔子晴仰着跌回床面,身子俯上去,手摸着她的脸说:“昨晚,你的表现可不是这样。”
她的酒醉,她的主动,他都理解为在意。不管爱不爱的,男人总是这样自大,总希望身下这个女人是在乎自己的,她的全副身心都在自己身上才对。
乔子晴闭目,并不想去想昨晚那些纠缠的画面,事实上她也没有多大的印象。她此时的脑子只有他与另一个女人“亲吻”的画面,自虐般地一遍遍的回放着,又想着刚刚那个吻,便觉得反胃。
恰巧这时古钧天的唇又攫过来,她猛然推开他,捂着胸口便又干呕了一声。
这下,古钧天的脸色是彻底黑了。他眯眼看着趴在床边的乔子晴,确定她是酒醒了,确定这根本就不是昨晚那个讨好自己,与自己享受欢愉的女子。
酒醒后的她,表现出来的只有厌恶。古钧天冷着脸起身,将浴室的门摔得巨响。
乔子晴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捂着泛起恶心的胸口,感觉像是酒醉的后遗症似的。看着关闭的卫生间门,她想这样也好,不然自己心理也无法接受,不知怎么面对他。
起身去了客卧,简单地洗漱……
那天之后,两人仿佛就这样陷入莫名的冷战里。古钧天每天早出晚归,基本都是凌晨两三点钟,而且必然带着某些“娱乐场所”沾染来的脂粉气。她越是烦感,他就越成心气她一样。
这天,乔子晴干脆搬到客卧去住。哪知他一夜未归,古钧天是清晨才回来的,看上去满身疲惫,刚刚洗了个澡,搁在桌上的手机便又响起来。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皱眉,然后才接起,问:“什么事?”
“古少,乔子馨不见了。”那头禀报。
“怎么回事?”他闻言,脸色骤变。
“我们也不知道,她这阵子本来很配合,外面也挺平静的。今天去逛街,试衣服时突然就消失了。”那头一副难辞其咎的口吻,也知是自己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