妺喜转过头,有些无语的看着宇文浩。
妺喜:“???”
这宇文浩,这丫的是从哪儿看出自己不高兴和担心了?
没见着自己现在正是最兴奋的时候吗?
里面的动静多大啊!
父子反目成仇哎!
还是因为自己这个女儿。
这可是难得少见的大戏码。
就不能等自己难过以后才来打断自己吗?
好歹也是让自己也上场表演一下咯。
mmp!
劳资的眼泪都被吓回去了!
难搞的很。
算了算了。
这戏也看完了,接下来,就该干嘛干嘛呗!
妺喜脸上的表情在不断的变化。
虽然她是觉得自己偷听墙角这件事情被打断了,感到不是很爽,所以不高兴着呢。
可是宇文浩可不这么想。
宇文浩看见妺喜脸色的变化,还以为模式是因为被自己的亲哥哥这样说,感到伤心难过。
所以才有了这脸色的变化。
顿时感到十分心疼。
“华儿,你放心,不管世人的眼光如何,我一定会一直站在你这边,为你撑起一片天的。”宇文浩说完,就想要伸手摸一摸妺喜的脑袋。
宇文浩这没头没脑的话,让妺喜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这发生了啥大不了的事儿啊?
听着话的意思,是要为了自己和全世界的人为敌吧。
自己有这么重要吗?
啥时候的事儿?
关键是为啥自己不知道啊?
而且这话语中的怜悯是怎么回事儿?
是在可怜自己吗?
妺喜抬头看了一眼宇文浩脸上悲天悯人的表情,还有即将到达自己头顶的手。
妺喜:“……”
好吧!
这确实是在可怜自己呢。
妺喜躲开了宇文浩伸过来的手,脸上的表情满是戏谑,“你没事给我撑起一片天干啥呀,再说了,这宇文……我家老爹不是站在我这边的吗你担心什么?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把自己头顶那片天管好了,免得什么时候就塌了!”
“……”
宇文浩双眼无神的看着妺喜,眼神有些受伤。
浑身弥漫着一种非常阴郁的气质,就如同即将堕入地狱的撒旦,浑身上下都弥漫着危险阴郁的气息。
但是身上又有一丝对于光明的向往,对于自己身心所处的环境,所要做出的抉择感到很困难。
一念天使,一念恶魔。
“嘿!”妺喜一掌拍到宇文浩的肩膀上,“你这是在干啥呢,想什么啊,眼神像是杀人一样!”
猛然被妺喜一拍,宇文浩这才回过神来。
他笑了笑,有些自嘲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华儿莫不是嫌弃为兄这幅病殃殃的身体,这才用话来堵我?”
妺喜:“……”
mmp!!!
忘了这一茬儿了!
难搞得很!
“嘿嘿!”妺喜尴尬一笑,眼珠子一转,突然凑近了宇文浩的耳边小声说了什么。
在妺喜靠近的瞬间,宇文浩突然间脸变得通红。
可是听了妺喜的话,他突然惊诧的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妺喜。
“华儿,你确定要这么做吗,虽然在咱餐上讲究的是成王败寇,可是你知道吗,你的这种做法,太过于让世人不齿,更不会让他们真正的臣服与你。”宇文浩的言语中,带着浓浓的担忧。
可是是因为妺喜的言语,太过于惊世骇俗,与世人不同。
所以宇文浩对妺喜的话,很是不赞同。
“可你要想想我们现在处于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你觉得我们如果光明正大的和他们打,胜率有多少?更何况兵不厌诈,你也说了,这个世界是成王败寇,只有胜利者才有话语权,不是吗?”
妺喜说话的时候云淡风轻的,脸上的表情更是像一个人天真无邪的孩子一般。
可是宇文浩,却像受了极大的惊吓一般,就像是刚刚才认识到宇文菁华这个人。
就如同你原本对一些美好的事物抱着极大的幻想,但是最后你却发现那个你所憧憬的美好的东西,只不过是地上的一滩烂泥,或者只是路边毫不值钱的,一个别人随手都可以丢弃的一个破烂的石头。
这种心理的落差太大了,美梦被人击碎的滋味,一直居住的象牙塔,被人用大炮给轰成了一片废墟……
这种感觉,让宇文浩这样一个铁血的汉子,一时间受不了这种打击。
宇文浩往后退了两步,眼神纠结了许久,最终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华儿,这件事情我会帮你,但是下不为例,这件事情过后,我希望你会是像以前的样子,变成之前那样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
宇文浩说完,也不等妺喜给自己一个答案,在逃避现实一样的,飞一样的大步离开。
“回不去了,这壳子里的芯子都不是从来的,你怎么能指望我会变成和以前一样的人。”妺喜看着宇文浩带着几分狼狈的逃避的背影,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其实这些事情都还是可以交给别人去做的。
可是妺喜偏偏选了宇文浩。
为的就是让宇文浩打破对自己的幻想,不再对自己怀有希望。
毕竟感情这东西没事去碰什么碰,,专心去搞事业不好吗?
劳资是要当皇帝的,当皇帝不比男人强吗?
答案肯定是当皇帝强啊!!!
而且这宇文浩喜欢的是原身宇文菁华,又不是自己。
自己没事儿去截胡别人的感情,tm的自己脑子又没有病。
既然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个没有结局的事情,那就不要去开始啊,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用别人教吗?
肯定不用啊!!!
更何况劳资又对他没有兴趣,不快刀斩乱麻的,那所有事情都成一团乱麻之后,你还打算去理清楚?
关键是这时候也整理不清楚了呀!
到时候你想全身而退你都退不出来,因为会有人拉着你不让你出来的。
到时候那那那地方就是个泥潭,你想退也退不出去,你只有被迫陷在那里面。
因为在那里面的人都会想着要拿个人当垫背的。
妺喜不知道的是,在她离开以后,原本是宇文子衿和宇文越谈话的屋子里,传出了一声疑惑的声音:
“壳子里的芯子变了,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小妹莫不是魔怔了吧!”
这说话的人,正是之前和宇文子衿谈话,宇文子衿的二儿子,说妺喜一个女子不适合当皇帝的原身的哥哥——宇文越。
……